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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瞧把他能耐的,竟敢無視我們!膽敢私闖圣地,我們要他好看! 巫勻將關懷傻子的眼神投向晴風,低階血脈出生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最起碼感受不到害怕。 別惹事,我們跟在他后面 「撿漏」二字還沒說出口,晴風恍然大悟道:還是大哥想的周到,這里古怪得緊,讓白衣男當馬頭卒 巫勻:閉嘴吧你。 兩人咬耳朵的話,幽篁聽得清清楚楚,直接無視。前世二人是他的下屬,由于魔力低微,幽篁甚至記不住兩人的姓名。在最后時刻,大半魔族人倒戈,這兩人始終沒有背叛。 那又怎樣。他從未倚靠過旁人,這二人與他毫無干系。 前方濃霧褪去,出現一道高聳得看不到邊際的斷壁。 斷壁上石塊扭曲移動,構成孩子的臉面,因為模糊而顯得越發詭異。 嘿嘿嘿來玩啊臉面上的嘴巴一張一合,聲音天真喜悅。 嚶。白玉寒毛豎立,頭埋進男人懷里,尾巴蓋住身子,微微發抖。 幽篁眉尾一挑,揉揉狗子耷拉的耳尖,小白真是黏人得緊。 【阿姐,我們進的到底是修真界,還是無限恐怖副本?嚇死老子了?!?/br> 【系統調侃道:你就當玩恐怖密室逃脫,你不很喜歡玩嗎?】 白玉無語,這能一樣嘛。 孩子臉還在繼續說:第一關,我們來玩拔河比賽。勝者進入下一關,敗者淘汰,加油哦! 等等巫勻遠遠站著,小心翼翼瞥幽篁一眼,心想自己輸定了,還是問清楚點好。 輸的人會怎么樣? 話語太過心虛,晴風不滿地叫嚷:大哥,我們兩個怎么可能輸給他一個! 你閉嘴。沒死也要被你害死了,我的傻弟弟。 孩子臉頰處凸出兩塊石頭,一動一動,像在不滿的鼓臉。 輸的話就不能和我玩了呀。 誰要跟你個怪物玩!巫勻暗暗道。 不會死吧? 石臉略帶遺憾道:阿石是個好孩子,不可以吃人。吧唧吧唧好可惜哦。 巫勻猶豫片刻道:我們棄權。 晴風:哥 好無趣。 石臉話音一冷,兩人腳底的土地突然崩裂,墜入漆黑的深淵。 石臉自中間裂開,小石板路出現在幽篁面前。一人寬的狹長小路,兩岸皆是高不見頂的陡崖,逼仄得毫無退路。兩側幽暗的微光搖搖曳曳,小孩的桀桀笑聲便如那黃泉路的引路鈴。 白玉既怕又好奇,索性扒拉開幽篁的衣領,扭著屁股躲進衣領內,只露出毛腦袋。 幽篁的胸膛和下巴便被毛絨絨的觸感所占據,軟綿暖和,有點刺癢。 理智告訴他,把心臟和脖頸交付于旁人是極其危險的。但在逼仄冰冷的空間,狗子如火爐般溫暖,幽篁的眼眸舒服地瞇了瞇,默許了狗子的大膽妄為。 他閑庭漫步,好似在逛自家花園。這份從容讓白玉的恐懼情緒逐漸消失,與系統嘮起嗑:阿姐,男人好強啊!該不會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吧,跳個崖都能有奇遇。 【系統:呵呵,你且看著吧?!?/br> 幽長無盡的小道終于到了盡頭,豁然開朗的廣場上三兩成堆聚集六人。他們形態各異,有的頭頂黑角,有的半人半馬,也有長相妖冶,男女難辨每個人神情嚴肅,面帶恐慌,想必也過關到此。 紅橙黃綠各色的眼睛像五顏六色的小燈泡,齊齊看向后來的他們。 白玉使勁往后貼結實的胸膛,找回些安全感。之前遇到的兩個魔人黑眸黑發,像普通人。這里的就 阿姐,魔人怎么長得五花八門的? 【系統:魔族放蕩yin亂,不論人、妖還是海族,甚至不開智的妖獸也不放過。他們的基因又霸道,也沒有生殖隔離,時間久了,血統混亂,雜交種太多。嗯生物多樣性?!?/br> 白玉點點頭,原來如此。 大家來一起丟手絹吧。嘻嘻,阿石最喜歡丟手絹啦。 石塊聚集成孩子的形狀,拍拍手,濃霧凝結成方形黑帕飄落在廣場中央。 人群喧鬧起來,半人半馬的魔人仗著自己修為最高,不滿嚷道:你到底什么東西?我們為何要聽你 話音未落,巨石從天而降,直接把魔人壓成rou餅,大口吐血,暈死過去,不知是生是死。 大家向上望去,密密麻麻的石塊猶如群蜂布滿天空,躲無可躲。 妖艷魔人反應速度,率先搶到手帕。其他人暗惱自己反應遲鈍,乖乖圍坐成圈。 幽篁信步走到圓圈一角,盤膝坐下。 丟手絹丟手絹輕輕放在小朋友后面,大家不要告訴他 童音歡快地歌唱,在座的大人們冷汗直流,互相偷偷打探,估量著對手的實力。 有人小聲腹誹道:試煉出去的人都被下了禁言咒,本以為魔尊要大家保守圣地秘密,原來是怕再沒有人參加大比。這到底什么破地方,哄小孩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