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裝(下)
屋外風雪交加,屋里暖如春夏。 牧洲把軟糯無力的小女仆抱回書桌前,放上桌沿,故意慢悠悠地拔出膨脹的rou物,惡劣地用手按壓女人鼓起的小腹,噴瀉的花液止不住地往外流 底端的恥毛很快被yin水澆濕,空氣里彌散著性愛交織的腥甜氣息。 她細碎的哼唧,那瞬間的感官刺激猛烈交錯,疼酸麻脹,感覺身子要被撐破了。 “它吸得好緊舍不得我出來” 男人緩下力氣,慢條斯理地喂進去,高潮過后的嫩腔比之前更為緊致火熱。 他瞇了瞇眼,低頭看著嬌紅鮮艷的嫩rou咬住棒身不放,嗓音很輕,溫柔的強勢,“乖乖給我干一輩子好不好?” “好?!?/br> 妮娜兩手摟住他的脖子,緋紅的臉頰滿是欲色,嬌得不得了,“只有主人能喂飽我,妮娜只給主人cao?!?/br> 牧洲低頭看她,幽深的眸底滑過一絲陰暗的邪氣,喘息聲越來越重。 “啊——” 他動作突然變得暴戾,用力將人翻過身,幾乎赤裸的上半身死死按在書桌上,緊貼冰涼的實木。 妮娜下意識想去抓什么,被他鎖住兩手狠狠摁在后腰。 矮小的女人被迫騰空,雙腳離地,嫩白的小屁股朝他高高翹起,剛被深入過得rouxue春汁泛濫,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啪——啪——” 他紅著眼猛扇兩下,仿佛用盡了全力,妮娜疼得小聲哭出來,敏感的臀瓣火燒火燎,感覺整個人要燒起來了。 “主人妮娜好疼嗚嗯” “疼也給我受著!” 牧洲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理智全無,徹底失控,完全跟隨主觀意識狠狠地插她。 他一手揪住她的馬尾辮,一手死死摁住她的手,控到她動彈不得,那股呼之欲出的強烈占有欲,只想把她完整吃進肚子里,一滴不剩。 rou體劇烈的撞擊聲迅猛且清脆,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舔水聲。 他不知疲倦得挺胯caoxue,她越來越吃不住他的粗大,痛雙交織得快感如針刺感猛攻大腦皮層,無助地又哭又叫。 牧洲的手繞到身前揉弄陰蒂,低頭吻她后背裸露的肌膚,啃咬凸起的蝴蝶骨,一下一下撞得她全身酥軟,再無絲毫抵抗,乖乖成為任他玩弄得軟泥。 直到那一刻,妮娜才真正明白。 原來喜歡一個人。 真的會想要取悅他。 想看他開心,看他因自己而失控。 * 夜很深。 yin靡的性愛畫面還在繼續。 牧洲坐在沙發上,指尖悠悠夾著一根煙,可愛的小女仆跪在她身前,兩手握著巨型“棒棒糖”,舌尖由下至上沿著盤旋的經絡舔舐,漆黑明亮的眼睛緊盯著他的臉。 他嘴角含笑,飄飄然地吞云吐霧,享受她柔韌的舌頭跟濕潤的小嘴。 “坐上來?!?/br> 牧洲喉音微啞,夜晚聽總有一種清風撫耳的魅惑力。 她倒也不扭捏,聽話地爬到他腿上,自行扶著腫脹的rou器一點一點往下坐,剛泄過幾輪,xue內足夠濕潤,很快吃進大半根。 “啊進來了” 她微微仰起頭,被咬紅的嘴唇張開,露出丁點嫣紅的小舌,面露疑惑:“它怎么可以這么大?” “嘶唔.,.” 他被絞纏的rouxue吸得直抽氣,掐滅煙頭,掐住她的嫩腰,引導她全部吃進去。 “喜歡它嗎?” “特別的喜歡” 妮娜舒服的連聲嬌喘,太過真實的觸感讓人無比迷戀,兩手朝后撐在腿上,工整的女仆裝早他撕得稀巴爛,胸前兩團嫩rou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外,乳尖沾染透明水漬,那是他吃過的痕跡。 