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下)三更
車外的雪又下大了,車廂內充斥著汗水與yin液交織的腥甜氣息。 “啪啪啪——噗嘰噗嘰——” 妮娜好不容易開葷,酒醉迷糊腦子也不清楚,她索性徹底放飛自我,跟隨身體的本能尋歡作樂。 她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上半身裸著,挺立的小白兔上下跳動,兩手朝后撐在他腿上,細軟的嫩腰扭得跟蛇似的,劃著圈的吸他。 “嗯你頂那里好深特別的麻舒服死了” “這里,嗯?” 他cao紅了眼,邊舔奶邊抓臀,輕抽重碾得挺腰干她,偶爾興致來了臀上狠拍兩下,她嚶嚶聲的罵人,叫得跟剛出生的奶貓似的。 “是的啊再插重一點” 男人吸爽奶尖兒,離開時惡意狠咬兩口,她又疼又癢,挺著酥胸往他嘴里送。 牧洲笑著舔咬,游刃有余地猛撞她的敏感點,聽她綿長細軟的哭喊聲。 妮娜不喜歡被人掌控,尤其那人還是他。 她氣不過,低手解他一絲不茍的襯衣,目光瞥過那根領帶,猛然想起酒吧里的場景,怒火瞬間上腦,陰陽怪氣的哼:“扯領帶那么好玩嗎?某些人就是樂在其中?!?/br> 牧洲愣了下,等嚼清她話里的深意,唇邊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那么關注我?” “誰唔啊誰關注你了?” 她被插得渾渾噩噩,深埋體內的rou物又膨脹幾圈,疼爽交織,疼到想逃跑,爽到舍不得。 他身子后仰靠著背椅,發紅的瞳孔定定地看著她,單手扯開領帶,車窗半開,領帶徑直扔出窗外,“你再多看兩秒,就知道我是怎么讓她滾的?!?/br> “鬼才信你?!?/br> 男人笑意加深,傾身湊近她耳邊,吐字酥酥麻麻,“兔子寶寶,告訴你一個秘密?!?/br> “嗯?” “我經常在夢里狠狠cao你?!?/br> “那你你射了嗎?”妮娜著順話問。 “射了?!?/br> 男人說sao話也很溫柔,不疾不徐,如清風拂過肌膚,卷起一片熾熱紅潮,“射在你的小嘴,后腰,屁股,saoxue,呃夾得特別緊?!?/br> “變態?!?/br> 她紅了臉,耳根都快燒紅了。 剛瀉過多久的身子隱約又開始不對勁,她軟趴在他身上,唇邊溢出類似小獸的哭腔,聽得人心口發癢。 “還想高潮嗎?” “嗯?!?/br> 他循循誘導,“叫聲哥哥,求哥哥給你?!?/br> “我不要,你做夢?!?/br> 牧洲也不急,慢慢緩下抽送的力度。 “喂?!彼爝€硬,不愿服軟。 “這里對不對?” 他故意朝她受不住的深處狠頂幾下,抵著小rou珠輕輕戳弄,“再cao幾下,小兔子又要噴了?!?/br> “混蛋!” 她憋得太難受,哭啼啼地罵他。 窒息般的快感如數朝那處奔涌,只差臨門一腳,他緊緊拽住她的命門,就是不讓她好過。 牧洲本是逗她玩,低頭見她氣哭了,心軟得不成樣,剛要好聲好氣地哄,耳朵倏地炸開她軟軟的喚聲,“牧洲哥哥,給我?!?/br> 他怔了幾秒。 那一瞬間的空靈,仿佛回到她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晚。 兩人之間針鋒相對,你來我往,她仰著臉笑盈盈地喊他“哥哥”,氣惱自己被他三言兩語撩撥破功,固執的非要拽著他分出游戲輸贏。 可是感情游戲哪有輸贏可言。 所以他說,你想贏,我讓著你。 只是后來他才知道,也許從這句話說出口,他便已經輸了,毫無勝算。 ** 牧洲神色逐漸渙散,心跳聲炸得胸口發麻。 “妮娜?!?/br> 他側頭吻她的臉,沿著下頜一點點舔到唇角,嗓音柔軟,“親哥哥好不好?” 炸毛的小兔子不想搭理他,他滿眼寵溺地笑,厚臉皮的湊上去吻她,她剛開始不張嘴,下身被狠狠頂幾下,退散的快意瞬間沖到頂峰席卷全身。 已經記不清第幾次高潮了。 她今晚真的很敏感,一碰就不行,隨時都要噴水。 “啊??!唔” 微張的小嘴被人強行破開,他亢奮的狂吸小舌頭,等她晃過高潮的余溫,他倏爾抽離她的身體,邊吻她邊用手自行擼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舌頭都要吸麻了,男人埋在她頸邊隱忍地悶喘,抵著她的rou臀大量噴射,黏稠guntang,燙得她身子一顫。 ** 商務車空間雖大,可一番云雨下來,她累得腰酸背痛,癱軟不想動,放任他一點點清理干凈。 “累了?” 男人輕輕抱住她,總有種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她貼貼他的肩窩,閉著眼,整個人像被劈開似的,一半困倦,一半亢奮。 “我酒醒了?!?/br> “嗯?!?/br> 她沉默兩秒,莫名其妙來了句:“我不會負責的?!?/br> 牧洲愣著,微微一笑,“知道?!?/br> 妮娜昂頭,神色復雜地看他,“你笑什么?” “夠不夠?” “嗯?” “Double?!?/br> 他用邪惡的低音又重復了一次,“夠不夠Double?” “” 妮娜恍惚兩秒,瞬間清醒,愕然想起一個被她徹底遺忘的事情。 她現在的人設是有男朋友的,雖說是假冒,可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跟別人堂而皇之地干這種事,聽著毫無道德感。 牧洲滿意地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低聲戳破,“怎么,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男朋友?” “不是?!?/br> 她心虛地垂眼,推開他想跑,他先一步死死控住,妮娜平靜呼吸,故作鎮定地說,“有錢人都是各玩各的,沒什么大不了?!?/br> “是么?”他不說不信,笑意更深了。 “當然?!?/br> 妮娜陰陽怪氣地說:“像你這種小鎮渣男,才不懂大城市富二代的快樂?!?/br> “這樣”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但我不久之前聽到一個故事,想跟你分享?!?/br> “我、我不想聽?!彼[隱察覺不對勁。 男人湊近她耳邊,偏要說給她聽:“說是有一只小白兔,為了躲長頸鹿,硬拉著大黑熊當她的假男朋友,長頸鹿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你說好不好笑?” “” 她想說,一點都不好笑。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從酒吧沖出來找他時,他剛剛掛斷的電話,還有那抹意味深長的笑 胖虎,你這個不講義氣的死人頭! 牧洲靜靜地看她片刻,喉間滾出一聲悠長的輕嘆。 “妮娜,你要真不想見到我,直說就是,大不了我站遠點,我不會對你強來的?!?/br> 她低頭看被某人揉得皺巴巴的紅裙,冷哼回懟,“你這叫不強來?” “今晚是我的錯,我沒忍住?!?/br> 他垂眼笑了聲,想了想,嚴肅地問:“那就先記個大過,留校觀察?” “——噗?!?/br> 妮娜繃不住笑出聲,兩手捂著臉,整個人都在顫。 他也跟著愉悅的笑,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逗她,一點點傳遞給她自己的心意,看她面紅耳赤,看她惱羞成怒,即算是挨揍他也開心。 她笑夠了,困倦地靠在他肩上,撩撥他襯衣上的衣扣玩。 牧洲低聲問她:“吃飽了沒?” “沒?!?/br> 她倒也誠實,郁悶的哼,“還餓?!?/br> 男人低頭看著臉頰泛紅的姑娘,不禁想起他們的第一次。 他帶她去酒吧,兩人在下雪的夜里瘋跑,陰風陣陣的黑巷,空置的小破屋,她沉溺于他優秀的尺寸跟嫻熟技巧,完事后意猶未盡地被他牽出來,仰著頭大膽地問他:“你的量詞是一次還是一夜?” 想到這里,他唇角笑意漸濃。 “今晚不回去了?!?/br> “嗯?” “換個地方,干你一夜?!?/br> 妮娜皺眉,認真糾正措辭,“是我干你?!?/br> “行,讓你干我?!?/br> 他笑音酥麻入耳,“我的量詞,是每一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