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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把火都發泄在看著就好欺負的女學員身上,雖然嘴里沒有再帶臟字,但是那種故意的打壓,也叫人喘不上來氣。 教練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壓榨,找回自己的面子。 俗話說的,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說的就是這種嘴臉。 溫一一又掐著腰跳出來了,你總是批評別人是不對的。 要平心靜氣,要鼓勵別人。 教練被溫一一弄了一肚子火,故意裝作不經意推溫一一,陸璽眼疾手快的,又怎么可能讓他打到一一,況且,他忍這種人也很久了。 沒有任何猶豫,拽著教練的膀子就反手折到身后。 疼!疼!疼!教練齜牙咧嘴的喊。 膀子斷了! 打人拉! 學員打人拉! 教練順勢朝地上一趟,上演一出無賴戲碼。 這出無賴的戲碼,附近的學員都被吸引過來看熱鬧。 陸璽頭一次見識到,人可以這么無恥。 他有心治治這個教練,走到一邊,立刻撥通了齊圓的電話,你認識這個駕校的校長嗎? 齊圓一手翻著文件,一手握著電話問,怎么了?你不是去學駕照的嗎?怎么要找校長? 陸璽一言難盡了一下,我把教練揍了。 豁!齊圓大笑,這么嚴肅冷靜的人還會打架,你還學會打架了,給人打成什么樣了? 誰學會打架了?溫希聽見齊圓說打架,好奇的問。 齊圓笑著偏頭過來,陸璽。 陸璽還會打架了。 隔著電話,陸璽心臟一揪扯,腦子里下意識就祈禱,希望不是溫希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太想讓溫希知道,自己這一面。 然而,事與愿違,電話另一端,溫希朝齊圓伸手,電話給我。 啊?齊圓驚訝了一下,這種事,也不需要溫希出面啊,哦。 把電話遞給了溫希。 陸璽聽見溫希清冷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你有沒有受傷? 不是先問事情是什么,也不是問對方如何。 而是先問他有沒有受傷。 清軟的聲線,像細密的雪滾進了耳腔里,她總有辦法,在無意當中,像熨斗一樣,燙的叫人心臟直跳。 剛剛被教練氣出來的火氣一下就散了,眼睛像是被春風拂過,嗓音很低的回,沒。 沒傷。 溫希才問,怎么回事? 陸璽扶了扶腦門,就他磕巴了一下,教練不太有素質,我就頓了一下,臉都燒起來了,出手了。 溫希的駕照是在M國學的,那邊當然也有官油子和無賴,但是那邊像駕校這些地方就要正規一些,無恥外面也要包裹著一層文明用語,就吃相要好看一點。 再加上溫希從來在衣飾上從不低調,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我雖然是華人,但是,我家境不凡,也不是好欺負的。 名貴的包包和衣服,帶給人的絕不只是口頭上的虛榮,更多的是一身衣衫后面所附帶的被人仰視的價值。 成年人更看中利益,所以,去M國之后的溫希還真沒被人在這方面欺負過。 溫希又問:對方傷的重嗎? 我覺得我是有分寸的,應該不至于斷,但是對方,陸璽一回頭,教練躺在地上,哼哼著呢,叫囂著胳膊斷了,躺下了。 溫希:我們來處理,你在那等我們一會。 掛了。 陸璽聽見一陣忙音,失神了一下,我們? 她也要過來嗎? 她掛了電話,問齊圓,你認識那邊駕校校長嗎? 這三個人里頭,齊圓是最了解里頭的彎彎繞繞的,問了一下情況,笑道:這人肯定是碰瓷,這事我去處理就行,你去開會吧。 溫希乜他一眼,費什么話,快聯系人。 溫希叫一秘尤欣代自己出席,做個會議記錄回來。 尤欣拿了資料,去了會議室。 溫言修看見尤欣坐了溫希的位置,溫希懂事呢? 尤欣道:小溫總有事,出去了,叫我替她做筆錄。 溫言修珉了珉唇瓣,敲了敲桌子,目光掃向出席會議的人,我們開始吧。 揭過了這件事。 會議開完,大流離開,尤欣主動道:溫總,我這邊還有些細節要跟你們部門核實。 最后一個離開的高管帶上了門,溫言修問:希希干嘛去了? 沒人比尤欣再清楚,溫言修實際上有多在意溫希,她最初被溫言修招進來,就是被要求,溫希身邊的一切,都要向他匯報。 最初,她還以為,是因為兩人是競爭對手的關系,是要自己做他的眼睛。 后來,很快就發現,溫言修獲得溫希的信息,從來不是要對她做什么,相反,在對方遇到什么問題的時候,還偷偷幫她解決。 最近,對溫希身邊出現的陸璽十分緊張在意。 尤欣十分清楚他想問的到底是什么,直接道:好像是那個陸璽出了什么事情,小溫總和齊助理一道去處理了,不過具體是什么事情我不清楚,齊圓的嘴巴一向很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