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潮。(下)
男人耐心盡失,沒等她余熱散盡,粗暴地把她扔上床,迅速翻過身擺成yin亂的跪姿,指尖撩起蕾絲裙邊,滑過高高撅起的白臀。 微光下,嫣紅xue瓣還在有規律地蠕動緊縮,高潮沒過,還在朝外噴水。 男人看得眼熱,兩手掰開rou臀用力舔上去,她整張臉埋在枕頭上,身體劇烈抽搐。 半晌,他吸爽了汁水,挺著濕淋淋的性器慢慢戳弄xiaoxue,滑開一陣黏膩的磨xue聲,腰間忽然一緊,他拽緊滑至腰際的睡裙,碩大的火熱直直插進她身體。 “嗚” 后入真的要人命,五臟六腑幾乎同時開裂。 男人完全不給她適應的空間,按著被束縛得雙手大力沖撞,rou體相碰的清脆聲響逐漸震麻她的耳朵。 “你小點聲會被發現的” 酒后的男人渾然忘了禮義廉恥,唇角含笑,更用力地cao她,“你知道我想聽什么?!?/br> “呸?!?/br> “——啪啪啪?!?/br> 底端渾圓的囊袋隨著cao干密度無情地拍打xue嘴,那聲音太過銷魂,整個屋子都在回響。 小兔子快急哭了,不情不愿的軟著嗓求饒,“牧洲哥哥,求求你?!?/br> 男人猛地停下,猩紅深諳的眼底醉意熏天,舌尖淺淺舔過唇角,笑得春風得意。 妮娜懵了幾秒,以為這家伙良心發現,可插進身體的某物還在壯大,輕而緩地抽插幾下,她一時沒忍住,咬著嘴唇媚聲媚氣地叫。 “舒服嗎?” 他低頭吻她纖薄的后背,“里面夾得好緊?!?/br> “嗯?!?/br> “說出來?!?/br> “它好硬?!?/br> 女人頭皮隱隱發麻,“插得那里好酸特別的癢” 男人喉頭吞咽,聲音暗了幾度,“我幫你止癢?!?/br> 他粗暴地掰開兩腿,把她壓成小青蛙姿勢,兩手掐緊她的腰開始橫沖直撞,克制的沒插到底,用盡全力抑制撞擊的響聲。 牧洲按著她干了會兒,覺得不過癮,空出一只手低身撈起酥胸抓弄,兩指夾住嫩果輕輕摩擦。 “嗯唔” 妮娜悶喘幾聲,聲音徹底啞了。 她側頭緊緊貼著軟綿的枕頭,臉頰被撞得前后用力磨蹭,又紅又燙。 這個姿勢能清晰感受到火熱變態的存在感,赤紅性器又硬又燙,緊緊塞滿窄小內壁,進出格外艱難。 遠優于常人的優秀尺寸,無法想象擁有它的人竟會是一張略帶奶氣的娃娃臉 “臭哥哥我要不行了” 她喝了點酒,燥熱的身體本就敏感,沒曾想會被酒醉的男人各種折迭擺弄,生理眼淚順流而下,呼吸聲越來越弱,被他干得渾渾噩噩。 記不起第幾次高潮了,淺色床單尿濕一片。 男人耐心等她散去余熱,好心替她解開束縛,手腕處留下一條色澤鮮紅的勒痕。 他連翻身都舍不得抽離rou器,撈起她的兩腿掛在肩頭,傾身前壓,抓住她晃蕩的雙乳邊揉邊狠干。 妮娜兩手揪緊床單,咬著下唇細細哼唧。 酒后的男人格外變態,弄了這么久依然興致盎然,毫無射意。 “你你還沒好嗎?” 牧洲聞言笑了聲,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輕輕拍打屁股,大手按住她的后頸暴戾的吻她,深埋xue內的rou器脹得發燙,灼燒每一寸瘙癢的嫩rou。 一記長綿的熱吻過后,妮娜舌根發軟,有氣無力趴在他頸邊,小口喘氣,“你再弄下去,天都要亮了” “累了?” “嗯” 牧洲舔她發熱的耳垂,“你再賣力點,我出不來?!?/br> “你可以不做?!?/br> 妮娜氣不過,嬌滴滴的錘他,要不是被弄得一點力氣都無,真想兩巴掌扇到他臉上。 “不可以,我就是想干你?!?/br> 他醉眼迷亂,倏然伸手拽過被子罩過兩人頭頂,視野全黑,空氣燥熱,有了薄被來掩護激烈的碰撞聲,他不再畏手畏腳,放開了狠狠弄她。 “我明天唔啊一定殺了你哼” “放松點,要被你絞斷了?!?/br> “滾?!?/br> 男人猛吸她的乳尖,頂得愈發兇狠,幾下撞紅嫩白的小屁股。 “小白兔又香又軟哥哥吃不夠” ** 天蒙蒙亮起。 牧洲按著奄奄一息的人兒連撞數百下,極限的邊緣猛地拔出,低頭埋在她頸窩壓抑的低吼,抵著小腹噴射,熱液噴濺至白花花的乳rou,畫面極其yin蕩。 被活活折磨幾小時的兔子直接累暈過去,嘴唇紅腫,眼角的淚痕未干,白皙肌膚上全是青紅相間的曖昧痕跡,正是他的杰作。 男人頭痛劇烈,酒還沒完全清醒。 他簡單清理干凈,用被子裹住人兒抱進懷里,低頭蹭她鼻尖,舔舔微撅的小嘴。 “兔寶寶” 她睫毛輕輕扇動,無意識地伸出殷紅小舌,牧洲翻身壓在她身上,克制不住地溫柔吮吸,她在夢里與之深吻,樂此不疲的緊密糾纏。 ** 喜歡,有時候真的很簡單。 我見到你,腦海中就有一萬種撲倒你的方式。 想與你抵死纏綿,想向你不停確認。 我渴望你的所有。 你需要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