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出差歸h
黑夜下的私人別墅,只停留著幾盞暈黃的燈。 宋嬌剛結束好幾個廣告拍攝,進了門脫了腳上的銀色高跟,準備上樓洗漱睡覺,沒等邁上臺階,女管家恭恭敬敬的說道:“太太,先生說今晚要回家來,大概凌晨一點?!?/br> 她嗯了一聲,懶洋洋上樓了。 想到那人要回來她就不高興,她擁著被子在床間打滾,怎么都睡不好。 也許是翻身翻的累了,終于睡了過去,細細的的肩帶垂落在一邊肩膀,可窺見白皙的圓rou,纖細的雙腿規規矩矩的并攏著,在室內微弱的壁燈下,旖旎動人。 半夢半醒之間就感覺到一身的濕潤,口腔、脖頸、胸脯、連帶著下體開始被抽插的汁水連連,無意識的呢喃淺哼大大取悅了重重壓在她身上的人。 那人勢必是要把她狠狠作弄,絲滑的睡裙被卷到了脖頸處,一身的白rou一覽無余,粉紅無毛的貝殼里插著一根黑粗的男根,古銅色的肌膚和她的雪白成了鮮明的對比。 宋嬌的雙腿被迫折成了M型,大力的抽插著,胸脯隨著上下起伏,顛顛倒倒一會兒被握在大掌里揉搓,一會兒被含在嘴里用牙齒咬,熱熱的唇吻著和舌尖輕舔著。 她內里很充實,可雙臂無所依,五指緊抓著床單無濟于事,摩擦的力度越來越重,她不再裝了,撐開眼皮,露出細微的光芒鉆進眼睛里。 伏在她身上的那人,健壯卻不肌rou突出,線條恰到好處,她抬頭看天花板,上面嵌著一張碩大的鏡子,古銅色的人的勁臀快速的聳動,連帶著她一身的粉紅白嫩。 是兩人一覽無余的身體在交纏。 他最喜歡這樣,每當zuoai,總要安排鏡子,看著她,也要她看著他。 zuoai的時候就遙控打開暗格,露出這個鏡子,平常就收起來。 高潮快要來臨,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這個時候想要快點取悅他順從他,趕快結束。 宋嬌開始叫喊,聲音誘惑婉轉。 男人果然胸膛起伏,粗口呼吸,宋嬌識相的伸出手按在他的手臂上,借著力起身來。 瞬間從躺變成了立,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去親吻他,帶著瘋狂和熱烈。 邢閻最吃她這一套,大掌端著她的小屁股,站了起來狠狠的顛著,湊過頭去讓她親吻。 汁液連連沾濕的床單,啪啪的rou交水聲讓人蕩漾,配著唇齒接吻的粘連親密,邢閻越來越興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顛了幾十下,狠狠釋放了一波,宋嬌眼前白光一閃,幾乎在瞬間就要倒下去。 被邢閻抱著腰,緩了好一會兒,躺下。 宋嬌覺得腦袋壓在他胸膛上又硬又熱,男人才把她翻身過去,巨龍抽出就橫在她的雙腿間,從后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勁壯的腿隨著她的形狀彎曲貼著她。 兩只大掌握著她的胸,不輕不重的揉捏。 揉了一會兒發現女人不搭理他,便加了力道,嘴唇含著她的耳尖,輕聲道:“有沒有想我?” 嗓音是沙啞的,帶著情欲未退的磁性。 宋嬌閉著眼睛被他的大掌揉捏的哼哼叫著,一團火又著了起來,腿間更是繼續流出了東西,開始變得熱變的癢。 姣好的身體扭動,蹭著他的roubang,她睜開了瀲滟的眸子,帶著水光帶著被疼愛后的迷離。 邢閻勾起她的一條腿就側躺的姿勢,roubang開始硬挺起來緩緩的摩擦著她的私處,蹭著yinchun陰蒂,guitou點在菊花上以及洞口處就是不進去,刻意的折磨著她。 