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國后我改學物理了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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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一批搜查的日本人走了之后,何月尋才把被塞進小箱子的小孩子拎了出來,詳細地詢問了小孩為什么會被日本人搜捕,以及所謂的試藥又是怎么回事? 這一問,何月尋才知道,原來日本人居然暗地里搜羅了一大群小孩子,專門培養來做危險任務的飛行員和自殺式襲擊的飛行員。 當小男孩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何月尋還奇怪:“我記得飛行員是有挺高的要求的?日本人怎么保證自己選中的孩子能夠勝任?” 小孩道出了殘酷的真相:“人家選的時候沒考慮能不能勝任,總之拉進去就開始教你數學,再進行身體鍛煉和考核,數學或者體能考核不達標的就直接淘汰掉,剩下來的自然就是符合飛行員培訓條件的,只要住進去的小孩子足夠多,想找那么幾十幾百個還是很容易的?!?/br> “那他怎么保證小孩子們會認真學習?”何月尋是真的不明白,要知道當年自己算是聰明又早熟了,每次讀書的時候還是會覺得痛苦。 “第一次考核不通過,不給飯吃,第二次考核不通過,開始打罵,越打越厲害,要是四五次還沒有達標,那就直接被人抓住帶走?!毙『⒒卮鸬溃骸拔疫€以為這種被抓住帶走的是被扔出去了,所以扛著餓和責打跑走了,但是沒想到日本人居然把我帶去了一個房間里面,被當做用來試藥的小孩子,說是要實驗成年男性、女性、老人、兒童對于藥物的反應?!?/br> 何月尋聽到之后就驚了:“直接拿你們試藥?這種不是應該有自愿賣錢的人過去嘗試的嗎?” 小孩子奇怪看了何月尋一眼:“你也太天真了,中國人在日本人看來又不算人,這街上隨便抓抓就是一大把可以試藥的人,為什么還要花錢???” 一直光鮮亮麗的何月尋被街頭混跡的小孩教做人。 何月尋頗有點惱羞成怒:“你真的是自己主動退出,不是考不到人家的要求?” “怎么可能!”小孩立馬說道:“他們說的知識那么簡單,我早就會了!我要是真那么傻,怎么可能從人家藥物實驗室跑出來?” 這話說的倒是真的,能夠從日本人的藥物實驗室里跑出來,這孩子沒兩把刷子是做不到的。 于是何月尋詳細地問了下小孩子時怎么跑出來的。 原來,日本人用孩子們試藥,但是并沒有和壯年成人一樣帶上手銬之類的東西,只是將人鎖在房間里而已,畢竟一群小孩子,誰能想到他們還能反抗和在重重守衛之下逃跑呢? 小孩剛過去不久,日本人用他嘗試一種新型的麻醉劑,正好小孩是對于麻藥不敏感的類型,很快就清醒過來,而以為孩子至少要昏迷一小時以上的實驗員正好有事,就離開實驗室去忙自己手上的另一個數據了。 天時地利人和,小孩試了試門把手可以打開門,就偷偷溜了出來,然后仗著自己機靈又身形小,躲在了一輛板車的下面,扒著車出了門,正好藏到了何月尋家里。 日本人這邊則是對于實驗室跑走了個孩子感到驚訝不解,當即升級了對于實驗室的保護,又拍普通士兵到處搜尋。 也許等搜尋一段時間之后,日本人會放棄,到時候何月尋完全可以想辦法把小孩子送到租界,等去了租界之后,要做什么都是小孩自己想辦法的了,何月尋還是相信一個在街面上摸爬滾打這么久的小孩的能力的。 事實上,何月尋是有點懷疑這個小孩的身份的,畢竟作為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他未免也太聰明了一點? 不僅可以看透日本人的目的,能忍著饑餓和毒打假裝成績不好被淘汰,還能在被送去做人體實驗九死一生的時候逃出生天。 更厲害的是,這孩子還能徒手扒著日本人的板車走那么久,又在日本人核心的市區找到一戶中國人的住所,及時地尋求庇護。 這些行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啊。何月尋想著。 一開始,何月尋還以為這是有著特殊身份的小孩子,之前經受過訓練,后面和他幾天相處,終于確定這娃對報童的工作和上海各個巷子的情況如數家珍,是真的混跡在街頭靠賣報為生。 確定了之后,再想起這孩子的舉動,何月尋只能安慰自己:那個易寒星和周越桐不就是十一二歲學的比人家十四五的都好嗎?神童哪里都有,正常的,正常的! 正常的小孩心想:我都失蹤四五個月了,不知道組織會不會著急死? 第119章 小孩子憂慮的時候,趙教授還在和易寒星說好消息:“我們那邊也要成立抗大了?!?/br> “真的嗎?”易寒星的眼睛咻地就亮了:“抗大教什么內容???”關鍵是自己有沒有機會就讀? 看到易寒星的樣子,趙教授立馬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實在是太容易猜到了,這年頭染了紅色的年輕人們都拿延安當做圣地,能有機會的話,一個比一個想去延安,只是抗大那邊的理工科專業發展的并不太好,而且各項知識接受的是北方同為無產政權的蘇聯的援助,不像是西南聯大可以獲得美國和英法等國最新的研究成果,還能夠輸出一些學生去歐美留學。 