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白蓮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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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硯,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是看不慣你受委屈,宋叔叔打算把宋氏所有的股份都給宋沐清,可見半點都沒考慮你們母女,我只是想幫你得到你應得的,別多想好嗎?我的心永遠都是你的,沒有人能奪走我,別在這種小事上跟我鬧脾氣好嗎?”任浩帆一副全然為君硯著想的模樣,似乎君硯若對他有半點質疑,那都是不知好歹。 “可是……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東西,而且我們都是一家人,jiejie總不會害我,我們為什么一定要去爭那些身外之物呢?你既然喜歡我,我們就好好在一起不好嗎,反正也不是沒有錢?!本幯劾镞€包著淚,拉著任浩帆的手,小臉上滿是懇切。 “硯硯,不是我不愿意啊,但我有多愛你,你是知道的,我舍不得讓你受委屈。雖然這種事不應該我一個外人插手,但我實在看不下去你爸爸偏心到那種地步!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替你mama想想吧?!比魏品娬f服不了君硯,又搬出宋母來,他知道宋君硯最怕母親難過。 宋君硯性子軟和,任浩帆一張嘴能說會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君硯哪里是他的對手,時常沒說兩句便被任浩帆帶偏。 任浩帆本以為這次也能像之前那樣,隨便胡謅幾句糊弄糊弄君硯,便能忽悠過去,但誰知道,今天的宋君硯卻格外難纏。 她聽完任浩帆的話,有些失望又難過地搖頭,“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有沒有錢都無所謂的,你這樣做不僅是在傷害我,更是在傷害jiejie。如果被jiejie知道真相,她該多傷心啊,無論怎么樣,jiejie都是無辜的,如果mama知道我這樣對待自己的jiejie,她一定會很失望的。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寧愿被傷害的是我自己!” “……” 果然圣母得很徹底。 “硯硯……” 任浩帆喜歡的就是宋君硯這份單純善良,如果他不喜歡宋君硯,或許事情就不會這樣復雜,不過這份喜歡里,究竟有多少純粹,多少功利,便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當他大腦飛速轉動,思考怎么說服君硯時,她又開口補刀,“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不該這樣招惹我的jiejie,我能看得出,jiejie是喜歡上你了。如果,你再繼續下去,那我愿意退出成全你們……反正,反正……我也配不上你了……” 說到最后,君硯已是泣不成聲,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往下掉。她根本不敢告訴任浩帆她和蕭凌弦的事,只要一想到她寶貴的第一次被另一個男人奪走,她就難過得無法呼吸。 “別哭,別再哭了,你哭得我心疼?!比魏品钦嫦矚g宋君硯,眼看心上人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他頓時心疼極了,將君硯抱入懷中安慰,“我答應你,我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我都依你,只要你別再哭了?!?/br> “真的嗎?”君硯聞言,頓時面帶希冀地抬頭望著任浩帆。 “當然是真的,傻瓜?!比魏品p輕一笑,幫她拭去小臉上的淚珠,見四下無人,又飛快在女孩粉唇上啄了一下,帶著得逞的笑。 “誒討厭!”君硯被任浩帆突然襲擊,當即紅了臉,嬌羞地嗔道。 但看到任浩帆臉上爽朗的笑,她的心又低落下來,如果她沒有和蕭凌弦發生那種事就好了。 “怎么了?”任浩帆見君硯的臉色又白了回去,關切問道。 “我沒事……”君硯勉強笑著搖頭,雖然她已經原諒了蕭凌弦,但面對任浩帆時,她總是缺少一份底氣,特別是剛才任浩帆還在質問她和蕭凌弦的關系。 在君硯看來,她和蕭凌弦只是只是被人傳了幾句閑話,任浩帆便醋意大發,那如果他知道…… 君硯根本不敢想象那樣的可能性。 “好了,別擔心了,我答應你,不會再那樣做,好不好?”任浩帆以為她是在擔心宋沐清的事情,信誓旦旦保證。 “我相信你?!本幰蕾嗽谒麥嘏膽牙镄Φ靡荒槣厝崽鹈?。 任浩帆摟著君硯,眸光閃爍,宋家家大業大,又只有兩個女兒。原本他以為小女兒宋君硯更受父母寵愛,誰知他都和宋君硯開始交往了,才發現宋父竟然因為虧欠大女兒,打算把大部分的家產都留給宋沐清。 任浩帆本可以放棄宋君硯,轉頭追求宋沐清,但他又舍不下宋君硯的小意溫柔,天真善良,于是便開始腳踏兩條船,明面上和jiejie宋沐清是一對金童玉女,暗地里卻和meimei談起了戀愛。 事實上,任浩帆的家世并不算差,他家在上流社會也是有頭有臉的豪門世家,不過差就差在他母親只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情人,而任父又是出了名的浪蕩,常常四處留情,私生子一大堆,根本不差他一個,他要想在一眾兒女中脫穎而出還真不是易事。 在這樣的家世背景之下,任浩帆看慣了人情冷暖,更知道權勢金錢的可貴,他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就那么放棄唾手可得的潑天富貴。眼看著宋沐清已經被他迷得五迷叁道的,再努把力就能哄得宋沐清和他訂婚。 他雖然嘴上答應了君硯,不會再和宋沐清來往,但不代表他真不會那樣做,任浩帆是喜歡君硯,但還沒有喜歡到可以為了她放棄所有的地步。 蕭凌弦在樓上,冷眼將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當任浩帆親君硯時,他心頭無端升起一股戾氣,他竟敢用他骯臟的嘴去碰她! 蕭凌弦攥緊了手中的輪椅把手,才勉強克制住將任浩帆那張臭嘴撕碎的沖動。 然而君硯臉上甜蜜的笑容,卻刺痛了蕭凌弦的眼睛,他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只是又酸又有些脹痛,還有些悶悶的。 原來她一早便有心上人,所以她是真不喜歡他。那天宋君硯也只是在吃任浩帆的醋罷了,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偏生他還顛顛地上趕著解釋! 蕭凌弦越想越不是滋味,胸口的酸水都涌上來了,他很想沖上去將相擁的兩人分開,但他如今雙腿殘疾,即便是想也根本辦不到。 于是他只能僵在原地,冷冷地盯著兩人,任由嫉妒的情緒在心底肆意席卷。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任浩帆原本想和君硯一塊兒回家,但君硯還記得要給蕭凌弦補習,任浩帆不滿地抱怨了幾句,和君硯依依惜別。 任浩帆離開以后,君硯這才轉身準備上樓,然而她轉頭便撞見了在樓梯口邊上的蕭凌弦。 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直盯著她,面無表情的模樣又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