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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伸出手指,點點自己的胸口,“你現在是我的雇主,別說你喜歡女人,就算你喜歡哈巴狗,說自己明天要跟石獅子結婚,我都沒意見,舉雙手雙腳贊成,嗯?” 至于喜歡長輩還是喜歡女人,那關她什么事,趙董不是還包養著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小情人嗎?只要錢給夠,她廉克勤給她跑到譚氏把譚明梨綁過來也行。 沒有道德就是她的道德。 一定要拿什么東西衡量一下的話,錢就是她的道德。 “別難過了,行不行?” 廉克勤拿她沒辦法,看起來嚴肅古板得像修女一樣的女人少見地用了一種滿嘴跑火車的語氣,輕飄飄地道: “大不了我明天就去知網發篇論文,題目就叫《異性戀導致海平面上升罪大惡極,同性戀才是人類出路救贖》,好不好?” 趙光水被她奇特的哄人方式逗笑了,輕聲道:“什么呀,你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在哄?!?/br> 見她終于不低落了,廉克勤心里松了一口氣,無所謂地聳聳肩,站起身,拍拍褲腿,將衣服上的褶皺仔細地撫平: “趙小姐你要是需要,我也可以把你當老奶奶哄?!?/br> 趙光水只是彎著眼睛笑,望著她的神情軟乎乎的,像是已經看透了她冷冰冰外表下的一顆熱心腸一樣。 廉克勤給她這樣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轉身欲走,猶豫了一下又轉過來,道: “今天是臘八節……離過年還要二十來天,你要是實在想她,除夕那天,給她打個電話拜年也可以。晚輩向長輩拜個年,也算不了什么?!?/br> 見趙光水露出感激的神情,廉克勤擺擺手,止住她的道謝,有點不放心,叮囑道: “不過,你也別表現得太那個什么啊,爭點氣,冷靜一點,一定要給她聽起來你已經完全放下了那種,懂不懂?” “推拉一下,推拉,”廉克勤嘮叨道,“就是矜持一點,不要別人稍微對你好一點,你就暈暈乎乎地把心交出去,明白了嗎?” “明白了?!?/br> 趙光水認真點頭。 你明白了個什么,廉克勤心里扶額,譚明梨一笑,這未經世事的傻孩子準保還是就直接過去了。 兩個人即便不是在談戀愛,一旦年齡差得多一點,年紀大的那個或多或少總是占點優勢,吃不了虧。 更何況那個年上是譚明梨。 她許多年前就見過譚明梨,對她的印象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差不多是——心比比干多一竅的聰明女人,笑里藏刀那種。 總之就是很狡猾。 廉克勤還想再囑咐她幾句,就被趙光水輕輕地抱了抱。 “謝謝你,廉jiejie?!?/br> 女孩的氣息清新柔軟地覆蓋住了她。 “其實……我差不多明白你在擔心些什么?!?/br> 趙光水仰起臉來看她,聲音柔軟,卻很堅定,“但是我不在意?!?/br> “所以不要為我擔心啦,好不好?” 廉克勤呆了片刻,終于還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點點頭,用冰涼的手指摸了摸女孩的頭。 ……譚明梨,運氣可真好。 她幾乎要有些嫉妒她了。 第68章 趙鴻梁 民間有句俗諺,說是“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一過,時間就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除夕。 臘八節過后,沒幾天就是忙忙碌碌的期末周,考試對趙光水來說并不太難,她考完之后本想立刻就回京城,不過還要稍微再等幾天mama。 本來mama許諾說,今年會跟她一起回京城,但不知道被什么絆住了腳步,定好的歸期一改再改,最后竟然就這樣擱置起來,不再提要回家過年的話,只是讓廉克勤帶著趙光水先走,她自己酌情再看,另擇時間回祖宅。 趙光水聽出來,mama的潛臺詞是今年恐怕回不去了。就算要回,大概也是在年后。 不過幸好她對母親的期望早就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打擊和失望中被消磨殆盡了,她聞言也沒有怎么失望,只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京城。 等她真正回到京城的那天,正好就是除夕。 她已經半年沒見爺爺了,非常想念他。 其實趙光水有很多機會可以回去看爺爺的,畢竟現在交通這么發達,她又沒有經濟方面的考量和負擔,只要愿意,隨時就能飛回去看爺爺。 只不過爺爺顧慮她的學業,說“既然出去了,總戀著家也不好”,她幾次想回去看爺爺,都被爺爺安慰著拒絕了。 她是爺爺親自教養起來的孩子,從小身體弱,常常生病,性子也靦腆柔軟,聰明聽話,看著像只長不大的小貓,趙鴻梁年紀大了,心也越來越軟,不如以前決斷分明,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女總是格外疼惜,恨不得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捧在手心,不肯輕易帶出去見人,半點也不叫她受傷。 他仍舊不知道該如何跟小孩子相處,往往有時教育過于嚴苛,并不容易親近,但祖孫兩人畢竟切切實實地相依為命了數年,感情極深。 趙鴻梁壯年喪妻,哀慟不已,亡妻醉心學術,給他留下的除過一房書籍和一個聰慧年少的女兒之外,別無他物。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女兒趙之華的模樣跟她母親生得極相似,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妻子在時,趙鴻梁看著女兒只覺滿心溫情,現在妻子故去,他再見女兒即如見故人,悲痛難當,不敢面對,干脆將女兒完全拋給保姆去帶,自己則轉而投入工作麻木哀思,日夜不休,有時外派工作長達半年之久,對女兒不聞不問,等到他回過神來,雖然自己前途無量,但唯一的女兒卻已經完全長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