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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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灼?!?/br> 正要開口的葉灼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的腦子炸了。 徽韞小手抓他腰的力又緊了些。 她探出頭:“我要葉灼,才不要你?!?/br> “……” - “哭哭哭!就知道哭!” 穆紫苑看著成化帝怒去的背影握著拳頭砸在桌子上。 王十賓緊趕慢趕追上:“或許是因為皇后娘娘年紀還小不懂事?!?/br> “在皇后心中朕竟然連個閹人都比不過!”成化帝是越想越生氣。 王十賓尷尬了:“可是在陛下心里戚姑娘不是也重于皇后嗎?” 成化帝:“……” 王十賓這時也是不怕死:“所以陛下為何要因皇后娘娘的事動怒呢?” 眼睛斜過去,皇帝淡淡道:“朕幾時說過了?” 半晌后王十賓才反應過來皇帝這句話回答的是自己上一句。 想明白后瞳孔登時放到最大。 原來成化帝心里確實是有皇后的??! 二人已經來到昆德殿門外,成化帝停在門口注目,卻遲遲沒有邁開步子踏進去。 王十賓好心提醒:“皇上不如與皇后娘娘心平氣和的聊聊,奴才瞧著皇后娘娘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您對她好她的心自然就會向著您了?!?/br> 成化帝看著緊閉門的正殿。 無奈苦笑一聲:“可是皇后要跟朕冷戰呢?!?/br> 門口的徽韞氣憤填膺的說:“反正我再也不可能跟他好了?!?/br> 她才說完這樣的話。 下一秒成化帝坐到了她對面。 看著徽韞乖巧的模樣成化帝心中的怒火頓時平息了。 也是,她還小,不懂什么。 成化帝伸手想去抓徽韞的手時她毫不給面子的躲了。 “這么不乖?” “反正乖你也不喜歡?!?/br> 成化帝:“……” 看著小姑娘眼睛里掛著比豆子還大的淚珠時成化帝徹底心軟。 他換位置到她身邊:“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朕哭,以前朕那么對你,你都從沒哭過呢,明明長了一張哭包臉?!?/br> 聽著她努力往回控眼淚。 成化帝笑著起身:“朕晚些時候再過來看皇后?!?/br> 走了兩步路轉頭看時他發現葉灼用手帕彎腰溫柔的給小哭包皇后擦著眼角的淚和鼻涕。 修長的指腹擦過泛紅的眼皮,葉灼笑著故意打趣她:“娘娘是在為奴才哭?” 徽韞點頭:“嗯?!?/br> “我惱他?!?/br> - 十月中旬,天氣逐漸轉涼,圣駕也準備回鸞。來時徽韞與皇帝就是同乘一輛馬車,去時自然也是同一輛,只不過二人從那日之后,鮮少再有過交談,徽韞明擺著是怕皇帝,尤其是獨處的時候,徽韞只恨自己不能隱身。 成化帝看了她一眼,裝腔作勢的清了清嗓子:“穆紫苑的事,是朕沒有處理好,這才叫她有了身孕??杉热挥辛穗藓⒆?,皇后也要大度寬容,你是一國之母,得有容人之量,這天下的孩子,也都是你的孩子?!?/br> 徽韞低頭摳弄著手指。 又瞧她一眼:“如果再有下一次,朕定當嚴懲不貸?!?/br> “噢?!?/br> 成化帝:“……” 秋姑姑聽著帝后的對話不禁把眼神往葉灼方向看,他清秀矜貴的臉滿是與紅塵格格不入的氣質。 這時戚楚斕忽然捂著嘴巴從隊伍當中跑了出去。 秋姑姑吃驚,葉灼使了個眼色,她連忙追上去看,戚楚斕扶著大樹干嘔了一下,兩眼都是可憐的淚光。 “這是怎么了?” 戚楚斕拍拍胸口:“許是昨晚吃錯東西了,剛剛人一多就難受,姑姑先過去伺候吧,我在后面跟著會好些?!?/br> 秋姑姑離開時依舊是不太放心的盯著戚楚斕腰身看。 葉灼看向她。 秋姑姑壓低了聲音:“說是吃錯東西了,可奴婢瞧著不太像,這癥狀倒像是……有了?!?/br> 葉灼輕嗤勾唇:“看來咱們的這個皇帝還真是風流成性啊?!?