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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通藥理,也許能夠幫到你們。 寧玨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蒼白的臉帶著不健康的紅暈,卻生出幾分病若西子的美感。 小玨 聞陌望一眼寧玨,又趕忙低下頭,染血的手指藏進袖里。 寧玨咬了咬嘴唇,開口道:沒有金丹,聞陌活不了多久,恐怕不等閣下找到蠱蟲,他就先死了。請允許我照顧他最后的時日。 幽篁頷首表示同意。 幾人一同來到茂密的竹林。竹林深處,寧玨打開結界,出現一棟整潔溫馨的竹樓。父親不準許他與聞陌相戀,于是兩人在此筑造愛巢,相守了十六年。 如今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從前。 寧玨讓他們在此安頓,他去父親那里打探蠱蟲的位置。 本尊不信任你。幽篁拿出一粒黑丸,說道,毒蠱丹,相信你知道它的功效。 寧玨二話不說接過丹藥服下,眼神堅定:我父親做的孽,我會替他還債。 白玉眨眨眼,毒蠱丹聽起來有點耳熟 【系統:幽篁喂你吃的是凝魂保命丹,喂給寧玨的卻是真毒藥?!?/br> 聞陌陷入昏睡,幽篁外出查探母蠱的位置,白玉留守竹樓。夜幕降臨,白玉坐在門前樓梯處,睡著了。 幽篁回來,便瞧見白玉小腦袋一點點,心底一片柔軟,橫抱起白玉,走得步步沉穩。 風吹過,白玉不舒服地將臉埋進膛,溫熱的呼吸如同羽毛輕刷幽篁的心尖。 打開房門,幽篁把人放在床榻,看著白玉乖巧的睡顏,竟生出一絲悔意:不該帶小狐貍走這一路,不該讓小狐貍見識到貪欲的險惡。 他的小狐貍單純善良、勇敢正直,擁有他一直期望而不能得的所有美好品質。 幽篁定定地注視著,忽而發現白玉的睫毛微不可見的顫動。 他眉頭一挑,俯下身,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嘴唇幾乎貼上白玉的唇角,卻遲遲不肯落下。 半響后,白玉察覺溫熱的吐息越來越遠,他惱怒地睜開眼,右手摁住幽篁的后腦勺,昂頭強硬地吻了上去。 幽篁越是推拒,白玉越是不放棄的糾纏。 兩人一推一攻,過了半響,白玉松開對方,大口大口地喘息,上挑的眼尾泛著嫣紅的水光。粉嫩的狐貍耳朵如羞答答的小姑娘,從銀發里顫巍巍冒出來。 幽篁伸出拇指,撇掉白玉嘴角的涎水,笑道:太弱。 白玉不服氣道:再來。 早點休息。幽篁笑得眼睛彎彎。 說罷,不帶絲毫留戀地起身離開,還貼心關上門。 之前還能一起睡,現在卻要分房了嘛! 白玉氣到土撥鼠尖叫,忿忿捶了兩下床。 【系統表示沒眼看,破罐子破摔地嘟囔:活該你追不到男人。委婉,懂不懂?】 白玉哼唧一聲,委委屈屈地垂下耳朵。 房間外,幽篁面若朝霞,對著一片竹林傻笑。 三日后,寧玨再次出現,帶來好消息。 我知道母蠱的位置了,在祠殿下方。 白玉驚嘆:這么快?!寧玨你好厲害。 謝謝。我趁父親不備,用了吐真言的藥。寧玨道。 還有這種藥? 白玉圓溜溜的眼珠閃了閃,如果能給幽篁吃的話 事不宜遲,他們立即前往伺殿。 巫勻從伺殿偷取過聞陌的魂牌,可見悄無聲息地突破結界,進入伺殿并不難。 難的是如何找到母蠱殿的入口。 正殿擺著密密麻麻三四千弟子的魂牌,如同祭祀的先祖牌位,前面擺放一口巨大的爐鼎,插滿炷香。 殿內空闊而寂寥,香氣盈滿整座宮殿,仿佛置身在煙霧邈邈的云端,升起一股醺然的滿足感。 白玉眼神迷離,變為滾胖的狐貍崽,如彈珠彈跳而起,四爪抱住幽篁的臉,癡癡憨笑。 幽篁摁了摁突突跳的太陽xue,艱難把雪團子從臉上扒拉進懷里。 「嚶」要親親。 狐貍委屈得眼淚汪汪,蹬直后腿,拱著圓潤的鼻頭往幽篁脖頸磨蹭。 寧玨遞了顆藥丸過去:醉煙會讓人失去行動力,癥狀如醉酒。白玉服下,能解解除藥效。 不用。幽篁冷聲拒絕,他不信任寧玨。 突然間,啪突兀的巴掌聲。 寧玨再一看,狐貍的爪墊狠狠拍在魔尊的面頰。 冷酷的魔尊大人也沒料想到,赤金的眸子露出幾分錯愕無辜,被打得懵然一瞬。 嚶嚶嚶。狗男人,怎么還不親親我。 狐貍絲毫不知危險性,試圖攀著面頰,繼續往上拱,鋒利的爪尖勾出五道血痕。 寧玨不覺心跳快得要蹦出來,害怕魔尊一怒之下掐死白玉,卻見魔尊眼底沒有絲毫怒意,甚至有幾分寵溺的笑意? 些許的疼痛于幽篁而言如隔靴搔癢,根本不放在心上。 相反,幽篁嘴角微勾,低頭親了親毛絨絨的腦袋瓜,還覺不夠,又磨牙似的咬了咬兩只耳朵尖。 那夜,白玉在他面前露出狐耳時,他便想這么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