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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煊終于平息了氣息,身上縈繞的煞氣和戾氣也徹底消散,他原本清冷的嗓音變成了低沉婉轉的大提琴音,含著誘人墮落的曖昧:對不起。 明明被親的人是他,被咬破的嘴唇丟臉的人也是他,可是偏偏他對著夏小小低聲道歉。 夏小小頓時覺得有趣,于是淺淺笑了起來,好奇地凝視著白煊:你道什么歉? 白煊沒有抬眼看她,而是低聲地認真地道:我會對你負責。 這下就連掌控黑暗的邪神都愣住了,旋即,夏小小爆發出一陣輕盈笑聲,柔軟無骨地輕輕斜依在白煊身側,曖昧促狹的吐息:白道長,那也該是我對你負責呀。 雖然她早就知道白煊為人正派嚴肅,行事有規有矩,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比她這個埋骨多年的老古董還要克制守禮。 該怎么說呢,他也太純了。 搞的夏小小都有一點點罪惡感了。 當然了能讓邪神升起罪惡感那絕對不是什么好事,這就意味著夏小小對白煊生出了無盡的興趣。 對方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逗弄對方,想要再看對方臉紅失態,惡劣地瞧著對方手足無措。 這樣想著,夏小小眨了眨眼,眸光婉轉地落在了白煊的那張姣好的淺色薄唇上,伸出白嫩指尖輕輕點了上去,語氣罕見的溫柔如水:對不起,白道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白煊的眼尾都泛起了淺粉色。 只能說平時過于端莊,皮膚又太過玉白冷透的人就是這點不好,一但心底羞恥,面上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當夏小小說出那句話的瞬間,白煊一把捉住了夏小小作怪的指尖,身子僵硬的微微后傾,可是說出的話卻不是之前的一板一眼,而是帶了幾分柔和:沒有,沒關系。 聽到白煊的回答,夏小小再一次驚訝地眨眼,在白煊看不到的地方淺淺笑了起來。 就在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話的時候,一直被迫做壁上觀的昆山玄門中人頓時叫嚷了起來。 有人大喝一聲:白煊,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你果然立身不正,和妖魔勾結。 白煊微微蹙眉,神色冷淡地看向對方。 如今夏小小已經來了,并且他又從入魔的狀態中退了出來,所以不像之前那般行事酷烈,而是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孤高。 夏小小也從靠著白煊的肩膀變成了直起身體,同樣看向了說話的人。 她并沒有和對方爭吵,而是帶了點興味地同白煊道:白道長想不想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么? 白煊凝眸看向夏小小。 這一切難道不是因為天機門的徐仙人算出了夏小小的降臨嗎? 夏小小頓時捂著唇笑了起來:白道長雖然擅長玄門秘術,可是對我們神靈之間的事情并不太了解呢。 玄門的人聽他大言不慚,頓時嗤笑起來:你也算神靈,不過是惡鬼妖魔偽裝罷了。 但是白煊和夏小小兩人,沒有一個搭理對方的。 夏小小又道:我雖然算不上什么正經的神靈,不過邪神也是神,神靈擁有的能力我也都有,那徐仙人可不是你,他又憑什么能算出我的降臨,知道我在哪里呢? 要知道隨便推算神靈所在,修為不夠的話,非死既殘呢,除非他和蕭家一樣,曾經是供奉過我,隸屬于我的眷族,才有資格窺探我的行蹤,否則便是褻瀆神靈,要付出代價的,白煊,你看他有付出什么代價嗎? 白煊的目光陡然凌厲起來,宛若利刃一般落在了徐仙人身上。 他早就覺得徐仙人不大對勁,但是正如夏小小說的那般,他對神靈之間的事終究沒有夏小小了解,便沒有想到這個層面。 再加上他修為損耗,早已經瀕臨入魔崩潰的邊緣,心神精力早已經大不如從前,所以才沒有捕捉到徐仙人的不對之處。 徐仙人見到周圍人齊齊看向他,頓時惱火地蹦了起來,怒不可遏地指著夏小?。耗氵@毒婦,妖魔,士可殺不可辱,你竟污蔑我是你供奉你的奴仆,啊,我跟你拼了! 然而徐仙人還沒有沖到夏小小的身前,白煊就已經微扣指尖,一道金色符箓便從他手心飛出,化成鎖鏈捆住了徐仙人。 這樣一見面就被秒殺的修為,也令大家不由自主地思考起了方才夏小小說過的話。 以徐仙人的修為在推測出夏小小的存在后,為什么沒有出事呢? 白煊轉身看向了夏小小,他的目光落在夏小小身上的時候,明顯溫柔平和了許多:你是不是查出來什么了? 夏小小頜首,歪頭淺淺一笑,紅唇勾起優美的弧度:不錯,正是如此。 白煊的目光便忍不住落在了她的唇上,而后迅速地挪開了視線。 夏小小注意到了白煊的小動作,便又促狹玩味地朝著白煊笑了笑:白道長,還記得你在方玥身上看到的東西嗎? 白煊的注意力便被夏小小說出的話轉移走了:你是說那個寄生物? 是的沒錯,我把它帶過來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有說,當我隨你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在我這個世界的身體之中,我也發現了一個同樣的寄生物,喏,你看看,就是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