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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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皇帝過世已有兩個月,咱太后今年可才十五,正直含苞待放的好年華, 可宮里卻找不到個男人滋養,就只能與太監茍合了, 雖然下賤……可解渴啊?!?/br> “……” 這些話起初只在長樂宮傳, 后來整個闔宮都在議論了, 甚至還傳到了前朝大臣的耳里。 “聽說長樂宮伺候的姐妹說, 葉灼近來夜里去長樂宮, 一進去清晨方才出來,夜里還聽到了哭聲, 似乎是被弄疼了……” “不是說太監沒那玩意了嗎?” “嗐!想法子唄!” “那這葉灼也太大膽了吧, 竟然敢染指先皇的女人?!?/br> “誰讓人家權勢滔天呢?!?/br> 某日積雪融化后的早朝,在議論完國家大事后, 葉灼見底下的官員欲言又止, 似乎有話要說。 這時賢太妃的父親易將軍一馬當先的站出來說:“不知太后近來可有聽到宮中的一些傳聞?” 徽韞搖搖頭:“不知?!?/br> “近日宮中有謠言, 說葉灼夜里宿在長樂宮,每日到清晨方出,與太后之間,似乎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知可有此事?” 徽韞無助的看向葉灼。 葉灼淺笑:“怎么易將軍也有空關心起宮闈的事來了?” “雖說是宮闈之事,可如今新君年幼,太后為我新君cao勞,那太后的事就算不得私事。此事雖小,可一旦傳出去,恐有辱我先皇、新君的名聲,前朝也不無此類案例,還請太后三思而后行啊?!?/br> 徽韞:“……” 易將軍語重心長,他一生為國為民:“否則太后的清譽,我大周的名聲,將毀之一旦,我先皇在天有靈,必不能安息,待到新君長大成人,勢必也抬不起頭來?!?/br> “……” - 夜里長樂宮的門早早就從里面上了鎖,被拒之門外的葉灼舔唇苦笑,可也只能無功而返,而徽韞躺在榻上亦是輾轉難眠,可是想起今日易將軍的話,她又覺得自己必須這么做,否則承均以后怎么做人。 第二日清早葉灼前去伺候,徽韞看見他過來視若無睹,葉灼奪過余奶娘手里的木梳,溫柔而細致的給她梳理秀發,通過鏡子看到里面的小臉,她眼皮下泛著淡青色。 估計也是沒睡好。 他明知故問:“娘娘昨夜為何不讓奴才進來伺候娘娘入睡?” 徽韞閉著眼睛不回。 他又笑:“娘娘這般翻臉無情,可是會傷透了奴才的心?!?/br> 感覺到他身體下壓,她緩緩睜開眼睛看他,葉灼枕在她的肩上,通過銅鏡與她對視,柳葉眉桃花眼,這模樣看誰都多情。 不過她可不能再上當了。 葉灼笑著撩開垂落在她頸肩的秀發蹭了蹭:“今夜放奴才進來?” 徽韞:“……” 她知道他在說什么葷話。 上次她差點就讓他給吃干凈,后來實在是因為疼得厲害,哭起來了葉灼才放過她。 得虧她叫停了,否則豈不是禍亂宮闈,要是再弄出個孩子…… “娘娘……” 余奶娘進來:“娘娘?!?/br> 還在調情的兩下嚇得當即拉開了彼此間的距離,當然只是徽韞單方面的推開葉灼。 余奶娘見怪不怪的嗔怪,當然只是嗔怪徽韞,她還是不敢指責葉灼。 “娘娘哪怕是再心癢難耐,也不該白日里就……長樂宮里進進出出的,也不怕讓人看見了?!?/br> 徽韞:“……” “明明是他咬我耳朵?!?/br> 她委屈的抓著耳朵擦口水。 余奶娘:“……” 她眼睛也紅了:“你總訓我!” 在前朝被人教訓也就算了,到了后宮還要被人教訓,她這個太后當得也太委屈了。 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上朝。 就跟上老夫子的課一樣! 不過今日余奶娘倒是膽子大,她看著不正經的某人說:“近來宮中謠言四起,掌印就算是為了娘娘的聲譽著想,也該克制一點?!?/br> 葉灼:“……” 徽韞氣鼓鼓瞪他:“哼!” 葉灼:“是?!?/br> 趁著葉灼出宮辦事,易將軍找到了長樂宮,此時徽韞上課似的,板板正正的聽著他說話。 