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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后可怎么辦 他們越家百年基業,不會要毀在下一代身上吧?這幾年生意本來就走下坡路,下一代還個個都不聽話唉! 晚飯時,聽著族長爸爸和其他親戚們推杯換盞,又說些生意不景氣、沒有繼承人之類的陳詞濫調,越星洲走神了,習慣性地伸手摸自己脖子。 那里貼身掛著mama送他的玉佛,從小時候戴到現在,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摘下過。 然而手指摸了半天,卻沒摸到熟悉的溫潤觸感。 越星洲低頭看去,猛然冒出冷汗:不見了! 他最珍視、最寶貴的小玉佛,什么時候不見了的! 眾目睽睽中,越星洲猛地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站住,往哪兒去? 族長越鵬城跟著站起來。 找東西。 越星洲耐著性子解釋一句,長腿已經邁出了門檻。 滾回來!找什么東西告訴管家不行嗎?還有你今天在祭祖儀式上那個態度,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對祖宗不尊重,如今連自己家的親戚族人都不尊重,非要影響大家吃飯的心情嗎,啊? 越鵬城這頓氣從儀式時就悶在心口,現在看到越星洲變本加厲的樣子,氣得雙眼圓瞪,口不擇言。 我真不想跟你吵,影響別人吃飯的是你,有點自知之明吧,我的好爸爸。 越星洲嬉皮笑臉,調笑式地說完,大跨步走了出去,沒再理會屋里越鵬城的咆哮。 他把整座度假別墅里自己去過的地方搜了個遍,也沒找到那塊玉佛,忽然想起,祭祖儀式快結束,大家往墓園外面走時,自己腳邊似乎有過一點亮光。 他余光掃到,還以為是塊發光的石頭,沒怎么在意,現在越想越覺得可疑。 墓園距離別墅群很近,越星洲步行一會兒就到了。今天祭祖,墓園看守人也去吃犒勞飯,園子此時沒人看著,門也沒鎖。 夜晚的墓園幽深黑暗,樹影蔥蘢,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一座座墳墓安靜矗立著,空無一人。 似乎溫度都比外面要冷個幾度饒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越星洲,此刻也有點兒毛毛的。 他沿著石子路往前走,借著月光,低頭仔細辨認著地面,只想趕快找到東西。 走著走著,眼角余光處,忽地閃過一道詭異的白光,照得某個角落亮如白晝。 越星洲驚愕地抬頭看去。 就在那座老祖宗越藍的雕像旁邊,有個渾身散發白光的小小人形。 他猛地睜大眼睛,渾身僵硬,完全不敢動彈,腦子里一瞬間閃過無數恐怖片情節,嗓子眼仿佛堵了棉花,叫都叫不出來! 白光很快消失,幾聲嘎嘎的烏鴉叫聲傳來,氣氛平添幾分恐怖。 越星洲看清楚了那人形的樣子。 那居然是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身穿干凈簡單的白裙,一頭披肩長發烏黑油亮,臉蛋白凈,目光澄澈,唇紅齒白,面色茫然。 越星洲看得脫口而出: 臥槽也太好看了吧 他從沒見過這么可愛精致、仿佛精靈一般的小女孩,比圈內的童星都好看許多,連他這不喜歡小孩的人也能看得心潮澎湃,為這種純粹的美麗而迷醉。 然而驚艷的感覺迅速消失,越星洲反應過來后,心下陡然一沉:這么好看,肯定不是普通人類,何況是墓園里出現的 越星洲雙腳生了根一樣扎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小女孩靈動精美的桃花大眼眨了幾下,轉過來看向越星洲,打量了他一會兒。 她嫣紅的柔嫩嘴唇微微張開,眼睛也睜大了些,說出一句: 你就是越星洲? 聲音有點兒奶氣,卻不含混,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美得出奇的小姑娘,再配上這把動聽的聲音,一下子讓氣氛變得柔軟起來。 越星洲更加呆愣,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自己名字了,他什么時候這么家喻戶曉了? 小女孩見越星洲不說話也不動,就往前走了兩步,布鞋踩在草地上沙沙作響,驚起悅耳的蟲鳴,簡直像是小仙女在她的小花園里散步,自帶田園風光的氛圍感。 越星洲眼看小女孩離自己越來越近,終于佯裝鎮定地開口: 你是誰家小孩?怎么跑這兒來了? 好在那小女孩腳步停了,她看了一圈周圍環境,聲音清亮地說: 怎么連你祖宗都認不出來了? 越星洲: 啊? 小女孩費勁巴拉地伸出一只手臂,指向那座一人高的雕塑: 那個雕像,就是我呀。 越星洲抬頭看看三十歲模樣的越藍雕塑,再低頭看看這個三頭身的小家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細看。 漂亮的眉毛,精致的桃花眼,有點兒厚的嘟嘟唇雕塑和這小孩,某些五官還真有點像。 難道這小家伙是自家哪位親戚的孩子,自己偷跑出來玩的? 自稱祖宗的小女孩,緩緩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似乎很感慨地看著越星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