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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辦法是其中一個認一張隱牌,改掉靈隱配置來給南景誠留出一個二跳醫師的機會,畢竟三號的共情也有可能是騎士套牌,并不是百分百安全,他如果二跳騎士的時候再跟人撞了那可就不妙了。 一個認隱牌,另一個再認個敲鐘人,保四號能在三號共情的指認下站住腳。 孟馥悠轉著筆,在六號位說完后接著道:我是敲鐘人,昨晚得到的隨機消息是四號和九號里面有一個是占星師,完畢。 陸明衍:八號圣徒,完畢。 接下來輪到九號位,是個長相白凈端正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起來像個知識分子,斯斯文文的說:我不是占星,我拿的是圣女牌,但是非常抱歉,因為我是第一次上六層,實在是缺乏經驗,昨天沒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酒會里的任務,我聽三號說今天我的身份牌和票決能力都會失效,給大家造成不便,對此深表歉意,真的抱歉。 他言辭懇切,說完后摘下眼鏡,坐在椅子上對所有人俯首微微鞠了一躬。 其他人都沒接話,只有三號位共情者擺了擺手,說: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有新人就是會這樣我都習慣了,你今天可一定不能再掉鏈子了啊。 語速之快讓孟馥悠一度覺得他隨時會咬到舌頭。 十號位便是昨天那位跟胖婦人跳舞的肌rou男新人,聞言小聲吐槽了一句:我不也是剛上六層我都犧牲色相了跑去聞狐臭,就是怕萬一缺票拖后腿,哪有那么難,不就是臭要面子么,嘁。 也不知道旁邊的九號位聽見這句碎碎念沒,十號位接著將聲音放大了些說:我是園丁,昨天得到消息是一對兇牌連座,完畢。 作者有話說: 第33章 爭論 首夜的順位發言結束后, 三號位的共情者飛快的敲桌子開始了他的分析: 我說的二四是兩張兇牌然后四號說一三出惡鬼所以我們這二三四里面肯定是有兇牌的,那六號小偷說只有一張隱牌但是現在有二八認出了兩張隱牌所以我覺得現在有兩條線,第一假設小偷的信息有問題那還有第三張沒出現的隱牌就是酒鬼, 小偷信息沒問題那二號八號里面肯定有兇牌可能是一張也可能是兩張那還是有酒鬼存在的可能性所以我覺得這條 又快又急, 一句話下來不帶喘氣, 就像一把機關槍在耳朵邊上突突突個沒完,很吵。 你停停停你趕著去投胎的!!?十號位肌rou男實在受不了了皺著眉頭打斷叫停。 一號位的圣槍也揉著太陽xue無奈道:慢一點慢一點咱不趕時間。 場上沒一個臉色好看的, 孟馥悠也直接黑了臉, 把筆往桌上一扔。 三號位的男人卻仿佛渾然未覺, 甚至有些嫌棄這些人反應太慢的意思,臉上做了個怪相不情愿地繼續說: 所以我覺得小偷的這條線索可以先放一放,畢竟有沒有酒鬼這種東西分析起來太容易出錯了。 雖然也還是比正常人的語速快,但好歹是能聽明白吐詞了。 你的意思就是先從占星共情的二三四下手唄,但是拿信息牌開刀很傷啊。五號巫師總結了一句。 你回避酒鬼不是更容易出錯嗎。孟馥悠擰著眉頭反駁三號。 我也是這么覺得,還是得找酒鬼。八號位陸明衍附和了一句,接著說:我來說一下我的思路吧,首先三號共情者給的信息是左右兩張兇牌, 假設他信息正確,二號失語者本來就會被驗成兇所以他先待定, 也就是說四號的占星師是兇牌,但是七號敲鐘人說四九出占星,四號不可能未卜先知的去認身份, 而且后面他也沒有撞到身份,所以我覺得共情者消息有誤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 再來看小偷給的信息, 首先他是六號位在我前面, 假設我是個兇牌在套牌, 他都已經說了只有一張隱牌, 我套什么牌不能套?沒必要去撞這個槍口對不對,二號位是什么情況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視角看來我更傾向于小偷信息有誤,本場是三隱含酒鬼。 但是圣徒是兇牌最喜歡穿的衣服,什么牌都沒有這張來的安全。六號位的小偷冷不丁的反駁了一句。 陸明衍嗤笑了一聲:啊對對對,那我就抽到這個了怎么辦呢,票我唄,你敢嗎? 誰沒事干會在第一天票決圣徒?就算是嫌疑再大的圣徒也得先擱置往后放放,留到最后一個去再票。 六號小偷被嗆了一句,甩下臉色不說話了。 孟馥悠接著陸明衍的話往下說:那既然共情和小偷的信息都可能是有誤的,無非兩種情況,要么酒鬼或吃毒,要么是兇牌。首先六號的小偷我認他一張好牌,因為兇牌有沒有甜點師自己心里清楚,大家身份牌一亮就明了,沒必要拿這種容易穿幫的信息來造假,先假設酒鬼牌在他身上。 那么問題來了。孟馥悠用筆在桌上點了點,意有所指地說:還剩一個吃毒的,是三號還是四號呢? 如果三號共情吃毒,四號占星師信息保真,一三出惡鬼。 如果四號占星吃毒,那么信息有誤的三號必然就是兇牌了。 眾人默不作聲的思索著,各自考量每種情況下的收益比,六號的小偷牌想了半天繞出了另一種可能性,忽然說:那也有可能四號是兇牌七號是他隊友啊,這兩個人互證的這么明顯沒人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