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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也按了按眉心:這段時間看緊一點,那群老家伙把全副身家都賭在這次的動作上,到時候難免不會失控做一些過激的事情。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祖宅那邊不用管,家里那邊外面多派點人看著。 是。 馬秘書連聲應下。 二人說話見就已經走到了顧昭住的地方,這里是京區有名的別墅區,風景優美,不僅綠植綠化做的好,安保設施也是出了名的優秀,就這樣顧昭還是不放心,要專門派了人來守。 還沒到門口呢,里面陳姨就沖出來: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馬秘書見她沖的急,連忙將人一扶:您怎么了,慢慢說。 顧昭的眼神也凝了起來,右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陳姨喘了一口氣,揮著手里一個皺巴巴的信紙:小夫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要離家出走,今天早上我過來還見她給我留了信,昨天我就瞧她態度不對......唉呀造孽啊。 說著她還抹起來眼淚,這好端端的小夫妻,這是鬧哪出啊。 顧昭還在原地沒有動作,顯然是還沒能理解清楚什么叫離家出走。 陳姨把另一封信塞到顧昭手里:這是她留給您的,您看看吧。 可能是悲從心來,如今她也顧不得什么了:之前我就說您,把工作也看的太重了,放著家里這么好的太太,成天里往那公司里鉆,這小姑娘吶,最是要陪伴,您倒好...... 顧昭現在什么也聽不進去了,把手里的信紙三兩下展開,就看見上面那幾行字。 一目十行的看完,他的神色明顯沉了下來,眼神有幾分不理解。 這寫的都是什么和什么? 狗爬一樣的字體,依稀能辨別幾個下藥離婚這樣的字眼。 ...... 把信紙緊緊的攥在手里,顧昭轉過頭問陳姨:她給你寫的那一封,我能看看嗎? 陳姨哪里有不同意的,趕緊把溫梔留給自己的那一封信遞給他。 馬秘書在后面全程裝死,努力把自己當成一縷空氣。 老板的八卦不是誰都能聽到,特別是老婆跑了這種丟臉的事。 就是沒想到老板這么優秀的人,外頭多少女人可勁兒的貼都貼不上他,也能遇到老婆離家出走這種事。 眼看著自家平時溫潤如玉對誰都是謙謙君子的老板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也忍不住提起了心。 正打算偷偷往后移出門口的馬秘書沒能如愿,很快就被顧昭叫住了:你去查查,她去了哪里。 顧昭捏著信紙差點沒被氣笑。 給陳姨的信紙上密密麻麻,字雖然也丑,但工整多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說她和他性格不合,所以打算離婚,然后就是關心陳姨的身體要她保重自己云云。 給他的就寫了這么云里霧里的幾句話。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只能把人抓回來這樣子了。 ...... 就是連他現在也忍不住有些懷疑。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陪她太少了? . 溫梔這會子是真的受夠趕路的苦了。 剛下了高鐵她就不想提著這些大包小包了,趕緊找了一個快遞站點把東西給寄走了。 累癱了都要。 現在高鐵快是快,就是她要去的烏鎮不能直達。 這都多少年了,這里連個綠皮火車也沒有,還得坐大巴回去。 說是小鎮,其實和村里也沒有太大差別。 把包裹寄回去以后確實感覺輕松多了,她蹲在路邊和大媽大爺們一起等大巴,順手扯了根狗尾巴叼在嘴里。 統哥,你說原著里那個小孩是怎么偷來的? 系統有一點猶豫:你真的要去偷小孩啊。 平時它可是堅定的要維持原著的,今天遇到這個問題它倒是難得的猶豫了幾分。 因為這個小孩在原著里面結局也不是很好,雖然最后被善良的女主送回去了,但是在童年時期跟著女配這么個瘋女人這么久,估計心理陰影面積不小。 特別是原著里面她對他還并不好。 純粹只當人是隔應男女主的工具人。 當然它相信溫梔不會這樣對孩子,但它很懷疑不靠譜的宿主能不能把孩子養活。 現在的小孩子可是很脆弱的。 溫梔也陷入了沉思。 原文女配離了婚差不多就和得了妄想癥一樣,那個孩子就生在一個普普通通的溫馨家庭,被女配攪的一團糟,孩子被糊里糊涂的養大,人家父母都要找瘋了。 雖然要還原原著,但這樣做未免也太缺德了吧? 能不能想個迂回的法子?溫梔嘆了口氣。 她今天穿了一條草莓紅的小裙子,脖子上掛了兩個綁帶,頭上頂著一個巨大的墨綠色遮陽帽。 都說紅配綠俗,但她這樣穿起來卻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反而更顯得她胳膊白的和個藕節似的,臉蛋也是白里透紅的討喜。 在一群帶著草帽挑著扁擔的老人家堆里特別顯眼。 系統還沒答話,旁邊突然插進來一個聲音,慈祥中帶著一絲震驚:梔丫頭,你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更的晚了點嗚嗚,從明天開始會堅持晚上九點準時更新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