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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琳瑯淺笑,那我還能上去跟她抓頭發扇巴掌?我這體格應該不大行。 她從來沒想過成為百花爭艷里的角色,男女之事上,無論任何時候,錯的都不會是只是其中一方。 在夜笙沖那些天驕們身上撲的女人,不管是為什么,若是沒得到應允,誰也不敢就那么往上撲。 既然廖宸允許人往他身上攀,她不會跟人爭搶不屬于她的東西,拈酸吃醋,只會加快被厭倦的速度。 可她還沒那么容易放下啊,許琳瑯心里輕輕泛過酸澀。 蘇文看著許琳瑯,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別太溫柔,把自己放得太低了,越這樣廖二越不把你當回事兒,女人還是得有點脾氣。 蘇文總是想不明白,許琳瑯以前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戀愛腦,這怎么看上廖二,就覺得他哪兒都好,啥都能遷就呢? 許琳瑯被逗笑了,推她去接待來送花籃的客戶。 說是客戶,其實都是閑得蛋疼的世家子們。 沖的是廖宸和常興洲夫婦的面子,鄭初瑤忙著,蘇文頂上正好,許琳瑯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 被搶了幾次廖宸身邊的位子后,許琳瑯就不怎么去夜笙了。 大多時候她都在寶辰別墅待著,偶爾過來盯盯花期的裝修。 時值圣誕節,算是浦城最熱鬧的時候,外頭風景也好。 這附近種了大片的梧桐,落葉繽紛,道路都變成了桐葉世界,仿佛被人截了一段舊時光擺在這。 寥氏集團樓前有個占地很廣的花園,沖花期這一面,有座不大不小的噴泉,如今掛著薄雪,點綴著圣誕樹,也算是好風景。 浦城冬季溫度不算低,穿著薄羽絨服就不怎么冷。 盯裝修的閑暇時候,許琳瑯喜歡隨便進一家小店買杯咖啡,只流連在路上,都是賞心悅目的。 比起跟在廖宸身邊參加那些無聊的活動,許琳瑯更喜歡這種慢悠悠的景致。 蘇文跟人打屁幾句,把人送走,見許琳瑯在插花,過來又跟她念叨。 我前幾天又聽殷凱樂那個狗男人在嗶嗶賴賴,說你小家子氣,帶不出手,還要給廖二推薦新女朋友,整個一欠揍的貨。 許琳瑯淡笑不語,跟以往一樣當故事聽,面上看不出絲毫喜怒。 蘇文跟許琳瑯同學四年,自然是察覺出來她眸底的澀意,廖二沒拒絕,后來還帶女人上頂層套房了,不過那女的下來得挺快,臉色也像是被嚇著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許琳瑯拿花的動作一僵,掃她一眼,笑問,文姐,你去夜笙的次數不少哦? 蘇文噎了一下,眼神有點飄,偏過頭去,我去給你拿花泥。 許琳瑯被她這心虛樣兒逗笑了。 等蘇文進了里間,她輕輕嘶了一聲,是薔薇沒有除干凈的刺扎破了手指。 指尖的微疼,打斷心口的酸澀,她垂下眸子,將手指更用力摁在那刺上,略蒼白的面色倒是好起來。 開業頭一天,許琳瑯在花期待到晚上八點關門才回寶辰別墅。 進門就見廖宸斜靠在沙發上看文件。 他這個人很矛盾,處理工作的時候,他總是特別嚴肅,板著張閻王臉挺讓人害怕的,而且下令言簡意賅,從無廢話。 可與此同時,他也不像其他嚴肅的老板一樣正襟危坐,不是靠在椅背上,就是斜靠在沙發上,帶著那么點慵懶的漫不經心。 這種冷硬和閑散糅雜在一起,配上他那雙總是格外幽深的狹長丹鳳眸,永遠讓人看不清楚深淺,第一時間先產生懼意。 怎么回來這么晚?廖宸看見她,隨手將文件扔在茶幾上,沖她招手。 許琳瑯乖乖靠過去,讓他攬著坐在腿上,開業第一天,我覺得新鮮。 廖宸似笑非笑看她,還過不去這個梗呢? 吃飯了嗎?他灼熱的手心扣住她愈發纖細的腰肢,有些心猿意馬,不光楚王好細腰,男人大都愛。 許琳瑯被他揉得軟了身子,略帶抗拒撐著他肩膀推,沒呢,我餓了。 那讓阿姨給你做宵夜。廖宸抱著她起身,先喂飽我,我再喂你。 許琳瑯:這虎狼之詞聽得她心驚膽戰。 怕吃飯的力氣都沒有,她覺得自己還是聽蘇文的,鬧一鬧比較好。 許琳瑯踢著腿抓住樓梯欄桿,不要,你放我下去,我沒心情。 怎么了?廖宸瞇了瞇眼,抓住她的手攏在手心,怕她劈了指甲,但并不把她這點抗拒的力道放在心上。 他更湊近許琳瑯,雖然問她,卻并不想聽她回答,干脆堵住她的唇。 唇舌勾纏著,廖宸聲音多了幾分暗啞,我一個星期沒抱你了,別鬧,別讓我難受,嗯? 許琳瑯輕輕喘著,緊緊攥住他衣袖,杏眸含著水光定定看他,被他低頭冷漠的審視驚了下,忘了要說什么。 錯過鬧的機會,許琳瑯就再也沒機會說話了,直接被抱進浴室。 花灑溫熱的水兜頭澆下,濕透她的黑長發,廖宸拽著她頭發迫她抬頭,花灑的水讓她睜不開眼,身體的觸感就格外明顯些。 啊撐著墻面的胳膊被緊緊攥住,很快高低不一的喘息和哼聲模模糊糊從浴室內傳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