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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打扮自帶清冷的味道,到現在再為之增添一些性感風情, 不經意間就散發出來屬于這個年紀該有的的成熟知性, 再加上她額角掉落的有點亂的碎發, 看著就十分惹眼。 紀岑安一動不動, 溫順得過分。 輕飄飄拋出一句話,剩余的全看南迦。 南迦眼前的視線是虛晃的,有意不聚焦。半分鐘后,她曲縮手指,無聲應對,僅僅抓了抓紀岑安的手腕。 這么就算是回答了,不會順紀岑安的意。 紀岑安仍是仰躺著,一副由君處置的模樣,涎皮賴臉上癮了,不下對方給的臺階。 南迦欲起開,但辦不到。 被身下的這位反過來拽住,不讓起身。 紀岑安挺橫,一會兒一個樣。 不止如此,這人還支起雙腿,曲起來,“斷掉”后面的去路。 哪兒都不讓去,進退都不行 感受到背后抵著的白皙雙腿,南迦率先松手了,知曉再這樣下去紀岑安只會更加得寸進尺,于是之氣腰身些,不離底下的人太近了。 然而已經晚了,無濟于事。 她往上,紀岑安就拉著她向下,迫使面對自己。 心口無端端生熱,縈繞起一股久違的念想。 南迦單手撐在上面,另一只手失去了自由,光著的腳蹭著干凈整潔的地板。 紀岑安腆著臉,接機摸她的手背,還有虎口的軟rou。 哪怕看不到的頭頂光景,可還是能憑感覺胡來。 余光落兩人的手上,南迦面色又緩和了些。 紀岑安規矩,除此之外都很消停。 難得這么獨處一陣,待到白天那股勁頭徹底被方才的情緒淹沒了,南迦柔聲說:“起來了?!?/br> 紀岑安接道:“我有點累了?!?/br> 南迦轉回目光,回到她臉上:“那就早些休息?!?/br> 紀岑安睜眼胡扯:“還不困?!?/br> 南迦斜睨她一眼。 她臉不紅心不跳,表現得理所當然:“再多待會兒?!?/br> 邊說,邊撐坐起來,愈發靠近南迦,身子半仰不仰的。 這下不再亂折騰了,挺認真,是真想多處一點時間。 起來,重新抱著。 紀岑安比較強勢,又極盡輕柔,抓起南迦的小臂放自己肩頭環著,過后自己就順勢倒南迦胸口靠著,老老實實的。 南迦說:“很晚了?!?/br> 紀岑安:“沒有,還不到十點?!?/br> 南迦:“明天還有事?!?/br> 紀岑安:“那明天再說?!?/br> “……紀岑安?!?/br> “在?!?/br> 南迦紅唇翕動,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可卻忘記要講什么。 本是拒絕的話,到底講不出來。 紀岑安抬起頭,脖子拉出一條好看的線,明知故問:“怎么?” 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瞧見那張比之三年前變得更為成熟的臉龐,撫摸她的側臉輪廓,南迦閉了閉眼,須臾,還是作罷了。 “沒……”南迦說,“不怎么?!?/br> 紀岑安佯作不動,嗯了聲,回道:“趁現在歇歇,別去想那些?!?/br> 南迦朱唇輕啟:“沒想?!?/br> 紀岑安說:“就那個樣,不行就算了?!?/br> 南迦:“不能算了?!?/br> 停頓了片刻,紀岑安說:“有時候其實也沒必要?!?/br> 南迦緘默,明白她話里的深意。 這趟渾水本是不必摻和的,真不行了,及時止損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斗不過裴少陽他們,頂天了公司破產,以后會難混,但不至于過不下去。再不濟,南迦還有別的方面可以兜底,南總有才能,可以不局限于Z城這塊地方,她有其他出路。 紀岑安沒把意思講透,能懂就差不多了。 “不能往前了,還可以往更高的地方去?!奔o岑安低語,為南迦理理領口,將其合攏。 南迦不吭聲。 慣能開導人,紀岑安張口就來:“可以有多的選擇?!?/br> 南迦不聽這些,略過了。 也不強求,紀岑安只是隨口說說。末了,挨近把唇印在南迦鎖骨那里,蓋章似的碰碰,小心又穩妥。 南迦嘴角平直,不為所動。好半天,等紀岑安退開了,南迦才反應過來了一般,后知后覺回復先前的:“沒有了?!?/br> 紀岑安揚起腦袋,和她對視。 南迦重述:“沒有別的選擇?!?/br> “不是一定要一個方向走到頭?!奔o岑安說,忽然間比誰都懂大道理,“有時候可以不那么累?!?/br> 南迦卻固執:“不?!?/br> 紀岑安摟她腰背,摸上那窄窄的一截。 揉揉紀岑安的脖子,力道有些重,南迦伏低上身,幾乎與紀岑安唇挨唇,緩緩道來,還是那句:“不行——” 不爭辯,僅是一句無關緊要的提議。 紀岑安指腹刮擦兩下,磨了磨南迦腰際的襯衫布料,直到將那一塊揉皺為止。 按在這人嘴角附近,南迦不多余解釋,后一刻就含住紀岑安的上唇,借著月光抵靠住她,讓她接納自己。 木質地板平整,紀岑安還沒做出更多的舉動,等緩過勁來,人已經又躺著了。 夜色越來越深,濃得像化不開的墨水。 江邊的晚上靜謐,偶爾能聽見風吹的聲響,但不如市中心那一片車來車往的,總還是不寧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