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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危險又迷人的大麗花香氣。 “你……興奮么?”她湊到阮漠寒的耳邊,像在咬耳朵。 一手就要摟上阮漠寒的纖腰。 阮漠寒后退一步。 簡爍“哈”一聲:“怕了?” “怕在我面前暴露你的興奮?” “你想多了?!比钅溃骸爸皇乾F在并非周六下午兩點到四點,我要額外收費,怕你付不起?!?/br> “你想要多少?”簡爍勾起嘴角笑:“還有我付不起的?” 阮漠寒:“維京群島最近有一座小島在拍賣,六千萬美元而已?!?/br> 簡爍笑:“獅子大開口!” 已經明白阮漠寒是拒絕的意思。 她把雙手背在背后,示意自己不會再碰阮漠寒,再次湊近阮漠寒的耳邊:“我會……讓你更興*奮的?!?/br> 帶危險大麗花香氣的灼熱呼吸,透過阮漠寒的長發,噴在她的耳垂上。 阮漠寒面色如常,并不理會簡爍,拉開車門上車,開車走了。 簡爍背著雙手,站著原地,帶著無辜又狡黠的笑意,一路目送。 阮漠寒以正常車速,把車穩穩駛出停車場,沒有比平??煲稽c,也沒有比平常慢一點。 直到開出很遠,在等一個紅燈時。 阮漠寒打開車窗,撩起淺棕色的長發,對著后視鏡,看了一眼自己的耳垂。 猶然緋紅。 她讓二月的冷風不斷吹進來,直到耳垂降溫,恢復一片冷玉般的白。 ****** 之后好幾天,簡爍每天都出現在聆音。 跟追褚行云和阮漠寒的時候不一樣,連衣著都低調,只是每天帶來一個保溫杯,在走廊里攔住營銷部出來上洗手間的人:“可不可以麻煩一下,幫我交給鐘jiejie?” 一聲鐘jiejie,喊得千回百轉。像是有很多的苦澀,可苦澀的盡頭,又有一點難掩的甜。 像是世界上只要有鐘韻麗這個人存在,就是莫大的美好,哪怕她不愿看自己一眼。 每次被簡爍叫住的人,對著她怯怯的眸子,總會心軟:“好?!?/br> 還不忘交代簡爍:“回學校的路上小心呀?!?/br> 所有人都看不出簡爍的真實年紀,以為她最多是二十歲出頭的大學生,家境富足,喜歡年上jiejie,所以之前猛追褚行云和阮漠寒,大捧大捧的送鮮花,用的是金錢攻勢。 她們以為簡爍自己也沒想到,會對鐘韻麗動了真心。反而變得低調和小心翼翼,每天一個小小保溫杯,寄托全部的思念和迷戀。 甚至有人交代簡爍:“對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不要暴露太多個人信息知道嗎?” 當簡爍是單純天真的小白兔,為愛沖昏了頭腦,還有不顧一切的勇氣。 她們呵護簡爍,就像在呵護十多歲時為初戀不顧一切的自己。好像只有阮漠寒一個人還記得——簡爍哪里是什么柔弱小白兔? 不是之前還用手機砸青過研發部一男員工的眼角嗎? 也不知是人們忘性大,還是人們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的。 周四,阮漠寒再次被簡銘傳喚。還是上次那新搭上線的海外客戶,讓簡銘頭疼,所以這段時間跟阮漠寒討論比較多。 阮漠寒路過走廊,那龜背竹后面,卻又傳來竊竊私語。 “那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每天都來?迷上你了?” 鐘韻麗:“你也說是小姑娘嘛,一時上頭,可以理解?!?/br> 徐董事問:“你就沒什么辦法讓她不來?” 鐘韻麗笑:“怎么,吃醋?” 徐董事“哈”一聲:“我吃一個年輕小姑娘的醋?” 努力裝出成功人士的氣度與自信,阮漠寒卻一下聽出背后的心虛。 果然鐘韻麗也說:“吃醋她年輕貌美、一派天真唄,而你老了,身體也……” 徐董事:“是嗎?我對你可是敏*感的很呢?!?/br> 鐘韻麗趁這時問:“那周六的畫展……” 徐董事:“到時候再說?!?/br> 一陣變沉重的呼吸聲傳來,阮漠寒完全不想聽,快步走開,進了簡銘辦公室。 ****** 周六中午,阮漠寒收到那串陌生號碼的短息,看到上面給出的美術館地址時,毫不意外。 應該是鐘韻麗被徐董事放了鴿子后,約的簡爍。 阮漠寒早知道鐘韻麗不反感簡爍,從鐘韻麗告訴徐董事,她沒辦法趕開簡爍開始, 怎么沒辦法趕開呢?分明簡爍說,自己是撿了聆音的員工通行證才能自由出入的。如果鐘韻麗要徹底絕了簡爍的念頭,只要報告給人事、收了簡爍的通行證就好。 可見她分明也在享受,被喜歡和仰慕的滋味。 這天,阮清音的感統訓練課已恢復正常,阮漠寒把阮清音送到醫院,自己兩點抵達美術館,準時赴簡爍之約。 反正簡爍是出錢的金主,阮漠寒依指令辦事。 約在酒店或美術館,對她來說沒有區別。 美術館門口的長椅上,坐著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沖阮漠寒招手:“這邊這邊?!?/br> 要不是她過分冶艷的一張臉,阮漠寒甚至認不出這是簡爍。 簡爍竟穿一件清新的格子大衣,琥珀色牛角扣,白色絲襪配瑪麗珍鞋,一派不諳世事的模樣。 這樣的清純懵懂,來為愛不顧一切,就很有說服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