整根插進去,他兩手掐著她的腰往上猛頂,她被撞得上下彈跳,酥麻感瞬間炸開,爽得丟了魂。 牧洲慢慢直起身,張嘴含住那顆嬌艷欲滴的rou珠,輕舔兩下,妮娜舔舔唇,饑渴地往他嘴里送,男人笑著用力吮吸,直到她滿意了,轉而再去寵愛另一顆。 * 沙發后的落地燈在墻上映照出兩人的影子。 妮娜換了姿勢,背身坐在他腿上,靠著男人赤裸guntang的前胸,他吸咬她的耳朵,不留余力地干她。 空置的兩只手可以同時揉奶和摸xue,晃蕩在影子里的雙馬尾宛如被風吹起的枝條,延伸至欲望的頂端。 兩人皆有些失魂,對話愈發yin亂。 “誰是嘴饞的小變態?” 他嗓音沙啞,欲氣十足,“天天想吃主人的大香蕉?!?/br> “妮娜、妮娜是小變態?!?/br> 完全放開的妮娜葷話不忌,他說什么她都接得住,“嗚吃不下了求求你” “求我什么?” “再用力點干死我把我撕壞” 他眼底紅透,猛抓一把乳rou,她疼得破口尖叫,牧洲突然抱她站起,用力扔回沙發上,她還不及掙扎,男人挺著深紅色的巨型rou器,流水的蘑菇頭戳戳她的唇瓣。 “幫我舔,我要你的舌頭?!?/br> 妮娜今晚很乖,她打定主意要把他的愉悅置身于自己的感受之上。 平時都是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偶爾也想讓他占上風,肆無忌憚地享受她的身體。 她伸出舌頭,溫柔地舔弄粗大幾圈的蘑菇頭。 koujiao已經很嫻熟了,張嘴含住頭部,牧洲半跪在邊緣,單手撐住沙發,忍到手臂青筋凸起,由慢至快讓她適應,caoxue那般兇狠地cao起她的小嘴。 “唔唔唔” 她勉強包了滿口,時不時被頂開嗓子眼,眼角溢出剔透的淚珠。 牧洲解了饞迅速拔出,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肩頭,再一次嚴絲密縫地填滿她的身體,他俯身壓下來舔她的嘴唇,沖撞力度愈發激烈變態。 約莫半小時后,剛泄過一輪的妮娜眼看又要迎來全新的極致歡愉。 今晚的高潮幾乎沒斷過。 他總有辦法給自己不一樣的體驗,讓她徹底臣服于他身下。 男人這次也不再忍著,按著她干了上百下,帶著她一起達到頂峰,滿足的嘶吼聲低沉性感,妮娜耳根酥麻,眼睛一閉,半暈過去。 他很喜歡對吧? 今晚的自己。 * 后半夜。 牧洲把累癱的人兒抱出浴室,她赤身裸體縮進被子里,尋著他的味道往他懷里湊。 他本想去忙工作,又舍不得讓她一人睡覺,想了想,翻身關上了床頭燈。 “主人?!?/br> 黑暗中,小奶音嬌滴滴的,聽得人心癢如麻。 男人笑著親親她的額頭,“嗯?” “這個誠意夠不夠?” “夠了?!?/br> 牧洲太了解她,她能放下身段費盡心思的取悅自己,已經是她最直白的表達方式。 妮娜半睡半醒,側頭貼著他胸口,聲音放輕。 “以后還有很多很多?!?/br> “好,我等著?!?/br> 他低頭蹭蹭她的耳尖,說著勾人心扉的耳語,“滿足小奴隸的性欲,是主人該盡的義務?!?/br> “哼?!?/br> “哼什么?” 她嫣然一笑,甜滋滋地說:“喂飽主人,我好開心?!?/br> 他呼吸停滯,思緒有片刻的恍惚。 然后,他聽見她迷迷糊糊的聲音,說著最溫柔的告白。 “牧洲,愛情一點都不可怕?!?/br> 她深埋進他懷里,“因為是你,所以值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