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窒息中反而環住了前夫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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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樓腳下,少女蹲下身,隔著褲子描繪著那未曾親眼見過的堅挺。少年終于再也忍不住,一邊抓住女孩的馬尾,一邊解開褲子的拉鏈。 寒風凜冽,他卻體會到了無比潮濕的溫軟。 十七八歲的少年哪里知道什么是克制,只知道一味的進攻,貪戀所有的溫熱,尋找所有的刺激。馬尾在手心環繞,少女被插到悶哼,雙眼含淚,小手不斷推著那堅硬的大腿,但根本不是對手。 少女的第一課,男女客觀存在著力量的懸殊。 那才是正常反應,那才是求生本能。 哪怕有愛戀與情欲,當生命岌岌可危,當氧氣被性器阻擋在外,都會奮不顧身的掙扎,為自己換取一線生機。 畢竟誰會擁抱劊子手呢? 除了顧梨安這樣的傻瓜。 屋內的悶哼不斷,做著比樓下還要過火的探索。 盡管脖頸處上下滑動的突兀頻率并不快,但也足夠折磨人,只有在偶爾抽出的時候,才能勉強倉促地吸上一口氣,也難怪許京寒身下的女孩小臉,在此刻憋得通紅。 許京寒沒有被含過jiba,身為冰山直男更沒有含過誰的,自然不知道自己這番縱欲的行徑,再配上這驚人的大小,近乎是在給顧梨安上酷刑。 他當然不會知道,畢竟身下的女孩哪怕到了這一步,也沒有掙扎,只是伴隨著他每一次挺身,嗯嗯啊啊。許京寒便也以為他的安安也如自己一般,享受其中。 許京寒的推理只猜對了一半。 顧梨安不能說完全沒有享受,但也絕對不是沒有感到苦痛。畢竟形狀和大小都那么粗暴的物件,被生生捅入狹窄的喉嚨里,不停進出摩擦,任誰也難以呼吸。 可那是七年啊。 父親逝世后近乎七年的時間,顧梨安唯一的親人,無論對方當作是形婚還是聯姻,她身邊唯一觸手可及的熱源只剩下這座名為許京寒的冰山。 那段時間,許京寒每天晚上都會擁她入眠。悲痛欲絕又失魂落魄的顧梨安,便漸漸習慣了這種陌生但令人安心的溫度。她身不由心,在無情的歲月中,產生了越來越難以割舍的依賴。 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受傷的時候,依偎到那個人的懷抱里,哪怕那人的神情再清冷,但至少身體卻足夠炙熱。每一次強而有力的心跳,都能帶著自己胸腔下的心臟一起加速,讓顧梨安知道自己還活著,知道她在這一刻,不是一個人。 如今她又被籠罩在黑影之下。 窒息,她無數次感到窒息。 所以她抱緊了,抱得更緊了,在那熟悉的體溫里找尋安全感,在痛苦與恐懼中尋求她唯一的庇護。 許京寒看著女孩如新藕白嫩的雙臂,環住了自己的腰身,看著女孩兩頰凹陷,小臉通紅,抽身已來不及。 輸精管被瞬間填滿,迸發在女孩的喉道,連吞咽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射進了食道之中。 喉道里的鼓動,一股一股,帶著嗆人的味道,填滿她的胃,她的嘴,她的鼻腔,還有她胸腔里的空洞。 許京寒忍著射精時挺身的沖動,握著棒身往后退。有些紅腫的guitou抽出時,還在不斷噴射,那白濁就這么射在了女孩的嘴角,女孩的鼻尖,還有那像小扇子一般的簇簇睫毛。 濃顏因這點點滴滴的白而更加蠱惑人心,被插腫的唇瓣粉中透紅,像熟爛了的櫻桃落了白雪。 喉結滾動,許京寒伸手輕輕抹去女孩眼皮上的jingye,卻觸碰到越來越明顯的濕意。 他這才發現女孩的嗓子啞得厲害,熟爛的櫻桃是真的爛出了汁,那小巧的唇角裂開后有一絲絲血。 顧梨安睜眼的時候,眼下還掛著精水,順著剛剛涌出的眼淚流向耳邊。 她明明腦子里剛剛還在無限循環著那么多控訴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委屈: “許京寒,痛死了?!?/br> 房間里剛剛作亂的手,如今卻遲遲不敢落下。 杯中水的溫度剛剛好,輕輕撫慰被干腫的喉道;毛巾的溫度也剛剛好,仔細拭去沾滿jingye的小臉。 對自己剛剛的話,羞恥萬分自暴自棄的顧梨安,在內心發誓再也不多看許京寒一眼,單方面和眼前的人劃清界限,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女孩翻身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但很快就被拉入一個懷抱,怎么也掙扎不開。 “抱歉,安安,第一次被你舔,太舒服了,沒忍住?!?? ——你亂說什么,你不要拿這種高冷到要死的聲音講這種令人耳熱心跳的話??! ——況且我才沒有舔你,是你在我嘴里亂插一通好嗎??!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嗯…她沒有舔吧…她都含不住,都被撐滿了,哪里有空間讓她舔… 嗯…沒有,絕對沒有! 嗯…他真的很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