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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不得了的匪徒,專業對口,是資深人士吧?” “絕對是高智商犯罪,任務確實嚴峻,我看這位小哥是難了,有個三長兩短,會有心理陰影的吧?” “我看他本身就不怎么正常?!?/br> “何以見得?” “你是沒見過他夢中囈語,各種胡說八道,形容恐怖,十天夜里有九天在做噩夢。我親眼所見?!?/br> 【……】 喂,你半夜蹲人家就算了,也不必一蹲就蹲個十天半個月的。 “別不信啊,是真的。我之前有一次偶然從他家窗外飄過,看見里面一堆幽靈開萬圣party,我就去參加了,體驗特別好,這家伙囈語簡直就是完美的氣氛制造機,五星好評?!?/br> “嚯,下次也帶我玩玩怎么樣?” “行啊,等能出去了,加個聯系方式吧?!?/br> 你們幽靈還真閑。 不過這些幽靈竟然認識朱雀,這倒是意外之喜,我沒少見島束零太有事兒沒事兒向幽靈打聽女生胖次的顏色,在見多識廣這方面,就算是超能力者也不如他們。 “人質的具體人數確認了嗎?”朱雀微微蹙眉,顯然也是感到有些棘手。 青年道:“根據現場報警的數據統計來看,一共有二十三人,不排除有獨自出門采購的市民?!?/br> 也就是說四人控制了二十三人……甚至更多。 怪不得要動用還在假期內的樞木朱雀。 “突擊組位置呢?” 青年道:“一組在我們刻意的模糊視線與掩護下,通過直升機的運送,蟄伏在天臺,目前正在嘗試組裝安全繩索?!?/br> 看來是打算以讓他們能夠從一百米的高空垂直降落,在敵人的樓層停下,突破大廈外墻,快速進入室內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一組作為狙擊小組埋伏在周圍幾棟大廈中,一旦敵人棄逃,可以就地射殺?!?/br> 大廈是單面鏡,狙擊小組估計也就充當一個拓寬視野的責任。 畢竟沒有哪個蠢貨歹徒會放棄人質,出來魚死網破。 這又不是冷兵器時代。 “還有一組在低樓層區域待命,他們正在排除低樓層的炸彈威脅?!?/br> 朱雀點點頭表示已經掌握,“現在談判進行到哪一步了?” 青年苦笑,“原地踏步。沒辦法,這幫劫匪jian詐得很,不管我們給出怎樣的方案,他們都不滿意?!?/br> 朱雀掃了一眼旁邊擱置的嶄新面包車,“他們也知道,警方提供的車里,汽油絕對跑不出二十公里,只要你們將包圍網擴大,圍追堵截下,一定躲不過。更何況你們的狙擊手在高處,只要訓練過關,當場擊斃如同探囊取物,他們再怎么拿人質作掩護也沒用。一個對警方百利無一害的方案,但凡歹徒經驗老道,都不會出此下策?!?/br> “敵人那邊怎么說?”朱雀又問。 青年“嘁”了一聲,攤了攤手,“他們讓我們準備一架直升機,停到天臺,同時撤去所有空中偵察部隊,還聲明一定要滿油箱,重點強調他們會派人檢查,要是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拒絕釋放人質?!?/br> 朱雀搖搖頭,“這不可能,讓他們提點有建設性的意見?!?/br> 青年道:“是??!一旦按他們的心意來,簡直就是放虎歸山,哪怕我們有穿/甲/彈,也能準確瞄準油箱,但這可是市中心,直升機墜毀可是要誤傷普通民眾的,更何況他們打蛇上棍,還要求帶走一名人質,異想天開!匪夷所思!白日做夢!” 朱雀一個手勢打斷了青年的成語放送。 “然后呢?” 青年被朱雀示意,連忙做了個用手縫合嘴的動作,聽見朱雀又問他,他就又忿忿開了,“除此之外,他們就閉口不談,現在就是干耗著?!?/br> 朱雀不接話,只是抬了抬眼皮子,“電波截獲了嗎?” 原本屬于圓潤溫和類型的眼型,此時卻被凌厲的眼神承托得有些涼薄,于是整個人更顯清冷。 青年帶了點自豪的口吻飛速回答:“我們已經盡全力捕捉任何來自大廈內部的任何電波,就目前看來,除了歹徒與我們通話的頻道,其他頻道毫無動靜,看來歹徒也害怕被我們抓到蛛絲馬跡,并不敢相互聯絡?!?/br> 他說到驕傲處,不自覺昂起了胸脯,朱雀熟練地給他澆了一盆冷水,“注意警惕敵人使用固體進行暗號溝通?!?/br> 話音剛落,他就加快了腳步,往臨時指揮部走去,“羅伊德先生?!?/br> “啊啦,朱雀來了?!钡{色頭發的男人微笑著從儀器后探出腦袋,羅伊德推了推眼鏡,“真是不巧,明明才準了你的假,又要麻煩你?!?/br> 這男人看起來文縐縐的,人畜無害,但完美地應證了那句話——“天才的人內心都有癲才的魂”,年紀輕輕官至少校,看似平和,實則十分不好惹。 朱雀低頭說不麻煩,轉進臨時更衣間更換裝備。 從戰斗服到槍支彈藥,乃或是閃/光/彈,應有盡有。 青年碰了壁不免有些訕訕,他便干脆閉嘴,殷勤地鞍前馬后,遞這遞那。 老實說這對我而言有點尷尬,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除了夜斗以外其他男孩子的rou/體(透視眼倒是讓我看到了不少骨骼),但是也就僅僅停留在尷尬地地步而已,畢竟我對朱雀不來電,看他像看一坨rou塊,更何況在我心里,我已經把他和我劃分為同類,嗯,夜斗和魯路修也是同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