/br> 秋姑姑:“如今宮里可熱鬧了?!?/br> 二人尷尬的又處了一會兒,徽韞像是犯困似的靠在車壁上沒說話,成化帝掀開車簾子找戚楚斕,可是掃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人影。 成化帝:“戚楚斕呢?” 王十賓沒來得及回話那邊李澤扶著烏紗帽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陛下,陛下,娘娘她不舒服,您快過去瞧瞧啊,早上吃的全吐了?!?/br> “病了找太醫??!”成化帝嚴詞教訓,這些天他也是夠煩穆紫苑的,一點點小事就來麻煩他,“朕能治病嗎?” “這……” 王十賓抱著拂塵笑:“皇上陪著皇后娘娘呢,自個找太醫去瞧瞧?!?/br> 李澤:“……” 最后成化帝還是過去了。 成化帝一走葉灼掀開車簾往里瞧,見徽韞甚是乖巧的靠在車上,可模樣卻不像是睡著了。葉灼上去,拍了拍她的rou臉,徽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葉灼:“娘娘暈車?” 徽韞捂著胸口說:“悶悶的?!?/br> 他從袖子里取來鼻壺,打開則有一股薄荷的清涼味飄出來,然后放在徽韞的鼻下,她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抓著他的手,努力的吸了一口薄荷的香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徽韞:“這是什么?” 葉灼笑:“薄荷?!?/br> 徽韞拿過只有拇指大的玉白鼻壺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鼻壺雖然小巧,可是花紋雕刻尤其精致,像是一朵白玉蘭花,玉體通透純潔,一看就不是個俗物,鼻壺底面刻了一片竹葉,屬于葉灼的東西上面似乎都有竹葉紋。 她贊嘆:“好厲害啊?!?/br> 她的笑容就像是冬日暖陽,照得人心里暖暖洋洋的,他不知在何時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 徽韞拿著鼻壺說:“你可不可以把它送給我???” 葉灼遲疑了片刻。 這表情好像是不大舍得把鼻壺送給她呀? “我拿東西跟你換?!被枕y說。 葉灼低眉往她的身上瞧了一眼,眼神里似乎說著“你有什么”。 徽韞從兜里手腕上摘下一枚鴿子血色的玉鐲:“這個是太后在選我當皇后那日賞我的,價值肯定比你這小小的鼻壺高多了。你不虧的?!?/br> “鼻壺……” 鼻壺在徽韞手里看著還有成年男子的拇指大,可是到了葉灼手里直接縮成了小拇指。而且不得不說,他的手是真好看,五指修長又纖細,皮膚透著一股病態的白,鼻壺的玉感在他面前也稍稍遜色了。 每次她都能盯他手盯好久。 葉灼掀眸盯住她:“是奴才母親留給奴才的遺物?!?/br> 徽韞:“……” 葉灼又拿起她的鴿血鐲子:“它配跟它比嗎?” 他……好像生氣了。 可是徽韞之前也不曉得這個鼻壺是葉灼母親的遺物啊。 她本來是想要用自己身上最貴重的東西跟他交換的,可沒想偏偏是弄巧成拙惹惱他了。 “對不起?!被枕y低下頭。 隨著她這一聲對不起的落下葉灼眸子里的怒火與恨意頓時煙消云散。 他不應該把怒火發泄在她身上的。 葉灼:“是奴才的錯?!?/br> 徽韞緩緩抬起頭:“你娘親給的東西自然是天下最貴重的寶貝,我用太后賞給我的東西來給你交換是不對的?!?/br> 葉灼微笑:“鼻壺奴才確實不能給娘娘?!?/br> 徽韞垂頭喪氣:“嗯?!?/br> 葉灼幽幽盯著少女的臉蛋:“娘娘想借用,得來找奴才?!?/br> 徽韞嗯嗯點頭:“好?!?/br> - 圣駕回鑾后成化帝便要處理穆紫苑與戚楚斕的事,給二人封位一事他必須得經過太后的同意。 王十賓擔憂:“太后娘娘不知道會不會因穆美人腹中的孩子而心軟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