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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希:這就是你搞他的原因? 宋清苒說:是他乘虛而入,也是他技不如人。 你當我是死的!溫?;淼恼酒鹕?,上升躬出一點弧度,渾身低氣壓,說,你想威脅我,做夢! 我敢讓他做這個生意,自然就能給他善后! 宋清苒,你等著接招吧! 話談到這里,也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溫希起身,轉身走,宋清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真的能替陸璽做這個主,確定他一輩子都不會后悔嗎? 對,我相信你能給他善后,無非是先自己拿資產出來給他填! 可你給的就是你給的,他這次虧損是巨額是真。 他虧了這個數,以后不會再有銀行敢貸款給他,也不會有投資人給他注資。 他只能吃你的軟飯,我相信你門之間的感情是真的,一年兩年可能沒問題,七年八年,愛情的新鮮感過去呢?當他心里積攢了外面太多吃軟飯的目光,你確定你們的感情還能像現在這么純粹嗎? 與其被將來的生活磨掉這份感情,不如在合適的時候說再見。 溫希,你一直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什么樣的選擇對他好。 溫希頓住腳步,思考了一會,忽然回身,又坐了回去。 勾了發絲到耳后,問:你為什么要讓我回到你身邊? 溫希長了一雙極為多情的桃花眼,以前眼尾總是浮著一抹清冷,凌厲,裹著一層厚厚的外衣。 人就是這樣子的,在什么環境下,滋生出什么樣的氣質,在愛的環境里生活,被滋生出愛,在戾氣中,容易被滋生出戾氣,在苦難中滋生出苦情,在書卷中,被滋潤出詩卷氣。 上輩子,她一直熱衷于權勢,最親近的溫言修也要裝作不合,每天凍著一張臉,20歲的時候就有了別人50歲時候的老成,七情不上臉,很難有親密的關系。 到溫思明和溫言修相繼離開,她才明白,權勢很重要,有愛也很重要。 這輩子,事業順遂,和爺爺交心,有哥哥弟弟,雖說跟楚碧柔談不上母愛吧,但是楚碧柔對她也是在全心全意的討好,這和活在那種劍拔弩張的戾氣指責里很不一樣。 還有了陸璽。 如今的她,像落了星辰,看著總給人一種鐘靈毓秀的感覺。 會說話是的。 她真的不一樣了,宋清苒心里這樣想。 比起以前的青澀,現在的她,明明沒有做任何勾人的動作,美好的讓人心動。 讓人想摘。 以前,他怎么就沒有發現呢! 宋清苒溺在溫希的眼睛里,說:自然是因為,我喜歡你。 溫希問:有多喜歡? 宋清苒:很多很多很多。 他用了三個很多。 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喜歡你,你還把我男朋友給整破產了,我現在可恨你了。溫希說:與其強制讓我跟男朋友分手,以后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你不如成全我們,我一定會感激你的。 強扭的瓜不甜。 你要是高尚一回,我跟陸璽都會愿意和你做朋友的,怎么樣? 宋清苒:溫希,我跟你說認真的。 以前是他糊涂,錯過了溫希一輩子,如今想明白了,他就不會再放手。 溫希:我跟你說的也是認真的! 自己做不到就別來勸別人。 溫希的反應在宋清苒的意料之中,他本身也不指望溫希能那么快就重新接受他。 時間是一個好東西,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人的記憶是有有效期的,她總會忘記陸璽,而他的耐心如今很足。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分開這兩個人。 宋清苒原本以為陸璽也會先找上自己,畢竟,他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他沒道理不急。 宋清苒沒想到的是,陸璽比自己想象中更沉穩。 宋清苒便主動約了陸璽。 他帶來了自己的樣貨給陸璽演示。 水晶屏,一只筆,在上面點一下,便會有聲音。 復讀機一比,簡直要被秒成渣渣。 陸璽目光沉了沉,唇瓣珉成直線, 演示完,宋清苒開門見山的道出自己的來意,你的渠道,貨,架子已經全部鋪了出去,我把這產品打出去,你就死定了。 陸璽:所以呢? 我可以幫你,宋清苒說:我的產品可以全權代理給你,你應該知道,這個東西意味著什么,會很快拉平你的損失,積累財富,你會成為江州乃至全國的富豪,被人仰望,再也不是一個被人忽視的小助理。 陸璽目光平靜無波,說:我從來不信天上會掉餡餅這種好事。 宋清苒說:條件很簡單,你離開溫希就行了。 陸璽:再見! 一個廢字都不再跟他說,直接起身走。 宋清苒沒想道陸璽連談都不談就直接離開,喊:你確定自己不會后悔嗎? 他又把對溫希的那套理論對陸璽講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