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乎乎。(二更)
屋外大雪紛飛,冷冽的寒風吹響玻璃,激蕩出鬼哭狼嚎的聲響。 牧洲要得太急,幾乎饑渴的吻她,不似之前那般慢條斯理地做足前戲,褲鏈下滑,膨脹的某物yingying地抵上來。 淡粉色的紗裙下,赤紅發脹的碩大rou物一點點戳開微濕的xiaoxue。 她感受到那物驚人的guntang,曾經的yin亂畫面鋪設在眼前,甜膩的汁水溢出甬道,很快水聲四溢,聽得人呼吸發麻。 “要不要?” 他喘息不穩,低聲詢問,“想哥哥插進來狠狠干你嗎?” 妮娜仰頭看他意亂情迷的臉,越是衣著工整,越有種說不出的禁忌感。 她的手滑進西服外套,摸他后腰硬實的肌rou。 “還不夠濕...輕點好不好?” “sao水都在里頭,cao兩下就會噴汁?!?/br> 他不敢弄壞她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按著她的腰進入,緊致多汁的粉xue宛如窄小的瓶口,勉強吃進頭部,內里飽滿熱燙的花液瞬涌,濕淋淋地灑在蘑菇頭上。 “嘶...” 牧洲隱忍的抽氣,棒身被吸得舒服極了,低頭堵住她嘴的同時,發狠似的整根沒入。 “...嗚?!?/br> 內里被粗燙塞滿,緊密貼合每一寸軟rou,嚴絲合縫的裹挾。 男人不給她任何適應空間,兩手用力掐腰,大開大合得挺腰猛cao,純潔的粉裙遮蓋性器相交的yin靡畫面。 妮娜不敢叫,怕自己出口后收不住,只能自行捂住嘴,深刻感受他過于狂熱的撞擊,嬌弱的呻吟聲被切割成塊,如流水般滑過指縫間。 “衣服解開,我要舔你的奶?!?/br> 她完全被情欲掌握,他說什么她都照辦,上衣解開一半,他急不可耐地拽下小背心,低頭咬著雪白的乳rou,濕熱的舌頭尋到充血的小果。 男人張嘴含住,胸前宛如被火山熔巖團團包裹,隨時有噴發的風險。 “哥哥...” 她兩手撐在身后,前胸挺起,兩腿用力盤住他的腰,身體被rou韌用力捅開,抽離半根后還來不及愈合,又被粗暴地侵入。 妮娜全身顫抖,滿腦子都是讓她欲仙欲死的深紅rou器。 她用嘴含過,知道尺寸有多夸張。 全部填滿的充實感遠遠蓋過最初撕裂的痛意,她低眼看著鮮紅舌尖啜著小rou粒猛吸,莫名有種被抽空的窒息感,連綿不絕的快感直擊頭皮。 “啊——” 高潮來了格外激烈,足足半分鐘之久,她紅唇微張,身子抖個不停。 牧洲抽出一半,堆積如山的熱液噴潮般四濺,汁水澆在地面,西褲水痕點點。 “舒服嗎?” 他以抱姿深入,騰空抱起沉浸在高潮余溫中的小兔子。 “嗯?!?/br> 妮娜昏沉沉地應,很乖地摟住他的脖子,被他抵在門后緩慢抽送,聲音柔的不著調,“好像死了一樣?!?/br> 男人被逗笑了,低頭吻她的鼻尖,“不會死的,還得爽一輩子?!?/br> “...哼?!?/br> 軟乎乎的小白兔,耍橫都像在撒嬌。 “再讓我干一會兒,沒cao夠?!?/br> 他死死按著她,低頭咬她潮紅的耳朵,毫無技巧地橫沖直撞,克制的不干到底,抑制兩人rou體撞擊的聲響。 可不夠結實的門板清晰暴露房內不尋常的動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在門后激烈擁吻,緊密交合的性器廝磨,水聲灼耳。 “咚咚?!?/br> 屋外突然傳來兩聲敲門聲,整個世界驟然安靜。 “忙夠了就下來,吃飯了?!?/br> 一門之隔,魏東聲線低沉平穩,但若細聽,尾音捎著幾分難掩的笑意。 “咳?!?/br> 牧洲捂住她的嘴,看她圓溜溜的貓咪眼,抿唇笑言,“知道了?!?/br> 等人離開,他抱著妮娜回到床上,見不得她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小可憐樣,用力把她折成小蝦米聳腰cao干,抵著最深處的刺激點持續猛插,敏感的小姑娘很快又被送上高處。 小兔子也不白白享受,蹲在床邊低頭含住某物,賣力地吞吐吸吮,邊舔邊快速擼動。 “呃...舌頭好滑...” 男人微微昂頭,被她日益漸長得口活吸得背脊刺麻,忍不住按著她的頭粗暴地干起小嘴。 妮娜蹲到腿麻了,嘴也麻了,伴著男人壓抑的嘶吼,灼燙熱液大量爆在喉頭。 她這次沒躲,一滴不漏全吞了下去。 * 約莫十幾分鐘后。 牧洲牽著妮娜下樓,跟在后頭的矮個子姑娘滿臉通紅,似乎還未完全從極致的性愛中抽離出來。 賀枝南正在餐桌前擺盤,余光瞥見兩人,意味深長地笑,“衣服合身嗎?” “啊,挺好的?!?/br> 小兔子心虛的應,低頭不敢直視她。 也不知為什么,自從跟他在一起后,她臉皮越來越薄,明明之前還是個游戲人間的食rou女,現在搖身一變,頗有幾分嬌俏小媳婦的既視感。 魏東端著菜慢悠悠走來,難得說句多話,“我看不止合身,還合胃口?!?/br> 南南嬌嗔地打他一下,笑容根本擋不住。 妮娜臉更紅了,扯了扯牧洲,牧洲倒是沒皮沒臉地跟著笑,摸摸她的頭,彎腰在她耳邊說,“話糙理不糙,的確合胃口,我很喜歡?!?/br> “喂...” 她羞惱地瞪他,其他三人都在笑。 蹭飯的齊齊恰好跑進來,聽見滿屋子交錯的笑音,好奇地不得了。 “什么事這么好笑?” 妮娜正愁沒處發火,兩手叉腰,兇巴巴的,“小孩子別瞎打聽?!?/br> 齊齊挑起粗眉:“妮娜jiejie還是不說話最好看?!?/br> “欸你個小胖子,你給我過來?!?/br> 他被氣急敗壞的兔子追著在餐桌繞了兩圈,最后躲在牧洲身后,“牧洲哥,救我?!?/br> “好了?!?/br> 男人笑得眉眼發光,順毛安撫妮娜,溫柔地牽著她到桌前坐下,瞥了眼桌上的菜,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今晚有你愛吃的胡蘿卜?!?/br> 妮娜愣了兩秒,想到不久前自己沉迷舔“胡蘿卜”的畫面。 她在心底哀嚎,細聲嗚咽。 呸。 不要臉的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