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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她之后,只對視一眼就別開視線。 既是不敢看,也是不愿看。畢竟早就天差地別,再看也無用。 安從鳳現在想的再也不是三夫四侍,而是趙錦鈺來月事。安從鳳發現,她每個月能休息的日子,也就只有趙錦鈺來月事的那么幾天。 兩人成親差不多四年有余,生了一兒一女,兒子今年三歲,女兒兩歲,長相都不錯也極為聰慧懂事,但都被留在京城。 趙錦鈺的說法是,邊疆兇險,小孩子就別去了。 這話聽在安從鳳耳朵里就是,孩子太小,耽誤他跟她辦事。 安從鳳以前最享受的就是女男之樂魚水之歡,那種左擁右抱帶來的成就感讓她格外滿足?,F在就不一樣了,趙錦鈺目光從她腰帶上掃一圈,安從鳳就覺得頭皮發緊。 如果她不愿意,趙錦鈺就會說她不行。 趙錦鈺扶著老爺子從府里出來,安從鳳看見了,不情不愿地上前拿過他另只手中的行李包袱。 蘇虞從馬背上翻身下來,扶著老爺子的另一只手,將他緩慢送到馬車里。 別盤算啦,趙錦鈺笑盈盈伸手拍拍安從鳳的臉蛋,到了邊疆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他憧憬起來,我阿姐在邊疆是將軍,身邊定有很多女人。 安從鳳一雙眼睛瞬間陰沉起來,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想紅杏出墻? 她什么都沒有了,勉勉強強有個夫郎,他居然還想著出去找女人?! 不啊,我要是找到合適的,就跟你和離,畢竟孩子都有了,你也就不稀罕了。趙錦鈺渣的坦蕩,要是沒有喜歡的,那就勉強再跟你過兩年。 安從鳳, 安從鳳一時間竟是不知道開心還是不開心。 四年的幽閉圈禁生活,早已讓她習慣了趙錦鈺。安從鳳垂眸嗤笑,目露譏諷,如今她竟然也有患得患失的感覺,真是被馴服了。 等趙家人告完別,蘇虞騎馬帶頭出發。 從京城到邊疆共兩個月時間,這還是走的比較慢的。畢竟老爺子年紀大了,馬車過于顛簸他身體受不了。 到了小鎮上,將老爺子安頓好,蘇虞帶著糧草繼續朝前出發,前往大營。 邊疆到底不如京城,冷都是干冷,十一月的風從臉上刮過就跟鋒利的小刀子擦過一樣疼。 陳芙當年過來的時候,也才十六、七歲,她在京中侯府也是被驕縱長大,沒吃過苦。 可她一來就是四年,既沒嚷著要回去,也沒有當初陳府世女的架子,真就咬牙扛下來了,甚至靠自己在邊疆廝殺出一席之地。 蘇虞坐在馬背上,遙遙看前方路口身著紅衣前來相迎的少年將軍,對方已經從滿臉浮躁戾氣的武愣子,成長為一軍之將。 那雙標志性的鷹眼,也更為沉穩內斂。 風中,那身紅衣被風鼓起,獵獵作響。 陳芙身后眾人問,蘇大人會不會給咱們使下馬威? 畢竟蘇虞的名聲,她們也都聽說過,甚至私底下叫她小吳思圓,可見也不是什么好詞。 陳芙目視前方,聲音沉穩,不會。 眾人不解,為何? 陳芙看著前方率先下馬的蘇虞,嘴角勾起笑意,因為她夫子是譚柚,師公是長皇子,她是蘇虞,所以不會。 眾人不懂,但蘇虞的確先下馬為敬,表示對浴血奮戰將士們的尊敬,是朝廷的一份敬意。 蘇虞站在馬邊看向陳芙,陳芙下馬走過來。 好久不見。蘇虞挑眉,眼里露出笑意。 陳芙道:好久不見。 糧草交給專人負責,陳芙接待蘇虞,晚上將士們甚至還準備了篝火烤羊rou宴來款待京中來的使臣。 將士們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談天說地,陳芙則跟蘇虞坐在不遠處看。 蘇虞拎起手中的酒壺朝陳芙那邊遞過去,喝一個? 陳芙拿起自己的酒壺跟她相碰。 邊疆的風是野的,酒是烈的,蘇虞一個京城來的酒罐子,喝完第一口都沒忍住仰天嚎了一聲,大喊,痛快! 陳芙笑著,喝水一般抿著酒,早就習慣了這辣味。 她看著遠方跳躍的篝火堆,問蘇虞,夫子在京中如何?身體可還好? 蘇虞歪頭看她,想知道啊?那你不寫信自己問? 陳芙把頭垂下,拿著酒壺的手臂搭在膝蓋上,沒混出個樣子來,不好寫。 陳少將軍目標遠大啊,這還不算成績?蘇虞手搭她肩上,寫,大膽的寫,阿柚從來不在乎這些。 陳芙默不作聲,只提起酒壺跟蘇虞手中酒壺相碰。 兩人又聊起別的,蘇虞跟陳芙講京城,陳芙跟蘇虞講邊疆。換做幾年之前,打死兩人她們都不會想到她倆還有把酒言歡的一日。 當年的恩怨放在今日好像都不值一提。 陳芙抿了口酒,提提也行,畢竟當年你打了我一拳。 她側眸問蘇虞,提起拳頭,讓我打回去? 蘇虞笑,跟陳芙碰了碰拳,倒也不必,我混跡官場,別的好說,功夫是真不行。 術業有專攻,蘇虞也不強求武功多好,反正又不用她去打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