不是說蘇聯的科研做的不好,而是科學研究還是需要博采眾長之后提出自己的設想的,如果都去學蘇聯,那真的是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只能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喝湯了。 所以不管是出于哪方的考慮,易寒星想去延安?難!除非有一天她學成了,去延安帶隊攻堅而非學習,還差不多。 聽到趙教授一口拒絕,易寒星明白,自己這一時半會兒是去不了延安了,只能內心嚶嚶嚶,表面還是很穩得住的表示理解。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趙教授還告訴了易寒星,重慶方面已經打算最近抓捕田中雅了。 “終于打算抓了?”易寒星忍不住吐槽:“他們動作可真夠慢的,還好田中雅這些日子不喜歡往外跑,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了我們的地盤縮起了尾巴,要是和她在上海時那樣兩三天就要出門逛一次,我早就被發現了?!?/br> 易寒星哪里知道,田中雅最近生存地是怎樣的水深火熱。 在勉強茍住四個月之后,當物理書加上了微觀物理的內容之后,田中雅終于宣告敗北。 “中子這玩意兒究竟是什么鬼東西?”田中雅忍不住哀嚎。 拿著竊聽器監聽的楊勤心有戚戚:物理確實不是人學的! 不過田中雅一說到中子,楊勤就想到前幾年理論剛出來不久,易寒星就和孫承討論起中子,說起孫承,這臭小子應該是偷偷投奔工農黨沒跑了,也不知道工農黨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阿嚏!”被楊勤想起來的孫承又打了一個噴嚏。 “老師你沒事吧?是不是衣服穿少了?今天是有點冷?!眲倓偝闪⒌目勾笾?,孫承負責教大家基礎的大學物理,如果有特別擅長的,可以選擇物理作為專業,去專業老師那里進修。 大學物理的課程非?;A,孫承和其他幾位同事都是輪流上的,平時主要的工作還是做研究和研發。 聽到學生的問話,孫承得意洋洋地掀開自己的衣角:“你別看我這件衣服看著薄,其實你師母做的時候可是費了功夫呢,她做的衣服就是又不顯得臃腫又暖和!” 只是隨口關心老師卻被塞了一嘴巴狗糧的學生:……???我做錯了什么? 不管怎么說,當抗大成立之后,不僅大家歡欣鼓舞,報紙上也刊登了相關的內容。 所以當楊勤來學校的時候,易寒星正在看報紙上關于抗大的消息。 “寒星你這么認真,看報紙上的什么呢?”楊勤突然出現,問道。 “楊先生您怎么來了?”易寒星不解,看到楊勤一直盯著自己手上的報紙,順手將報紙遞了過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對著楊勤說:“我看到報紙上報道,說是延安那邊也要成立一所大學,還在想他們的大學會是什么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我們這邊的器械?!?/br> “怎么?要是延安好的話,你還打算過去讀書不成?”楊勤似笑非笑地說道。 延安要成立大學的消息,楊勤知道的遠比易寒星等人要早,調查處早就關注了,甚至派人偷偷過去看過抗大內部的器械,讓調查處放心的是,雖然抗大是在蘇聯援助下建造的,但是因為這時候蘇聯也很窮,所以抗大的各種器械都沒有西南聯大的好! 雖然調查處比較放心,但是聽到易寒星提起抗大的時候,楊勤還是給予了一定的關注。 “讀書應該是不會過去讀的,聽說那邊住的都是窯洞,肯定特別干燥,我可受不了?!币缀羌傺b不知道楊勤的關注,非常自然地說道:“但是我真的挺想知道這蘇聯的設備和美國的設備究竟有啥不一樣的?!?/br> 易寒星的理由找的很好:“聽說德國那邊搞事的時候,美國和蘇聯分別搶了一批科學家過去?也不知道有這些科學家參與,他們搞出來的先進機械是不是一樣的?!?/br> 楊勤不得不承認,對于好奇心很重的學生來說,易寒星這個理由完全說得通。 回答完楊勤的問題,易寒星開始反客為主:“楊先生您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來我們學校,是又有什么事情了嗎?” “沒有啊?!睏钋谘b傻:“我就是沒事過來逛逛而已?!?/br> 易寒星懷疑楊勤是為了田中雅的事情過來的學校,于是瞇了瞇眼睛給了楊勤一個臺階:“您不會又來觀賞什么四月枝頭的茉莉花,不對,現在是十二月枝頭的臘梅花?” “什么東西?”楊勤聽聞是真的覺得懵逼。 “您都不記得了?我可記得特別清楚,我覺得周毅之他們肯定也不會忘記,您當年在我們族里被圍起來的時候,不就是夸了人家女孩子是四月枝頭的茉莉花嗎?”易寒星提醒道:“您可別在我們學校又留下一筆桃花債啊?!?/br> “沒有的事!我那是客氣的贊美!”楊勤立馬反駁。 反駁完之后,楊勤也反應了過來:“我來這邊不是找你們的,而是想問一下有哪些人和大學預科的田雅比較熟悉?”這些人可是重點觀察對象,免得有人被田中雅發展了。 “怎么?”在邊上一直沒有插嘴的蕭疏聞言,立馬八卦了起來:“楊先生您喜歡預科那個田雅?我聽說她可是風云人物,有不少男孩子喜歡呢!” 