大臣們跪下請求:“太后娘娘,宦官專權,這不妙啊?!?/br> 徽韞鄭重其事的聽著。 易將軍氣憤道:“先皇逝世!新帝年幼!他一個小小的宦臣膽敢夜里留宿長樂宮!豈有此理!” 徽韞嚇得一聲也不敢吭,她總覺得易將軍很可怕,朝堂上的人也都害怕他,也難怪賢貴妃氣勢奪人。 一老臣義憤填膺的說:“太后務必除之而后快!” 她當即嚇得渾身僵硬。 易將軍眼尖的盯住她:“難道太后娘娘是舍不得?” 在易將軍的威勢之下,她抿唇連連搖頭,一句辯駁也不敢。 除權臣,奪皇權。 這似乎是每一個新君上位后都會做的一件事。 易將軍擔心她年紀小,容易被葉灼拿捏,所以提出這一說法,站在他的立場上,其實也是有道理的。 半晌過后,她鼓起勇氣:“如果……他辭官退隱呢?” “辭官?” “這應該不可能吧!” 葉灼好不容易爬到現在的位置,他會愿意甘心退隱嗎?所有人在聽到徽韞的這句話時,心里的第一答案都是不可能。 不過徽韞又說:“如果我有辦法可以讓他辭官呢?” “這……” 她一臉期待的問:“那你們是不是可以放過他了呀?” …… 要知道宮里的謠言是永遠也不會消停的,可他總不能為了那些人的話而委屈自己一輩子吧,于是葉灼夜里偷偷來了長樂宮。 “門不是上鎖了嗎?” “奴才自有法子?!?/br> “你該不會是鉆狗洞進來的吧?” “……” “不要!” 夜里隱忍的喘息聲,在充斥昏暗的房間。 “會讓人發現的!” 葉灼笑著扣住徽韞的細腕,手腕一轉與她十指相扣,克制而瘋狂的氣息逼得她渾身酥軟,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滿頭大汗。 “唔!” “噓!” 夜色之中,他眼睛明亮,大手捂住徽韞的嘴,語氣帶著些哄味:“娘娘……忍耐些?!?/br> 她被撩得眼尾潮濕,抓著男人青筋分明的手腕,說不上來到底是痛苦多些還是愉悅。 “這還只是手?!?/br> “日后只怕娘娘吃不消……” - 雖然再沒有人看到葉灼夜間進入長樂宮,可是關于二人之間有貓膩的蜚語卻沒有因此停止,反而有點愈傳愈烈的架勢,葉灼也抓了不少在背后嚼舌根的人處置,可卻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波濤洶涌的海浪絕對不是只在表面,而且這層浪還是他國使臣吹起來的。 對于突如其來的陳國太子徽韞雖然有點措手不及,葉灼告訴他陳太子此時使周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可她為了不失大國風范,明知道這人來者不善,卻也只能命禮部以款待國賓之禮接待。 三巡過后,陳太子盯著上座臉頰未粉的小太后,眼神又瞥到一旁冷清疏離的男人身上,忽然冷不丁的嗤了一聲,這一幕恰好落在易將軍眼里,易將軍有些納悶。 “陳太子這是何意?” 陳太子解釋道:“方才看到葉掌印給太后布菜,這不經叫我想起了一樁往事,也就發生楚國的前朝的后宮,當時楚國聞太后也似蕭太后般,崇信身邊的宦臣,二人也是這般相濡以沫的。我這才失了禮節,還請閣下不要見笑?!?/br> 易將軍一聽臉色大變,也不給他好臉色瞧,甩袖瞪鼻子道:“你竟然敢拿我周國蕭太后與楚國yin-蕩惡毒的聞太后相提并論?” 當時陳國的聞太后與一閹人茍合的事可是被傳得人盡皆知。 再后來事情敗露,陳皇帝為護住陳國的面子,狠下心來大義滅親,這件事迄今都是楚國的污點。 陳太子講此故事意欲何為? 陳太子佯裝抱歉:“我剛剛只是脫口而出,并沒有別的意思,不知冒犯了太后,還請蕭太后寬恕,我先自罰一杯,太后莫放在心上?!?/br> 說著一飲而盡。 還真不是個善茬! 沒過多久,陳太子再次主動挑起話題,他是出了名的會挑撥。 “早就聽說葉掌印治國有方,”陳太子敬酒,“今日來了瞧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我這廂敬你一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