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生氣的前夫哥(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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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顧梨安望著沒有水晶燈的天花板遲疑了很久,緊接著,在頭疼欲裂中,純白色的墻面不知何時變成了記憶的幕布,閃過無數令人面紅心跳的片段。 每一幀里,許京寒低沉暗啞的聲線,都伴隨著不知羞恥的回答,每一個字眼,都像一只螞蟻,鉆入了顧梨安紅透了的耳朵,順著耳道往里爬。 尤其是,在暈倒前的最后一句殺傷力極強的“我愛你?!?/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自己頭發揉成一團亂的土撥鼠想要坐起身,逃跑,卻聽見自己的身體里發出了金屬斷裂的聲音。 ——咔嚓,喀噠… “嗚嗚,腰!”帶著濃重的哭腔,坐起身的女孩按住了自己的后腰窩,那里滿是曖昧的紅痕。 何止是腰。倒吸一口氣后,顧梨安才發現自己腿也發軟,胸也脹痛,胳膊更是酸疼無力,最可怕的還是兩腿之間,麻脹發熱…感覺好像剛剛才… 想著想著,粘粘糊糊的液體就咕嘰咕嘰流了出來…還是溫熱的…為什么溫熱? 顧梨安掀開被子往下看,白色的濃濁帶著強烈的腥膻,在她并攏的雙腿間拉出了幾分絲…而且,大腿里的牙印又是怎么回事?! 門轉動,有人從浴室里走出來,穿著國王的新衣,硬朗的肌rou線條上還殘留著水汽,那存在感極強的罪魁禍首,哪怕困倦的時候,也是一大包。 “醒了?”許京寒一步步靠近,看見女孩微張的雙腿上粘膩的白絲,眼神又變得極為危險。但畢竟醒來的時候剛又做了一次,還是克制住了欲望,只是坐在床邊,將兩根手指順著流出的濃厚,插進剛被射滿的xiaoxue。 男孩神色自然,甚至在旁人看來有些冷淡,絕對想不出他現在正在扣弄著女孩最隱秘的甬道,劃過凹凸不平的saorou,將jingye不知道是往里推,還是往外帶: “去洗澡?”薄荷味的牙膏,淡淡的木香,靠近的熱意落在了顧梨安的唇瓣上,好似蜻蜓點水,卻足以讓女孩羞澀不已。 女孩的聲音在顫抖,隨著許京寒兩根手指的動作,夾雜著根本抑制不住的嬌哼: “別…你出來…我自己…” 可等許京寒真的抽出來后,顧梨安剛落地就差點表演了個小狗吃屎,全靠著身后的男孩反應快,才把人的腰摟住。 羞澀變為憤怒,顧梨安恨死昨晚喝醉的自己,更恨身后趁人之危的混蛋: “許京寒…你這個禽獸?。?!” 女孩一邊罵,一邊xue口就顫顫巍巍吐出白精,看得許京寒喉結克制地不斷滾動,下半身又有要起來的趨勢。 干澀低啞的嗓音從后響起,不再清洌,不再自持: “昨晚還叫老公,現在就叫全名了?” 許京寒一說老公兩個字,顧梨安腦海里立刻涌出昨晚那瘋狂的瞬間,布滿吻痕的后脖頸都變粉了。 但似乎不甘光自己丟臉,顧梨安張了張嘴,故意道: “許同學,酒后亂性而已,誰會當真?!?/br> 很好,這一槍正中靶心。 顧梨安還來不及得意自己終于扳回一局,卻被猛拉回床上,還來不及尖叫的小嘴,就被塞了個嚴實。 清冷的沐浴露卻夾雜著rou欲十足的麝香,一下就充斥在女孩的口腔里,顧梨安正要唔唔抗議,就被用力捅進了嗓子眼。 許同學?酒后亂性?誰會當真? 滴著水的劉海被許京寒往后一捋,不言喜怒的眉毛如今卻帶著沉重的怒意,不應該計較的,不應該計較的,可誰能不計較,誰能在一晚上抵死纏綿,愛語不斷之后,面對誰會當真這四個字? 騎在雙乳之上的許京寒,又一次挺身,確定guitou嵌入進喉道后,看著被插出生理性眼淚的女孩,第一次展露自己的憤怒和隱藏在那雙眼后的難過。 幾乎是被這么看一眼,沉默的一眼,顧梨安就心虛了。 明明昨晚不做人的是他,雖然好像自己也確實…有點…索求…嗯…一點點…但不做人的就是他?。?! 而且要離婚的不也是!哦,不…好像是自己…但他也同意了?。?!真的愛我的話為什么要…同意…她可是因此沒命了誒… 不過…仔細想想,許京寒也嗝屁了。要是她不強逼著在外出差的男人回來…好像也不會…但錯的不是她吧…誰結婚跟守寡一樣…真那么愛我,怎么老不回家… 天平一升一降,不斷搖晃,太兇了,憑什么對她這么兇…全身上下都那么酸…醒來還這么兇…果然就是他的錯??! “不會好好說話,也不會舔jiba?” 看!兇!可惡! 許京寒看著身下的女孩,小嘴巴被撐得圓圓的,在進進出出之間,眼角的眼淚不停往耳邊滑落,眼神從憤怒到委屈,最后凝為一種近似撒嬌的控訴。 不能吃這一套,不能再吃這一套。 許京寒單手捂住了女孩含淚的眼睛,咬著牙往里又兇狠地頂了頂,就連陰毛都沾上了女孩臉上的眼淚。 “酒后亂性,是嗎?” “昨晚都不當真,是嗎?” “爽的時候見誰都是老公,爽完就翻臉叫許同學,是嗎?” 許京寒在心底忍不住爆粗口,昨晚每一個愛字仿佛都像一個笑話。又想到如果喝醉的女孩沒有被他接回家,又會和誰酒后亂性?他真是不知道顧梨安原來是這么想的。 沒過多久,吃軟不吃硬只是因為欺軟怕硬的女孩,小手從男孩的胯骨,轉移到蒙在自己雙眼的手上,可憐地用小手指勾了勾許京寒的手指。 又撒嬌。 拿開了手,許京寒盡量忽視掉哭紅的眼皮,往后抽出半根來,留下半根在女孩溫熱的口腔里: “錯了嗎?” 眨巴眨巴眼。 “許同學?” 微微含著大jiba搖腦袋。 “舔出來?!?/br> 小舌頭乖乖繞上了腥紅色的大guitou,十分急切,就像害怕那過于碩大的rou頭又一次蠻橫插進嗓子里,奪走她的空氣。 但更害怕的,是許京寒剛剛的眼神,有些陌生的眼神沉默望著她,好像很失望,好像很難過。而現在,許京寒對她眼神地回避,讓顧梨安產生了一種 強烈的不安。 就好像,她始終仰仗的什么東西,要消失了。 好兇,太兇了…怎么這么兇…討厭…討厭! 討厭…討厭卻為什么…會覺得下面那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