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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就留下了他。直到晚上的時候,呂燈才參破了陳小義的企圖。此時,他正活得像個水龍頭:“你洗完了沒?”陳小義一邊用異能給呂燈釋放出來的水流加熱,一邊給自己洗刷刷:“快了快了,呂哥水能再大一點嗎?”“再給你三十秒?!眳螣魺o奈地繼續釋放著異能,要不是陳小義答應一會兒替他加熱水洗澡,他才不會答應呢。霸王像是害怕呂燈偷窺一樣用藤蔓層層向上盤旋,搭建了個簡易的綠色小隔間出來。只是藤蔓之間的縫隙大得可以穿過去一個人的手掌,呂燈只粗粗看一眼就能看到陳小義一身白皙的肌膚,還有跟白水蜜桃似的鼓嘟嘟的屁股。“二十九、二十八、二十七……”他禮貌地把頭扭到一邊,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陳小義平時一開口就讓人想打他,但歸根到底還是個細皮嫩rou的嬌養大的人,自己真能和他死較勁不成,“二十七、二十六、二十六、二十六,你洗快點!”聽著呂燈數個不停的二十六,陳小義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就揚了起來:“我洗好了,水龍頭可以關了?!?/br>被稱為水龍頭的呂燈壞心眼地猛一下加大了異能的輸出,炸了陳小義一臉水:“抱歉,水管爆了?!?/br>……霸王撤掉了自己的藤蔓,陳小義彎腰穿著自己的小胖次。呂燈不小心看了一眼,覺得臉有些熱,便迅速又禮貌地挪開頭,突然他發現原處隱約有喪尸的蹤跡,并且那群喪尸在迅速地靠近。“來了很多喪尸,我們兩個不一定打得過?!眳螣舻拿嫒輫烂C了起來。“怎么辦,現在逃?你的身體跑得快嗎?”陳小義只來得及穿上內褲,卻不曾想下一刻被呂燈舉了起來。下午還在為人類憂心的呂燈,此時正中氣十足地大喊著:“我是自己人!這食材我已經洗干凈了,馬上可以吃!”陳小義:???喪尸群:???雙方:我們隊伍里好像出了個眉清目秀的叛徒。帶頭的喪尸穿得比周圍的喪尸整齊些,大概是聽不懂呂燈投誠的話,一道風刃就朝呂燈襲來。陳小義覺得自己被呂燈像是排球一樣顛了一下,躲過了那道風刃。然后那道無人阻擋的風刃就打掉了呂燈頭上的帽子。連帶著帽子一起掉下來的還有一小撮薄薄的頭發。整個喪尸隊伍似乎陷入了一種近乎沉默的氛圍,沒有喪尸再嗷嗷叫。陳小義則沉默地閉上了眼睛。下一刻,屬于喪尸的哀嚎聲傳來,鬼哭狼嚎地不知道地還以為被屠城了呢。陳小義的眼睛偷偷張開了一條縫,看著一群喪尸像是被高壓水槍沖刷一般,腐rou掉滿地的樣子,覺得簡直沒眼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干嘛要動一個斑禿的帽子呢。等陳小義再睜眼的時候,呂燈已經重新戴上了帽子,大部分的喪尸都被解決了,只剩下用風刃刮掉呂燈帽子的喪尸,正垂頭喪氣地坐在旁邊。陳小義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打算對他嚴刑拷打?”呂燈沉默地從包里拿出了外套,蓋在陳小義身上,然后走到風刃喪尸的身邊蹲下:“說話,我知道你有意識?!?/br>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讓大家相信斑禿不影響顏值,我甚至十分難得地用了三行的指標來描寫綠燈哥的帥氣!順便給自己打個廣告!喜歡這種沙雕畫風,然后不介意土味第一人稱的,可以看我專欄里已經完結的那本也是搞笑文噠_(:з」∠)_☆、戰神風“說話,我知道你有意識?!眳螣舻恼Z氣很篤定,陳小義一邊穿衣服一邊忍不住觀察起這個風刃喪尸,想研究他和其他喪尸有什么不同。風刃喪尸側開了頭,像是在對呂燈表示排斥:“你怎么發現的?”“我攻擊的時候,只有你后退躲開了?!睕]有自我意識的喪尸是不知恐懼為何物的,它們只會朝著人類的方向攻擊前進。風刃喪尸泄氣般垮下了肩:“你抓我想干什么?要知道現在我們才是一國的人?!?/br>說著風刃喪尸看了陳小義一眼。呂燈沒有理會風刃喪尸的暗示:“問你幾個問題?!?/br>“我看心情回答?!贝蟾攀且驗閱适纳眢w沒有痛覺,風刃喪尸顯得有些破罐破摔,一幅不懼怕嚴刑拷打的樣子。陳小義朝呂燈使了個眼色,呂燈點點頭。點完頭后才有些驚奇,自己明明和陳小義沒什么合作,為什么會懂陳小義那一眼的含義。不過眼下的重點是拷問這個風刃喪尸。“姓名?!?/br>“殘風?!?/br>呂燈:???正常人會叫這個名字?是爸媽親生的嗎?大概是看出了呂燈臉上的疑惑,殘風嘴角揚起了一個僵硬的微笑:“這是我給新生后的自己取的新名字?!眴适沟盟麊适Я俗龀稣1砬榈哪芰?。陳小義看看殘風十五六歲的一張臉,再看看他穿得花里胡哨的樣子,了然地點了點頭,這是個中二病。呂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沒有順著殘風新生的話題往下問,繼續詢問著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你是怎么變成喪尸的?所有的異能者被病毒感染后都會保有意識嗎?”覺得自己的新生沒有得到尊重的殘風把頭扭到了一邊,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呂燈站立起來,看向陳小義,示意接下去的任務就交給他了。陳小義溫柔地拍了拍霸王的小嫩芽,對它說道:“搜身?!?/br>小嫩芽配合地抽出兩條藤蔓纏上了殘風,殘風露出了一臉被人糟蹋的破布娃娃表情。緊接著霸王的藤蔓伸進了殘風的衣服里,哼哧哼哧地拖出一本小筆記本。一瞬間殘風的臉色變了。陳小義勾唇笑了笑,撿起筆記本翻了開來。呂燈有些好奇地湊過去看,卻被陳小義止住了:“不急,我念給你聽?!?/br>“不要!”殘風一瞬間激烈地掙扎了起來,呂燈險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