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好小的N頭
孟哲愚更多的時候,都是作為聆聽方存在的,狹窄的單人床,y擠上了兩個人,他總是側著身子,留出盡量多的空間來,羅岑則仰面平躺著,小一周的“同居”時光,除了那日不太愉快的“查崗玩笑”,其余時間兩人都如同普通情侶一般相處著。 羅岑不提回家,孟哲愚也就無數次的延著假,心里雖是著急,但每每看到羅岑一個微笑,他也就壓下了所有的心急。 有時半夜無眠,羅岑會拉著他聊天,大抵不過是她這些年天南地北旅游的見聞,暗夜的昏昏光線中,羅岑自然,松弛,像蝴蝶蛻出蜷著的繭,自在舒展,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靜謐,她的話題很多,從加勒比海的巴巴多斯,到巴哈馬陶器,再到新西蘭北部島灣的風,那種充滿了生機與流動的氣息,在黑暗里被無限擴大,狹窄蝸居的房間因為羅岑的出現,整個空間里都充盈了美妙的流動感。 她說盡了一切的奇妙見聞與驚心動魄,卻鮮少說起自己心中的事,孟哲愚總是靜靜的聽,偶爾也答話,做個稱職的幫腔。 越到后面的日子,兩人越少的zuoai,羅岑不要,孟哲愚就不會動,任由她只是單純的蜷縮著窩在他身邊,退卻了平日的精致嫵媚,身上只是裹著男人寬大rou皺的t恤,孟哲愚只是沉默的看她,也都覺得滿足。 雨落的很突然,隨著一聲轟鳴的悶雷,大雨隨即傾盆而下,正側躺在床的孟哲愚率先反應過來,猛的從床上跳起,拉開窗戶迎著狂風烈雨,把掛在小陽臺上的衣服往里收。 夏日的暴雨,往往最是猛烈,雨水隨著風濺入房間,不大的空間,靠近窗戶的三分之一處都感受到了飄雨的濕潤。 空調也在此時不合時宜的停止了運轉,老舊的小區,電路設備永遠差強人意,狂風一來,就被“及時”的斷了電。 孟哲愚有些狼狽的摸黑回了房間,停電的屋子徹底沒了光源,他努力適應著屋中黑暗,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他緩慢的在房間里行走,害怕撞見零碎物品。 羅岑反倒比他更快的適應了黑暗,躺在床上看他笨拙的走路姿勢,暗暗在心中發笑,她快步下床,一把拉開了遮光的窗簾,狂風驟雨被玻璃隔絕,可散落在街角的點點路燈依舊維持著照明,隨著窗簾的拉開,昏暗的光照進了房中。 “這不就好了?”她笑著對孟哲愚說話,一副嫌棄他愚笨的表情。 男人手里擰著剛剛收回的衣物,渾身也被暴雨淋的半濕,窗外微弱的光泄入,猛然透在他的身上,讓他尷尬的站定,“…我,我去洗一下?!?/br> 他想把濕衣換下,人在漆黑的浴室里攢動,一雙手卻從后面摸了上來, “你都濕了……” 細聲細氣的說話,配合著觸碰到身上的手指,孟哲愚身體一頓,下意識站直了腰。 “你回床上去,我洗一下就過來?!焙诎抵兴樣行┌l紅,催著女人松手。 可被“趕”的人卻不想聽話,指尖隔著淋濕的衣服緩慢撫摸著,摸過男人的腹肌,順著腰線往上移,就那么滿心惡意的觸碰上了胸前的突起。 “好小的奶頭啊~”她低聲說話,裝模作樣的發出感嘆,手指卻輕輕揪住了那兩顆綠豆大小的rou丁。 “……!”無言回答,腳趾卻猛然蜷縮在了一起,孟哲愚瘋狂吞咽著喉頭答不上話來,暗無光影的浴室,暴雨聲隱隱的傳入房間,沉重的呼吸與心跳聲卻振聾發聵的響起。 “你回床上…我馬上就過去?!?/br> 聲音瘖啞,咬緊牙關,孟哲愚艱難的哄她。 “嗯~?回哪里?你又要去哪里?”明知故問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貼緊了他的背,說話時還有熱氣透過棉質t恤傳入他的皮膚,而胸前的手指明顯開始加重了力道。 “……” 仰頭呼吸,孟哲愚幾乎繃緊了全身神經。 “今晚幫我舔出來好不好?”女人低聲笑,悠悠的張口提出了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