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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健豪挑了下她的下巴,輕佻道:被關進去就要餓肚子了,怕不怕? 莊妮嬌笑:哼,你又故意嚇唬我。 他們經過籠子的時候,里面的周遠才微微動了一下,眼珠隨著二人的背影轉動看過去,沒說話。 所有人入座之后,人偶執事并沒有像昨天一樣立刻讓眾人開始討論,而是說:很不幸,告訴大家一個十分令人難過的消息,昨天夜里九號貴賓受到了惡鬼的詛咒,需要被隔離。 九號看起來并沒有多驚訝,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一般來說,惡鬼第二夜可以開始實行詛咒之后,第一個要帶走的就是占星師牌的擁有者,阻止他提供更多信息。 周遠的籠子旁邊立即從平地里伸出鐵柵欄桶上天花板,形成了相鄰的第二個籠子,九號占星師被人偶執事帶進去關了起來。 九號占星師站在籠子里說:那就從我開始吧,把昨晚驗到的結果告訴大家,你們再開始順位發言。昨天晚上我驗了三號失語者和七號圣徒的身份,他們兩個中,有一個是惡鬼。 七號位的紅發女人立即皺起了眉頭:昨天大家不是都商量好了你去驗六號共情者和八號的小圣女,你怎么擅自說改就改? 占星師無所謂的一攤手,說:我昨晚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把第一夜的人帶上,不然的話不是白瞎了第一夜的結果,產生交集才能做排除法不是嗎。 紅發女人有些生氣:這個問題昨天你提出來后不是已經被討論過了么,大家最后都一致通過的結論,你怎么又繞回去了? 二號巫師出來打圓場,說:別生氣,他思考的也有一定道理,有交集才能做排除,現在驗都已經驗了,還能怎么辦,就著這個思路大家再討論唄。 一號位點頭附和:對對,信息牌先順位把昨夜得到的信息都說一下吧。 一號的身份是敲鐘人,只有首夜能獲得信息,所以已經沒有作用了,直接跳到了二號位的巫師發言。 我昨夜驗到的五號位身份是兇牌。巫師說。 籠子里的周遠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肯定吃毒了! 一號位的男人沉聲提醒說:先不要插嘴,大家把信息都聽完了再開始討論,下一個是誰?到六號共情者了。 孟馥悠手中流暢的轉著筆,噙著抹笑,說:昨晚我左右兩邊中有一張兇牌。 即便全場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孟馥悠的身上,她仍舊能分辨出有幾道視線顯得格外的熾烈。 八號位的鷹鉤鼻男人一拍桌子,激動地說:這就能說通了!第一晚共情者驗出五和七有一張兇牌,五號沒了,七是鐵圣徒,那現在七和四有一個兇,四號絕壁就是個假圣女了,她是兇牌!! 莊妮也激動地大叫:我不是的!我是圣女! 鷹鉤鼻:閉嘴吧你!沒有雙面鏡位置這么靠前還敢亂認身份,你這種伎倆老子見多了,你是圣女老子是什么? 莊妮: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你是壞人! 一號位的男人將筆用力在桌上點了幾下,你看這女的咋呼成這樣,一看就是新手被兇牌推出來頂包了。 鷹鉤鼻:狗屁,她不能是裝的? 都安靜一下,別激動。二號位的巫師指節在桌上扣了幾下,發出清脆的響聲,待到稍微安靜下來一些,他繼續說:也不能說的太武斷,萬一是共情者吃毒了呢。 鷹鉤鼻嗤笑:五號說二號吃毒了,你又說共情者吃毒了,就一條毒蛇,哪來那么多毒,四號鐵定的兇牌無疑了好嗎,直接票出去。 巫師看向莊妮,問她:四號有什么要說的嗎? 莊妮抿著唇,此時刀子懸在頭頂上也不能繼續裝小白花了,她一反常態的冷靜了下來,十分懇切地說:我知道現在信息全部指向我,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真的是圣女牌,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是一定是有問題的!所以要從我是好人的基礎上反向推理。 鷹鉤鼻男人嗤笑了一聲,偏過頭沒說話。 一號位男人咬著筆頭開始摳腦袋反向推理,發現腦子一片空白。 莊妮懇求的眼神掃過一圈人,但無人回應她的請求,莊妮急得眼中帶淚,急中生智般道:八號第一天就跳出來跟我搶圣女牌,現在也是他沖在最前面的帶我節奏,反正咱倆之間必然有一個是假的,那不如讓七號圣徒去撞一下八號,反正七號是鐵好人牌,八號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圣女牌的能力是,若被靈隱陣營的好人提名票決,該名玩家會被直接淘汰,這一行為被稱作撞圣女。 鷹鉤鼻無所謂地說:來啊,我又不怕。 場上其他人都在思考著這一行為的戰損比,就在真假圣女分辨到白熱化的時候,十號位的易健豪忽然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說: 等一下,占星師第一個晚上驗了我和三號,結論是有惡鬼,昨晚驗的三和七,又是有惡鬼,我的身份沒人作保不硬氣,但是七號圣徒的身份可是經過雙重保障的,那惡鬼不就已經出來了?票三號咱們直接贏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