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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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辦公室外的員工們都看到君小姐紅著眼眶出來,一臉難過地跑出來,紛紛露出早有所料的神情。君小姐這個月都來找總裁幾回了,總裁卻沒幾回給了她好臉色,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他們這些人看著都心疼。 君硯離開環球集團以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自己開車去餐廳悠閑地用了午餐后,又打包了一份帶到公司,裴斯年吃不吃是他的事,自己只要把原主的癡心人設立好就是。 君硯沒有親手給裴斯年送到辦公室,而是將飯送到了前臺,托前臺幫君硯送上去。 原主心機深沉,慣會做表面功夫,即便看不順眼誰,也都是在暗地里搞小動作,并不會抬到明面上壞了自己的形象。她雖然出身名門,但在裴斯年公司的員工面前沒有半分架子,說話也細聲細氣的,因此公司的人也都對這位溫柔的大小姐印象很好。 前臺小姐手下君硯的飯,便盡職盡責地幫她送到了樓上。 剛才君硯委屈地從裴斯年的辦公室跑出來,裴斯年坐在辦公椅上位子都沒挪一下,更妄談追上來道歉了,君硯還沒有那么重要。 此時裴斯年被秘書打斷了工作,看著秘書送進來的飯菜還冒著陣陣熱氣,飯香飄進裴斯年的鼻子,他這才覺得有些餓了。 不知怎的,裴斯年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剛才君硯委屈的眉眼,雖然哭著跑走,但還是沒忘了給自己送飯。這個認知宛如一滴微不起眼的水滴進了心湖,不由自主便泛起陣陣漣漪。 裴斯年卻未放在心上,他只是失笑搖搖頭,這次沒再讓人倒掉君硯送來的飯,他正好餓了而已。 晚上裴斯年應林氏集團的邀請赴宴,裴斯年到時,宴會已經開始。照理說,這樣的場合通常都會帶上女伴,但裴斯年的身邊卻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就連君硯都沒有。 不少女人雖然覬覦裴斯年身邊的位置,但卻礙于君硯的威懾,不敢越雷池半步,因此裴斯年身邊沒有女伴在宴會上也早已不是稀奇事。 裴斯年出現在宴會上,便有不少有意與環球交好的人上前寒暄,但都被裴斯年不冷不熱地應付過去,裴斯年性情向來如此,更沒有人敢有什么異議。 同樣出席酒會的還有君硯,君硯一早便看到了出現在酒會上的裴斯年,只是經過白天的事,她卻沒有勇氣上前打招呼,只敢在一旁默默注視著裴斯年。 裴斯年感知極為敏銳,某人灼熱得仿佛要將他的背影看出一個洞來,裴斯年轉臉便看到君硯正躲在角落偷偷看著自己,裴斯年心中啼笑皆非,想來是白天把她嚇到了,現在都還不敢到他面前露頭。 但裴斯年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他目光淡淡掠過君硯,與身旁的人談笑風生,仿佛沒有看到君硯一般。 君硯分明感覺到裴斯年是看到了自己的,但是他卻忽略了自己的存在,這個認知讓君硯心中又是一陣酸澀。她苦苦追逐了裴斯年二十多年,可是裴斯年就像一塊捂不化的冰一般,她不禁又想到白天裴斯年對著自己冷淡的神情,胸口又是一陣鉆心的刺痛。 難道說,當真只有放棄了嗎? 君硯癡望著裴斯年的背影,心中卻前所未有的茫然。她望著裴斯年,卻不知自己也是他人眼中美麗的風景。 君硯素日里最為鐘愛的便是旗袍,女人穿著一身湖藍色旗袍,旗袍上繡著精致繁瑣的紋路,貼身的剪裁將她曼妙的身軀勾勒得淋漓盡致,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君硯容貌嬌媚,身段迷人,酒會上不少豪門公子都明里暗里盯著君硯瞧,卻礙于君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并不敢上前搭訕。畢竟,君家大小姐愛慕裴少多年,這可不是什么新聞,且聽說兩家早有婚約在身,只是遲遲沒有公布罷了,因而即便是為了不得罪環球,也沒人敢招惹君硯。 但卻總有人不知者無畏,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君硯身旁,那人彬彬有禮道:“小姐,有興趣請你跳支舞嗎?” 君硯抬眼望去,來人生得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臉上帶著盈盈笑意,俊朗中又多了幾分陽光,是十分受女人喜歡的類型。只是君硯的一顆心早已被裴斯年填滿,哪里還裝得下旁人,她只是匆匆掃了對方一眼,便移開目光,依然落在裴斯年身上,搖頭心不在焉道:“沒興趣?!?/br> 那人不愿放棄,又鍥而不舍地對君硯說了什么,但君硯卻都沒聽進去。 