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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張來說,如果被臨時標記過的omega再被別的alpha最終標記,最終標記幾乎能掩蓋掉淺淡的臨時標記。 “所以,我這個情況需要怎么手術呢?” 夏堂齊想起了那個辛苦勤勞的omega,他居然要感謝棗康,如果不是他已被席珰昳最終標記過,現在自己不得不面對的就是更艱難的腺體置換術了。 “消除臨時標記的話,我們一般是在后頸處微創定位,再進行藥物清洗……”陶主任臉色復雜,“不過你的話,我建議還是選擇開刀清除……這就需要住院手術,加上恢復期大概一周左右?!?/br> 夏堂齊有點迷茫:“我很特殊嗎?” “以你的檢查報告來看,你曾經做過一次臨時標記消除術?!碧罩魅伟櫰鹈碱^,“你難道不知道嗎?” 42 夏堂齊走到醫院大門的時候,就看到薄修齊正在門口等他。 “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是剛剛過來?!北⌒摭R拿過夏堂齊手里的病例報告,看著夏堂齊的臉色忍不住問道,“醫生怎么說?什么時候辦理入院,要不要買點什么東西準備一下?!?/br> 夏堂齊抬頭看向薄修齊的臉,他臉上關切的神情幾乎都要滿溢出來,這讓夏堂齊的嗓子澀澀的發干。 “陶主任說讓我下周一來辦入院,正好律師說席珰昳那邊已經簽字了,這周就能幫我把離婚手續辦妥,我就正好把文件一起拿過來……” 出于對明顯弱勢的omega群體的保護,omega和alpha離婚時,不強制要求omega出面,可以由專業理律師全權代理。 “我可能得請半個月的病假了,最近我手上那幾個項目就得麻煩薄總安排給別人先頂一頂……” “非工作時間就不用叫我職位了?!北⌒摭R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對夏堂齊說過話,自從夏堂齊開始選擇相親,開始戀愛,后頭步入婚姻,薄修齊就克己復禮的退到了很遠的地方,任由他們之間的關系日益生疏,“糖糖,你現在就算是哭也是可以的?!?/br> 我給你撐腰呢。 43 夏堂齊就這么僵在原地,就在這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涌,連眼眶都在發燙,連嗓音都有點打顫。 “你叫我什么?”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薄修齊這么叫他了,從小到大,只有薄修齊一個人叫他“糖糖”。 夏堂齊的父母給他取的小名叫齊齊,也一直叫他齊齊??墒潜⌒摭R家里也叫他齊齊,他們兩個的昵稱是一樣的??墒潜⌒摭R卻不愿意把夏堂齊叫作“齊齊”。 “你也是齊齊,我也是齊齊,齊齊叫齊齊好奇怪呀?!蹦菚r候的薄修齊才十二三歲,他們剛認識不久,薄修齊才轉學到這兒,正好跟夏堂齊成了同桌。 因為是鄰居的緣故,他們總是約著一起回家,那天走在路上,薄修齊突然這么說:“我叫你糖糖吧,你看上去好甜的?!?/br> 夏堂齊拿著剛剛在街邊買的棉花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看上去好甜:“你想吃的話,我分你一半?!?/br> “謝謝糖糖!” 薄修齊笑瞇瞇的接過夏堂齊遞給他的簽子,一起分享了這個胖乎乎的棉花糖。 從那天起,夏堂齊就是薄修齊口中的糖糖了。 只是夏堂齊沒想過,糖總是會化的。 就像薄修齊給他的那些曖昧的溫柔一樣,轉瞬即逝。 44 這么多年,棗康還是第一次看到席珰昳這個模樣。 在他的印象里,席珰昳一直都是溫柔的人,永遠拼搏而努力,為了更好的未來而奮發圖強。 他還記得,在席珰昳中考前一天搶著打谷子淋雨發了高燒,早上起來站都站不住了,卻還是硬挺著上了考場,他厲害得不得了,哪怕是在發揮失利的情況下還能考上鎮里最好的高中。 其實他沒想過和席珰昳在一起的,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雖然是個omega,但是又窮酸又老土,腦子笨也沒上過幾天學,初中還沒畢業就去打工了,一天到晚辛辛苦苦也掙不了幾個錢。 席珰昳跟他是不一樣的,即使是在村里的時候,席珰昳也是最干凈的那個小孩,他會把自己收拾得干凈而體面,別人都去瘋玩的時候卻咬著牙學習,他認識的那個柱子哥一直都那么要強,可是現在,棗康卻不太懂他了。 “喝點水吧?!?/br> 棗康看著沙發上沉著臉坐著的人,小心翼翼的給他倒了杯溫水。 “喝什么喝!” 席珰昳惡狠狠的掀翻了玻璃杯子,摔在茶幾上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跟夏堂齊離婚,他幾乎是凈身出戶。 其實很正常,房子車子都是夏家的財產,他當初光著身子跟夏堂齊結了婚,自然也是光著身子滾蛋。 可是席珰昳卻想不通。 就一個月以前,他還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住的是高檔小區,出入的是國際商場,可就這么一轉眼他就只能住在這么一個五六十平米的破房子里,還沒有原來的一半大。周圍也都是吵吵鬧鬧的居民,來來往往都是亂哄哄的,連個正兒八經的物業都沒有。 從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要他怎么過得慣呢。 棗康看著滴滴答答流出來的水,不敢做聲,默默的找抹布來擦。 這抹布還是之前穿破了的舊衣服剪下來的的,他一向節儉,在席珰昳眼里卻礙眼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