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的貓咪。(600珠加更)
“你才王八!” 妮娜腦子雖麻,但心沒醉,上來就是一通陰陽白骨爪掐得他嗷嗷叫。 舒杭起身跑路,她窮追不舍,他繞著桌子轉了兩圈,牧洲跟靜姝見狀不妙,齊齊起身勸阻,舒杭用力拽住牧洲,那么強壯的個子居然怕死地躲在他身后。 妮娜迎頭撞上某人的胸口,驟然停步,捂著額角仰頭看去。 鏡片后的那雙眼睛,明亮清透,柔似一汪泉水。 她心頭猛跳,“你讓開?!?/br> 他垂眸,聲音淡淡地,“別鬧了?!?/br> “我跟他之間的事干你屁事?!?/br> 妮娜看他那張明朗又無辜的俊臉就生氣,仿佛瞬間回到那個清晨,他撕掉她留下的字條,眼底全是輕蔑地笑,嗓音寒進骨頭縫里。 “這個沒必要了,我們不能打破規矩?!?/br> “昨晚沒做措施,你記得吃藥?!?/br> 即使過去這么久,只要想到那一幕,妮娜依舊心絞得疼。 沒有人知道那顆好不容易撩燃的心墜進深淵潭低,她的呼吸有多冷。 什么都是假的,包括他在內。 ** “你滾不滾?不滾我動手了!” 她紅了眼眶,惡狠狠地瞪他。 高出她一個半頭的牧洲站著不動,深黑的目光死死釘在她臉上。 “混蛋!” 她越想越氣,這段時間的怨氣一股腦全發出來,借著酒醉一通拳打腳踢,牧洲紋絲不動,默默受著,反倒桌前的三人看呆了眼。 “妮娜!” 老爺子大聲呵斥,躲在牧洲身后的舒杭見狀不對,趕緊上前拉扯她。 妮娜強忍住淚意,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她煩透了這個心慌意亂不受控的自己,她覺得很丟人,甚至有些過激的犯賤。 “你大爺的!你有什么了不起!” 她拉過他的手臂,張開嘴狠咬一口,即使嘗到血腥味仍不愿松口。 她忘了時間地點,這個平行世界里只有自己,以及那個在夢里被他捅死過無數次的狗男人。 舒杭從身后鉗住她的兩手,騰空抱走,任她懸在半空中各種飛踢。 ** 牧洲看著他們消失在樓梯處,低頭瞄了眼被她咬傷的位置,輕輕卷起衣袖,深陷的牙印已然破皮,滲出鮮紅的血。 這時,身側有人遞來一張紙巾。 “謝謝?!?/br> 他禮貌接過,目光淺淺探去,瞧見靜姝含笑的眼。 “笑什么?” “我認識娜娜這么多年,第一次見她這么委屈,你也挺有本事,連遠近聞名的小魔頭都敢欺負?!?/br> 牧洲用紙巾擦拭掉血跡,無言的笑,“是我的錯?!?/br> “炸毛的貓咪可不好哄,你多努力,我看好你?!?/br> 他默不作聲地看著她,問出憋了很久的話,“你剛才怎么會突然給我夾菜?” 女人撩了撩額前的碎發,看著妮娜離開的方向,誠實作答,“因為我想驗證一件事?!?/br> “什么?” “秘密?!?/br> 靜姝歪頭沖他神秘地笑。 她想要驗證,小姑娘做戲的原因是什么? 不過現在看來,答案已經非常明顯。 或許這世間會有那么一個人。 他的出現總能輕易左右你的心跳,誘使它脫離正規,走向犯規。 ** 夜里三點,老宅上下一片沉寂。 醉酒后倒頭大睡的妮娜半夜渴醒了,她酒醒了大半,但腦子還迷糊,下樓時搖搖晃晃,差點一腳踩空摔倒。 大搖大擺走過餐廳,穿過客廳,她直奔廚房的冰箱,渾然沒察覺沙發上坐了一人。 她喉嚨干澀得厲害,原想喝罐汽水解渴,可打開碩大的冰箱才發現,可樂放在最上面那層的最里面,她只能硬著頭皮踮腳去夠。 可夠了半天,勉強才摸到易拉罐的邊緣,腳尖都要抽筋了。 就在她準備放棄時,身后突然出現一個人,身高差距之下可以完整的籠罩住她,來人伸手替她拿了可樂,順勢塞進她懷里。 她整個人僵住,沒第一時間轉身,那人身上散發的味道太獨特,淡淡的柑橘香氣,清新柔和。 她知道是誰。 仿佛刻進她血液里的誘人氣息,讓人不禁回想起很多yin靡的畫面。 她被他抱著cao干,哼唧唧地咬他耳珠,眼睛盯著那抹血紅,下面更濕了。 “這也能興奮?” 他笑著去咬她的唇,“水好多,真好cao?!?/br> 她不配合地扭頭躲閃,埋在他肩頭盡情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聞起來很香,我嘗嘗?!?/br> “有你的水甜嗎?” “沒?!?/br> “我不信,我也嘗嘗?!?/br> “喂!...啊混蛋...你別這么舔...我會...會死的...” ** 廚房的窗戶沒關嚴,冷風伴著細碎雪花灌進破口。 妮娜深呼吸數次,確保自己腦子清楚思緒不亂,這才慢悠悠的從他懷里轉過身。 她抬頭看他,沉默不語。 牧洲被她熾熱的目光盯得有些心慌意亂,瞥過她懷里的可樂,低聲問:“我幫你打開?” 她還是不說話,頭上戴著睡袍帽子,兔子耳朵軟綿綿的垂落,水靈剔透的眸子在夜晚格外透亮。 素來在男女關系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少見的不知所措,她不鬧不躲,完全摸不準她在想什么。 妮娜緩緩收回渙散的瞳孔,順手把可樂塞進睡袍兜里,決然轉身。 “妮娜?!?/br> 牧洲從身后拽住她的手腕,拽得很緊,怕她會突然不見,就像無數次在夢里那樣。 他呼吸不穩,嗓音有些抖。 “給我一分鐘,行嗎?” —————— 妮娜:不行,滾。 喵問了一下,星星好像除了珠的數量還跟人氣有關,喵子會努力的,大家用心投的豬豬一定不會浪費。 啾咪,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