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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看著電視,電視里頭播放的是自然世界。 陸璽:大小姐要休息了,讓我把大寶抱過去。 大寶耳朵警惕的豎起來,朝陸璽齜牙。 齊圓摸了摸狗頭,再看三分鐘。 大寶老實了。 齊圓有個好處就是,很聽溫希的話。 很友好的給陸璽遞了一支煙,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大小姐看著冷,其實心地很好。我第一次到溫氏面試的時候,連玻璃門都不認識,臉都被玻璃撞的變型了,所有人都笑我,只有大小姐沒笑,還用門禁卡給我開了門。后來我第二天再去上班,公司所有的玻璃門上都貼上了指示牌,這個習慣到現在還一直留著。 只好你時時把工作放在心上,守好自己的本分,一定能會被重用,成為一個稱職的,優秀的助理。 我是什么絕世知心好領導! 陸璽:謝謝。 齊圓關了電視,大寶在陸璽懷里很不爽的扭了好幾下。 大小姐,大寶給你抱過來了。 知道了??侦`的聲音穿過流動的珠簾傳過來,把門帶上。 大寶熟門熟路的搖著尾巴走進了臥室,陸璽合上門。 回到自己房間,陸璽從包里拿出干凈的里衣當睡衣,脫了衣服走進浴室洗澡。 水聲嘩嘩,陸璽沒聽見,大寶不知道什么時候跳上了門把,擰開了門。 搖著尾巴,跳上了沙發,哼哧咬下去。 陸璽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大寶尾巴翹著,咬的正歡。 換下的衣服,包里的新衣服,包括唯一珍貴的竹子里衣,龍袍,布滿窟窿眼。 得,這狗氣性還挺大! 陸璽提留著把大寶扔出來,敲響齊圓的門。 只能先借一套衣服穿了。 齊圓從里頭打開,齊圓打著呵欠,什么事啊? 陸璽指著哼唧的大寶,我衣服都被這家伙啃了,你有多余的衣服先借我一套,頂一下。 話音落下,冷不防的,陸璽感覺身上一涼,一回頭,大寶嘴里咬著浴巾跑了! 陸璽立刻轉身朝自己房間跑,準備去拿被子。 緊繃的神經聽見身后傳來的聲音。 大小姐,你別誤會啊,我沒跟陸璽干啥。齊圓的聲音因為驚訝都變成了方言。 溫希天鵝頸向房間偏,左手壓在眼睛上,右手抵在門上,逆著光,燈光描出唇尖。 沒事,把大寶嘴里的浴巾拿下來送過去。波瀾不驚的樣子。 齊圓臂彎搭著衣服,浴巾進陸璽房間的時候,就看見他坐在床上,頭頂在被子里。 齊圓抵權咳嗽一聲,有什么呀,大小姐根本沒看到好吧,而且在M國念書,看的魔力麥克秀的尺度比你大多了好嗎! 被子里的人像石頭一樣僵化了五秒,然后露出一顆頭,你能不說這事了嗎? 齊圓,我澡堂子里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 陸璽: 那什么,魔力麥克秀是什么東西? 齊圓,就是一種女性的Live show。 陸璽抱著輩子在床上翻了幾個來回也沒睡著,掀了被子,趿了拖鞋下下床。 雖是次臥,風景也是絕佳,正片的玻璃窗外,一個城市的燈火盡收眼底。 站了一揮,轉身去書桌,鋪開紙,用他3塊錢買的假毛筆,一抽,毛簌簌往下掉了好幾根。 好在紙不錯,雖不能和上百道工藝制作,散著淡淡香味的澄心堂紙比,卻也鹽白似雪。 沾上顏料,筆走龍蛇。 -- 另一邊,宋清苒在高速上奔波了十多個小時的車,半夜,終于到達北市。 方凌問:小宋總,我們去哪里找溫小姐? 尾號999999,和之前的五個8有異曲同工之處。 宋清苒差點吐血! 不用想,這暴發戶一樣的風格,人肯定是溫希。 宋清苒捏了捏眉心,掉頭,去南市。 方凌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們不找溫小姐了? 宋清苒聲音低沉,渾身低氣壓:就是去南市找溫希。 方特助:你不是說溫小姐在北市嗎? 宋清苒,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方特助禁了聲,懊悔的恨不得撕了自己這張嘴! 過了一會,宋清苒發現車子沒動,怎么不開車? 方凌特別小聲,宋總,呵呵,我都開了九個小時了,這高速晚上全是大貨車,就您這么金貴,要不我們在這歇一晚? 宋清苒揉揉額頭,他都被氣糊涂了:下車。 看著是要親自開的樣子。 辛苦宋總了,我休息一會就換您。方特助帶著愧疚的說。 宋清苒沒什么表情,你今天有點聒噪。 方凌訕訕,然而這情緒大概只有兩秒,倒頭就睡了過去。 要說宋清苒也是夠倒霉,掉頭再上告訴,剛跑了三十多里,車子忽然拋錨了。 正好卡在兩個服務區中間,宋清苒只好車子靠邊停,把方特助搖醒,站到防護欄外頭,撥通高速救援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