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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顯得阮漠寒一雙美腿,修長而筆直,卻透出禁yu的氣息。 簡爍舔舔嘴唇:“你又要走了?” 阮漠寒拿過大衣,套在自己身上。 簡爍:“你就不能多陪我玩會兒?我說了可以多出錢,多出很多錢?!?/br> 阮漠寒拿起包,瞥她一眼:“為什么非要找我玩?” 簡爍:“我就只有你這么一個玩伴啊,別人都太無聊了?!?/br> 阮漠寒面無表情:“可是對我來說……” “找不到合適對象的你,還不夠好玩?!?/br> 她走了,又空留下一室香風,和一個一臉玩味的簡爍。 ****** 周二,元宵節。 阮漠寒從不過節,但聆音是個倡導人性化理念的集團,下午,柏靜嫻出現在公司,帶著五星級酒店請來的大廚們,擺了一個下午茶冷餐臺,又現場煮起了手工元宵。 這場聚會是給中高層的,所有基層員工的過節紅包和元宵,已經分發下去。 并且柏靜嫻貼心的提前通知,歡迎大家帶家人來公司,共享佳節。 會議室變成宴會廳,平時不茍言笑的中高層們,因為家人的到來,放松不少,一片和樂融融。 只有阮漠寒和鐘韻麗,是孤身的兩人。 柏靜嫻笑著走近阮漠寒:“阮總監,怎么沒帶女兒一起來?” 阮漠寒淡淡道:“你知道她,怕生人?!?/br> 柏靜嫻夸贊:“阮總監很懂尊重孩子的習慣?!?/br> 阮漠寒:“應該的?!?/br> 她覺得阮清音那句話說的對。 為什么人們接受沒有朋友的大人,卻不接受孤僻的小孩? 柏靜嫻走開后,徐董事的太太章女士,走近阮漠寒。 她也帶著兒子來了今天的聚會。 章女士壓低聲音:“謝謝你好心提醒?!?/br> 阮漠寒淡淡:“不必謝,我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只是為了避免更大的鬧劇?!?/br> 她不欲多談,準備走開。 章女士叫住她:“你不問我打不打算原諒老公?” 阮漠寒轉頭望她一眼:“章女士,這件事實在與我無關,全看你自己的選擇?!?/br> 章女士嘆一口氣:“我還沒有拿定主意,你有什么建議嗎?” 阮漠寒搖頭:“沒有?!?/br> 章女士再次湊近一步:“告訴我,她是誰?” 這顯然是在問徐董事的出軌對象。 章女士今天特意打扮過,一頭中長的頭發做了卷,雙唇涂著抬氣色的口紅,只是一雙眼仍然透出疲憊,警惕的掃過在場所有女性。 問阮漠寒:“她在不在這群人里?” 阮漠寒:“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br> 她頭也不回的走開,避到角落,避免章女士再找她。 如果章女士打算原諒丈夫,若對丈夫曾出軌的對象在心里有了具象描述,將始終成為一個忘不掉的影子,橫亙二人之間。 心生怨氣,最后還是會在孩子心里埋下一顆恨的種子。 阮漠寒躲在角落不愿搭理人,鐘韻麗卻又追了過來:“你認識徐董事老婆?” 阮漠寒:“不認識?!?/br> “她為什么單獨找你搭話?” 阮漠寒只說:“她問我是不是有個女兒?!?/br> 鐘韻麗遞上一碗元宵:“涼好的,你吃吧?!?/br> 阮漠寒瞥她一眼。 鐘韻麗疲憊的一揮手:“我最近很累,無心跟你再戰?!?/br> “你這樣站在角落什么都不吃,柏女士會覺得尷尬?!?/br> 阮漠寒接過元宵,喂一顆到嘴里。 鐘韻麗“哈”一聲,一臉有趣看著阮漠寒。 阮漠寒不露聲色把元宵吞下。 鐘韻麗一愣:“不燙?” 這碗元宵是她特意讓大廚現煮的,拿過來給阮漠寒時謊稱涼好,其實芝麻流心guntang,能燙破人口腔黏膜的那種。 她記恨那日她在地下停車場被簡爍推開,阮漠寒目睹這一幕,卻一臉氣定神閑,越發顯得她狼狽不堪。 阮漠寒此時懶得與她糾纏、想直接走開的態度,更激怒了鐘韻麗。 “喂?!辩婍嶜愩Q住她手腕:“你真的對什么都不在乎?裝出這幅清高樣子給誰看?” “裝?”阮漠寒淡淡甩開她的手:“鐘總監,像你這樣什么都在乎,最后又得到什么了?” 她懶得多話,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剛好遇到從洗手間回來的柏靜嫻。 柏靜嫻無奈笑笑:“懷孕了就得不停跑洗手間,真累?!?/br> 阮漠寒并沒有這樣的經歷來與她共鳴,只淡淡點了一下頭。 柏靜嫻只以為阮漠寒話少,轉換一個與阮漠寒有關的話題:“今天會見阿爍么?” 阮漠寒搖頭:“我們平時聯系并不多?!?/br> 柏靜嫻嘆一口氣:“我今天叫她回家吃元宵,打電話、發微信,她都沒反應,像是很煩我們的樣子?!?/br> 阮漠寒淡淡道:“大概她不想吃元宵吧?!?/br> 柏靜嫻勉強一笑:“阮總監,麻煩你多照顧她?!?/br> 正好這時,簡銘在會議室里找柏靜嫻,柏靜嫻沖阮漠寒點了一下頭,匆匆進去了。 阮漠寒半垂眸子,往會議室外走。 照顧簡爍?她想,她并不會,簡爍只是她的醫學研究對象,一個試驗品。 阮漠寒曾以為柏靜嫻善識人心,現在看來也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