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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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的雨夜,上一次這樣的雨夜她被他盯上,從此一步步落入他的陷阱,難以掙扎。 蘇羲棠累的倒在床上,她很累,身體很痛,可她不想睡,她看著落地窗外的雨絲,腦子里把那些和他的記憶都過了一輪。 她有些難過又無助,他給的這次初夜的感覺她這輩子估計都忘不了,疼的刻進她的骨髓里,她真的再也忘不掉他了??墒悄菈K冰真的很冷,把她有些蠢蠢欲動的心給冰鎮了回去。 客臥的燈被關了,只有浴室門開著還亮著光,江星澤赤著上身雙手撐在洗漱臺前,嘴里叼著根煙,身上只穿了一條休閑褲。 他抬手取下煙,微仰頭緩緩的吐出煙圈,他的脖頸腰背與手臂的肌rou線條在暖黃的燈光下像是打了一層蜜色的蠟,非常性感,煙霧繚繞中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其實她現在很想要他一個擁抱,大概是初次了之后她有些脆弱吧,如果他抱抱她,她會很開心,那些雀躍會在她心間抽條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但是話到喉頭,還是算了,那不是好事,會讓她下意識想親近他,她的防線會被寸寸瓦解,那時候就是深淵。 床鋪塌陷,是他躺了上來,今晚的記憶讓她在被他觸碰的時候還是有些下意識的顫栗躲避。 “別動,我看看?!?/br> 江星澤按住了她,撥開她的腿,腿心那里紅腫不堪,里面的rou像是被翻出來了一樣,輕觸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微涼的膏體擦過,她又不爭氣的哭了。 剛才結束的時候她身下是流不盡的濃稠白精,清理的時候她都不想看他用手指扣出那東西的yin靡場面。 她數不清他一共做了多少次,到后面是疼還是爽她也不知道了,真的身體麻木了。他好像忘了她是第一次,又或者,不在乎,他只顧自己的開心。 現在他又好像把那層體貼的外衣穿上,哄著她說情話,那些下流的情話本來她應該聽的會反應激烈,會羞澀的跟他打情罵俏,但是她現在只能無力的軟著身體流淚。 真難過啊,這個人無情的可怕,可是他又能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你無微不至的溫柔照拂。 可無論再怎么溫柔體貼的外表都掩蓋不了那份無情。 是她不知不覺中自己淪陷的,怪不了他,是她矯情了,想著他會對自己好一點,可是壓根沒有,所以她才有了落差。 所以說感性的人真的是復雜的生物,明明開始前給自己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設,可是做的時候又難免想著他能對她不同。 最可怕的是什么啊,就是清醒的墮落,可以看到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塌陷,沉淪,墜入谷底再無掙扎的余地。 意識割據成兩部分,一部分高高懸掛在天上,清醒又鄙夷的看著另一部分沉淪,墮落的那部分下墜的同時又鄙視另一部分的清高。 第二天起來她幾乎都是腿打顫的,江星澤把她扶著到浴室洗漱,她身上套了件新的衣服,昨天那件在后面早就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后面他問她要不要吃早飯,她點了點頭。 早上喝的是瘦rou粥,一大早這邊的保姆就做好了溫在鍋里,他給她盛了一碗。 “你不用上班了嗎?!鄙ぷ舆€有點啞,是昨天叫了一晚上的成果。 “下午有個會?!?/br> “嗯?!碧K羲棠應了一聲。 “我的衣服呢?!?/br> “烘干了,一會我拿給你?!苯菨煽粗】谛】诘某灾肜锏闹?,有些感覺到了她的沉默。 “嗯…”蘇羲棠又應了一聲。 安靜了一會后,蘇羲棠想了想,緩緩開口:“那個……” “怎么了?” “附近有藥店嗎?” “你找藥店干嘛?” “買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碧K羲棠吐出這句話,有些幽怨。 “不用?!苯菨煽粗?,笑了笑:“我結扎了?!?/br> 她啊了一聲,有點反應不過來。 江星澤側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用手指抬著她的下巴,低下頭俯視她與她對視:“所以一大早不理我,就是因為這事?” 蘇羲棠垂下眼瞼,不做回答。 其實也不是這個原因,重點是她有些以為他是也喜歡她了,就是比淺薄的喜歡多一點那種,畢竟他表現的真的太好了,誰能不心動呢?更何況她本來就喜歡他。 可是昨晚那塊冰真的擊潰了她的防線,讓她意識到,他對她真的只是對待一個床伴的態度,沒有一點僥幸。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不開心嗎?不可能,江星澤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不提,避過去了,而她也識趣的不會提起。 說不出開心還是不開心,這樣不是正好應了她的期待,給她做一個警鈴,不會輕易淪陷在他的溫柔。 但是還是有點失落,其實心底她還是希望,他們能有結果的。 蘇羲棠回去后休息了幾天,沒有聯系江星澤,期間他給她發了個消息說需要出差幾天,她沒有回。 是不太想回,炮友就是炮友,沒必要讓他報備日程,保持分寸,不進入他的生活。 那條項鏈被她收了起來,她心里惦記著回禮的事,不想欠他,不過也不知道送什么。送手表怕送了他自己也有的,送車,他自己車庫里一堆跑車,而且看他這么忙,估計都沒空開。 西西約她一起去意大利的拍賣會淘藝術品,給她出主意說送袖扣和領帶總沒問題,她想也是,于是兩個人就這么果斷的去了意大利散心。 “你們第一次就玩這么開?”即使是有著豐富的經驗見識的西西都嚇到了。 “我太疼了,他進不來,都到這個關頭了他怎么可能再憋著?!?/br> 蘇羲棠面色平靜,好像那些不是她親身經歷一樣。 “我的天,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該這樣啊,我之前有個情人往我里面塞冰葡萄,我把他臉抓花以后再也不見他了?!?/br> “嗯,他后背也被我抓花了?!碧K羲棠想到江星澤那天穿衣服的時候皺眉的樣子,吐了口氣。 她選了一條黑色帶印花的領帶,不會過于死氣沉沉,有點年輕人的朝氣,不過領帶比起那條項鏈還是便宜了點,所以又選了一副祖母綠袖扣。 后面又花了兩天時間挑給家人的禮物,玩了一個多星期才回家。 江星澤是第二天問的她回來了嗎,因為她之前提過是要出去玩一周多,說是有家日料店做的還不錯,打算帶她去吃,他這個時間算的倒是挺準,她剛回來就來約她。 剛回來,還沒緩好,蘇羲棠還不太想,就說要陪長輩住老宅幾天,周末再去,他說了個好,然后他們就沒再多聊一句。 對嘛,這才是他們之間真正該有的相處模式,既然決定了只是炮友,下了床就不該再和他有過多牽扯。 ————— 我有個一直想寫的梗,臺球桌的,真的很符合江星澤的狗比性格,但是我怕我寫的太放飛然后真的火葬場燒成灰都不剩了,有點糾結要不要寫進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