宋嬌的聲音變的越來越痛苦,可死死咬著牙就是不肯跟他說話,邢閻磨蹭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心中騰起了怒氣。 扳正她的嘴側頭過去親吻她,邢閻觸碰到那柔軟的舌,沒忍了三秒就主動含住了,在他的口中嘬咬。 他終于動了,有力的雙臂架起了她的腰,她在上他在下。 這一次可沒有前戲,闖進去就開始顛動,眼睛逐漸變得深諳,一會兒讓她立著,看著兩只奶子胡亂的跳動。一會兒擒著脖子讓她伏在他身上,吻著。 進的太猛了,她好撐,他本身就很大,而她又那么的小。 這般體力懸殊的情況下,聲音再無控制,大聲、瘋狂的叫,逼的眼淚都往外出溢,啪啪的水聲伴隨著她啊啊啊啊的叫喚很久才停歇。 這般在床上來了一次,幫她洗澡又站著來了一次,纖細的手指緊緊扣在玻璃門上,胸脯都被擠壓的變了形狀,沒有想錯,浴室里的鏡子更為的直觀,白色的光刺眼的很。 粗大黝黑的roubang在干凈粉紅的yindao里進進出出,他最喜歡后入看著她在鏡子里迷離的模樣,耳邊一次一次的聽他說:“乖,睜開眼睛,看看你的樣子,我們多么的合適......” 她只覺得煩躁。 宋嬌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一坐起來,渾身的疼,腿間酸澀想來是清理干凈了。 可她一動就有了濕潤,浴室里有洗漱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邢閻。 門沒有關嚴實,露著一條小縫能隱約傳出來他在跟人聊工作,安排事務。 沒一會兒電話斷了,邢閻出門來,就看見她愣愣的盯著陽臺口,聽著那輕風扯動窗簾的聲音。 一整個肩膀都露著,一頭長發亂糟糟的,不施粉黛的臉褪去了成熟柔媚,剩下的是呆萌嬌嫩。 邢閻脫了自己身上的浴袍,健壯的身材一覽無余,臉龐年輕又堅毅,他不是一看上去就很驚艷的帥氣,而是十分耐看的穩重內斂。 他比她高了許多,個子足有一米八七,而她嬌小一些只有一米六八。 他高大,她纖細,他的皮膚偏暗,帶著風沙磨礪后的結實粗糙,而她柔美鮮滑像是一朵新開的花,年紀也要比他小上十歲,還是一個嫩嫩的小女孩。 所以他養著她的時候總覺得是在養孩子。 邢閻想著今天要開的會,腦子里不由自主夾雜著昨晚的旖旎,一向冷硬的面孔也柔了幾分,穿好西裝坐在床邊去揉她的頭發。 “今天有課嗎?” 宋嬌凌晨被折騰了三回,今天醒來根本就是生物鐘的原因。 身體困得根本動不了,不愿意搭理他,連白眼都懶得翻,轉身繼續蒙頭躺下了。 邢閻倒也不惱,扯下她蓋著腦袋的被子堆在她的脖子處,讓她的口鼻露出來能呼吸。 宋嬌完全沒有反應,不愿意多跟他說一句話,多看他一眼。 邢閻心頭升起不悅卻按捺住了,誰人讓他心頭不爽,鐵定要被活活扒一層皮再送進油鍋炸幾遍。 可若是宋嬌惹到他了,打碎自己牙齒也要往肚子里咽。 兩人已經冷戰兩個星期了,邢閻說宋嬌快要畢業了可以生孩子了,他想要個孩子。 宋嬌就惱了,邢閻每次打電話過去,她不是不接就是在上課很忙。 都快要畢業了,哪里有那么多的課?這個時候不該是找實習然后寫論文嗎? 后來,想想算了吧,她才20出頭,剛到年紀就跟他領了證,現在還是一個孩子呢,也當不好一個母親。 邢閻也樂意寵著她,誰讓他理虧呢,誰讓他當初強要了她呢,當初逼迫的手段也不甚光彩,說出來都丟人。 既然人家愿意答應結婚了,發點小脾氣怎么了呢。 這么想想也沒什么,總之這個人已經是他的了,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