肖樞聽到,在邊上強調:“準確地說應該是追捧,不是喜歡吧,我看那些男孩子也沒有這么強烈的感情?!?/br> “哎呀!我說喜歡,楊先生肯定懂!”蕭疏相信,再年輕個十歲,楊勤就是這群男孩子這樣的人。 楊勤: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好像被內涵了。 一口喜歡女學生的鍋扔過來,偏偏楊勤又不能說真實原因,那真是不管怎么解釋都顯得越描越黑,當了多年風流才子的楊勤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名聲,非常破罐子破摔地說道:“我是有點好感,這不是來打聽對手來了嗎?” 為了楊勤的犧牲,易寒星用眼神向她致敬。 “我們班倒是沒聽說有什么男生喜歡她,最多是大家八卦的時候,那些男生會關注她并且八卦罷了,但是隔壁那邊,聽說特別是文學社,好多人都往她跟前湊!”蕭疏告訴楊勤道。 “她長的好看性格又溫柔,按理說應該有很多男孩子喜歡的,你確定你們班這么多男生,沒一個人喜歡她?”楊勤實在是不解。 “楊先生您可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實田雅也就那樣?”蕭疏說著,舉了個例子:“她可是連電磁學都能學不太通的人,男生們就是再喜歡她,只要看到她的卷子,就em……”蕭疏話沒有說完,眼神對上班里的男生,發出請求確認的光波。 “人太傻了,喜歡她又不能娶回家,畢竟會影響后代智商,所以就不費力氣喜歡了?!边吷嫌心猩鷰椭捠杞忉?。 饒是一向萬花群中過的楊勤也為男同學冷靜理智的發言震驚了一番:“你們現在的少年人,居然這么會計算得失嗎?” “是化學不好玩還是物理不夠難,數學難道沒有殺死足夠的腦細胞?誰還有空浪費時間在一個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的人身上?”直男發言,最為恐怖,關鍵是在直男聚集地中,還有不少男同學點頭贊同他的想法。 后世有一個理論,說是團體和個人決策,團體是更容易比個人走向極端的,作為理科重點班的大集體,班上的男同學們就非常的極端: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楊勤:是在下輸了! 輸了的楊勤為了轉移話題,想到易寒星之前提到的茉莉花臘梅花,于是問易寒星道:“說來我也好久沒見你們族里的族長還有族長家里的老太太了,他們現在如何?” 易寒星不知道要不要實話實說,難道要告訴楊勤,大家被組織持之以恒堅持不懈地挖墻腳,已經快要塌房了? 易寒星不用現場旁觀,只看族長成功寄到自家親爹手上的信,都能感覺到族長的絕望! 族長: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厚顏無恥不講武德的組織?好家伙,名為回來挖地道,其實在挖墻腳???! 我們田氏宗族傳承七百多年,族學培養出來三十多名進士、一百多名舉人、近千名秀才,難道是為了讓族里的人學習了孔孟之道之后過去你們那里挖土的嗎? 是的!族長已經開始漸漸接受這個事實,并且躺平任由組織挖墻腳了,但是族長最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是,工農黨這個組織明明不停說他們缺讀書識字的人,卻讓這些玩筆桿子的人去拿槍桿子或者鋤頭桿子?! 族長沒辦法接受。 當族長知道這件事情之后,還是忍不住再次上山找了根據地的領導,這次為了防止人再被挖走,送族長的就是他親生的兒子少族長了。 族長上了山就質問:“你們說是缺人才,卻讓人才拿槍種地?你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山上族長在找領導叭叭,山下少族長被工農黨戰士拉著叭叭。 挺久了之后,少族長恍然覺得:其實工農黨說的很有道理?! 第120章 幸好族長對于山下發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所以此時面對著根據地領導的時候,還能夠淡定地等待他先處理其他的事情。 其實族長不想等待也不行,他拉著根據地領導叭叭叭談心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對著領導激動地說道:“小虎山有消息了??!” “什么?”根據地領導“咻”地站了起來,連忙問道:“他在哪里?” “他還在上海?!眳R報的同志說著,看了族長一眼。 族長一向很有眼力見,知道人家是想等自己出去了再繼續說,但是問題在于,自己本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難道還特別配合自動自覺地避讓出去?那問罪的氣勢都沒有了! 這么想著,族長淡定的端起大茶缸子喝了口水,心想,雖然根據地沒有好瓷器也沒有好茶葉,但是這大茶缸子配野山茶,味道也很不錯嘛!說起來還是我們徽州的土地適合種茶,這什么西湖龍井、武夷山大紅袍,都是吹得響亮,哪里比得上我們的黃山毛峰和祁門紅茶? 眼看著族長氣定神閑,是打定注意不會挪動屁股了,領導一把抓住來報信的人:“我們出去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