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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松姍姍來遲, 來到了沈應眠身側。 他倒是優哉游哉的,看起來對宋清羽頗有信心。 林向松:應眠啊。要不我們也來賭一賭誰會贏? 臺上, 景瀾和沈應眠皆是赤手空拳。 沈應眠: 林向松跟沈應眠打著商量:怎么?不敢啊?你是不是對景瀾沒有信心啊? 他說著摸了摸胡子,也是,畢竟我們清羽自小天賦過人。 沈應眠:師兄的激將法用得有點明顯。 林向松干笑,所以你敢不敢賭啊?玩玩? 行。沈應眠專注于看臺上的戰況, 只分他一分眼神,賭什么。 魚兒上鉤了,林向松開始收網,若是你輸了也不用做什么過分的, 明晚霓紗宮會舉行晚宴,你不準躲起來,務必與我一同出席。 沈應眠: 林向松這倒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這幾年來這些場合沈應眠都是能躲則躲, 這一次他也早就想好, 只讓景瀾去玩玩就好,他自個兒就待房間里喝喝酒。 豁。林向松看向臺上,宋清羽已經拔出他的劍了。 不帶武器打,宋清羽這個純劍修顯然不是景瀾這個劍法雙修的對手,但一旦宋清羽祭出他的劍,那結果就極有可能在一瞬間扭轉。 果然,景瀾也不得不拔出孤鴻劍。 紫色和藍色的光影縱橫交錯。 景瀾的孤鴻劍劍靈雖已蘇醒,但并不排斥沈應眠的力量,因此劍氣還帶著沈應眠的靈氣。 林向松繼續激他:不敢就算了,畢竟弟子里至今還沒人能贏過我們清羽,你不敢也是正常。 誰說我不敢?沈應眠笑了下,賭。那師兄要是輸了怎么辦? 我?林向松只是笑,我怎么可能會輸? 這樣,我要是輸了便隨你處置,你說如何便是如何。 好。沈應眠看向不遠處的霓易水,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若是我贏了,那師兄便回去好好思考對霓宮主的感情。 八荒門那次,最終是霓易水和林向松解開了密室。沈應眠知曉林向松恐怕從來都沒有想過感情的事情,后來又見霓易水態度微妙,只能是霓易水對林向松有意。 沒想到隔了這么久兩人之間竟沒有絲毫動靜,也不像是說開了或者鬧翻了,沈應眠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林向松依然毫無表示。 霓易水的情意既然能讓密室解開,那便不容小覷,但這么久了都未曾點破,怕是也在等待林向松的態度。 霓宮主這般驕傲的一個女子,恐怕不會先主動。 沈應眠看林向松對人家也不是完全無意,否則這段時間以來每次仙門聚會,二人之間的氣氛不該這般微妙。 沈應眠只是希望林向松能給他自己、給霓易水的感情一個交代。 賭約就此押下,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臺上兩人身上。 不得不說,從劍意和出招的動作來看,二人之間不分伯仲,戰況很是焦灼。 交手了好幾個回合后,兩人都顯得有些急了。 宋清羽劃破手指劍血滴在劍身上。 林向松喊道:清羽,切記勿傷人,點到即止。 景瀾往臺下看了一眼,與沈應眠隔空對視。 他掌心握住劍柄,握劍的手掌收緊。 在宋清羽一道凌厲的藍色劍光朝景瀾斬去的同時,景瀾的劍猝然發出紅色的光芒。 未及動作,紅色的劍氣竟硬生生將宋清羽的劍意逼退。 宋清羽生生往后退了幾步,捂住胸口,唇角溢出鮮血。 清羽! 瀾瀾! 景瀾根本沒有動作,周身卻跟著染上一層紅色的光暈。極強的威壓讓臺下的弟子們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林向松喃喃自語:這是 景瀾突破金丹期了! 沈應眠迅速來到景瀾身邊,淡紫色的光圈將景瀾包裹,與外界隔絕,周圍的弟子們終于能稍稍喘氣。 沈應眠看向霓易水:霓宮主,勞煩您帶我們到無人打擾的地方,我的徒兒要突破了。 這場比賽以景瀾突破金丹期暫停。 好在景瀾并未失去理智,宋清羽只是被金丹期的威壓波及,并未真正受傷。 宋清羽自動成為第二輪比賽的第一名。稍作調整后,第三輪比賽照常進行。 少了景瀾,宋清羽不出意外按照原文走向贏得此次仙門大會的第一名。 霓紗宮一處無人的山洞里,景瀾正處于筑基到金丹期的過渡期。 他打坐調息,沈應眠在外頭替他守著。 確定師尊看不到山洞里頭的情景,景瀾這才肆無忌憚讓體內蠢蠢欲動的力量迫于而出。 若是此刻沈應眠出現在山洞里一定會被徒兒現在的模樣嚇到。 冰石上坐著一個周身都是紅色光暈的男子,他的脖子上隱隱顯出鱗片一般的痕跡,然而最為惹眼的當屬他額頂兩個黑色的角。 啊終于出來了啊。 景瀾聽到了一個邪魅的聲音。 黑曜跟著道:主人,他是你的龍角,名字叫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