她滿心滿眼只有裴斯年,根本就沒注意到旁邊的人說了什么話,此時,裴斯年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 君硯眸色微瞇,那是林氏集團的大小姐,君硯上下打量對方,有些幼稚地暗自評估一番,顯然是自己完勝,君硯這才松一口氣,裴斯年定然不會被這樣的女人勾走。 然而裴斯年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君硯瞪大眼睛—— 裴斯年竟然對那個林小姐笑了! 君硯還記得裴斯年面對自己時那冷漠地神情,冰冷的視線像是要把君硯凍結,然而此時裴斯年竟然對另一個女人笑得這么開心。君硯緊緊抓著拿在手里的高腳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失態,否則她怕自己會上前將杯子里的酒都淋在那女人的頭上! 君硯承認自己是在嫉妒,就因為裴斯年對那個女人笑了一下,所以她嫉妒得快要發瘋! 只因現在的裴斯年,就連一個笑容,都吝于給裴斯年。 君硯垂下眼眸,轉身便離開了會場,不顧背后人的喊聲。 “誒君小姐!”季宸在君硯身旁絞盡腦汁說了一大堆話,卻都沒換來君硯一個抬眸,看到君硯轉身離去,季宸臉上止不住露出失望的神情。 君硯沒有離開酒會,只是出去掏出手包打了個電話,隨后又回到了酒會上。 君硯回到酒會上后,有意無意往林小姐那邊瞥了一眼,卻見一個服務生不慎踩到了林小姐的裙擺,林小姐穿著抹胸款的禮裙,被服務生這么一踩,只聽“撕拉”一聲布料劃破,林小姐的禮裙竟然自腰線以上被崩開—— “啊——”異變陡生,林小姐失聲尖叫,若非她反應快抱住了胸前的禮服,這時候她早已在大庭廣眾之下漏點了! 林小姐被嚇得臉色蒼白,直抽冷氣,渾身都忍不住顫抖,原本她還正賣力地對著裴斯年搔首弄姿,想要奪得環球集團太子爺的青睞,誰知道竟然發生這樣的事。 裴斯年十分厭煩這些女人的癡纏,只是礙于林董事長的面子,他停下來和林小姐多說了兩句,僅是如此,林小姐卻差點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 裴斯年眸色微沉,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套在林小姐肩上,林小姐被帶著去換衣服,酒會上這一小小的插曲便被一筆帶過,然而裴斯年面色卻極為難看。 剛才他一直注意著君硯,知道君硯離開了會場一會兒,問他為什么一直注意她,只能怪君硯打量他的目光太明顯,裴斯年就是不想注意到她也難。 因此,君硯離開會場后裴斯年便有所察覺,等到她回到酒會上不久,就出了這樣的意外,君硯出去干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裴斯年早就知道君硯只是表面看上去溫柔大方,但事實上心眼卻比針尖還小,她還從不與人在人前爭執,只是在背后偷偷捅刀子,裴斯年早就警告過她不知道多少回,但君硯卻從來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他不過是多跟這位林小姐說了兩句話,這女人竟然就嫉妒心起,做出這種事情來,饒是裴斯年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了,何況裴斯年本就不是什么軟和性子。 裴斯年按捺住上涌的怒意,他大步走到君硯跟前,將君硯拉出了宴會。 “是你做的是不是!”裴斯年開門見山便問道,他一雙漆黑的眼眸此時滿是冰霜,聲音更是冷得嚇人。 君硯被裴斯年冰冷的眼眸看得心里一陣恐慌,她連忙搖頭想要否認,裴斯年卻厲聲道:“不準狡辯!我知道是你!” “我……斯年,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君硯小臉蒼白地開口想解釋,但她就是嫉妒心太強,見不得他對別人笑,這沒什么好辯解的,因此君硯支支吾吾卻說不出話來。 裴斯年十分厭惡君硯這樣滿是占有欲的舉動,更厭惡她丑陋地嫉妒心。 “這是我給你最后的忠告,一個人外表長得再美麗動人,她的心是丑陋的,那么她就只會令人生厭!我不想再看到你?!迸崴鼓旰莺菟﹂_君硯的手,拋下絕情冷酷的話便離開了。 君硯本想追上裴斯年,卻被他毫不留情的話語刺傷,她小臉蒼白地杵在原地,竟是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他說她丑陋,說她令人生厭…… 然而當裴斯年離開后,卻發覺了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他剛才在酒會上喝了些酒,此時腦袋一陣犯暈,有些頭重腳輕,不止如此,他更感覺到一股燥熱自身體深處散發。 裴斯年很快便明白,自己這是被下藥了,他心中低咒一聲,準備打電話叫自己的特助過來,然而卻發現他剛才出來得急,手機在特助身上。 作話:第一次在po發文,求輕噴╰(*′︶`*)╯因為不知道作話在哪里發,于是我就發在正文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