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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八層感興趣呢。男人一語道破她的心思,笑著說:果然是個又帥又酷的美女。 孟馥悠看著他濃密的眼睫,無所謂地說:這有什么,現在休息區花銷那么大,誰都需要多賺點錢。 男人勾唇,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 對方嘴巴緊不上套,孟馥悠也沒了再試探的心思,搖晃著躺椅擼著貓,視線落向側后方,被遮了一半的陽光從墻壁一側撒下來,有只大黃狗被拴在旁邊,耳朵上時不時停上來一只蝗蟲,狗只能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甩著耳朵。 七層城堡的負面狀態陷阱可真多啊,一個不小心就會中招。男人的視線跟她看著同一個方向,感慨著說。 孟馥悠掃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你說那只狗么,你去抱來試試啊,我這只貓就能避開蝗蟲。 調皮。男人不上當,笑著回答:我有別的驅蟲辦法,不需要了。 約莫過去了一個小時左右,隨機場景任務的時間告終,周圍的場景再次如被水溶解一般垮下來,孟馥悠看到了熟悉的八條樓梯又跟之前一樣的整齊劃一的翻下去,她沿著走下去,回到平地上時,場景又重新回到了城堡大廳的二級走廊上,就跟她來時一模一樣。 孟馥悠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掌心,上面印著一個向日葵花的圖案。 當天晚上起了大風,將金黃的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時針轉向十二點整的時候,所有人都陷入了昏睡中。 孟馥悠在夢中看到了所有人的身份牌: 一號位小偷(靈)、二號位占星師(靈)、三號位園丁(靈)、四號位圣槍(靈)、五號位惡鬼(兇) 六號位圣女(靈)、七號位替死鬼(兇)、八號位雙面鏡(兇)、九號位騎士(靈)、十號位失語者(隱) 南景誠之前已經跟她透過底是五號位的惡鬼牌,那八號位的雙面鏡就是陸明衍了。 清晨七點,孟馥悠準時醒來,這一把沒有刷出之前的那種極端寒冷天氣,起床也要容易許多,她洗漱完畢后,門口傳來敲門聲。 孟馥悠系好腰帶,剛準備要開門,動作忽然頓住,掃了眼房里的時鐘,七點二十八分。 人偶執事向來是很準時的,七點三十,一秒鐘的偏差都不會有。 誰啊。她沒開門,問了一聲。 外面的人沒有出聲,只是繼續有節奏的敲著門,一直持續了一分多鐘,才停下來。 這個詭異的敲門聲停下后沒多久,時間到了七點半,另一種節奏的敲門聲和人偶執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尊敬的貴賓,您醒了嗎? 這一次孟馥悠開了門,外面是熟悉的人偶執事,孟馥悠越過他探出頭去往左右看了眼,走廊里并沒有別人在,即便這十名玩家的房間住在一起,也是在每天七點半被準時帶去會議室,但就像某種神奇的潛規則,清晨抵達會議室之前是不會碰到其他人的。 您在看什么?人偶執事有些不解,跟著她一起左右看了眼。 孟馥悠基本可以確定剛才那又是一個找上門來的負面狀態了,雖然不知道剛才外面是什么,但只要開了門大概率就中招了,她將房門關上,說:沒什么,走吧。 玻璃會議室中,十名玩家入座就位,個個都是氣定神閑,仿佛身經百戰。 現在的座位順序就是按照初始號碼位置順序座的了,孟馥悠轉著筆觀察了一圈,昨天跟她搭話的那個外國男人是四號位,是張圣槍牌。 那位穿著旗袍的國風女人坐在一號位上,微微側著身子,坐姿端正,淡聲道:開始吧,首夜順位發言,我是一張小偷牌,本場只有一張隱牌,完畢。 二號位接著道:二號占星,昨天驗的三四無惡鬼,完畢。 三號位:我是園丁,昨晚得到的消息是兇牌有一對連座。 接下來輪到了四號位的男人,他兩手各戴了兩枚金屬戒指,指節修長,十分吸睛,笑著說:四號圣槍,下一位。 南景誠:五號共情者,左右出一兇,完畢。 六號位的男人對于這句話沒露出什么過多的表情,六號圣女牌,完畢。 七號位便是孟馥悠了,接著道:七號巫師,完畢。 陸明衍:八號敲鐘人,七和九中有張守護者。 九號位的男人偏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九號守護者,完畢。 孟馥悠一手撐在自己下巴上琢磨著局勢,本場沒有酒鬼,九號位的真身份是張騎士牌,現在穿了陸明衍給的守護者衣服,等他到時候身份二跳,陸明衍能被判成吃毒,那另外兩個信息位的首夜消息就是保真的,更方便臟人出去。 最后的十號位接著道:十號位失語者,完畢。 唯一的隱牌出現,一聽沒有酒鬼,大家的表情都要好看幾分。 運氣挺好,沒有酒鬼,我先來吧一號位的女人正要分析,話頭被二號位的占星給抖著腿打斷掉:你怎么知道沒有酒鬼?可能真隱牌就是酒鬼十號是個兇牌套的身份呢?不要上來就這么武斷。 一號位女人掃了他一眼,攏了攏旗袍上的真絲披帛,沒有做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