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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的, 令人窒息?!?/br> 安饒正在給牛排調醬汁, 身邊落了道黑影。 他偏頭看了眼, 是沈維舟。 沈維舟拿著玉米, 慢條斯理擇著上面的須子, 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 “俗話說,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你就是靠自己的做菜手藝抓到了楚觀南?”沈維舟聲音很小, 只有安饒能聽見。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卑彩显姓Z錄雖遲但到。 沈維舟放下玉米走到安饒身后,借用身高優勢不著痕跡用雙臂攏住他,將他圈禁在自己懷中。 鼻尖觸碰到他的頭發, 充斥著好聞的香味。 “rou不能這么切, 會破壞口感?!鄙蚓S舟找了借口, 伸手附在安饒手上,說要教他切rou。 安饒忽地抬起刀,回過頭,皮笑rou不笑道:“你知道人rou和牛rou的區別么?” 沈維舟被閃著寒光的菜刀嚇了一跳,下意識向后退幾步。 安饒一把砍在帶骨牛rou上,震得砧板跟著顫了顫。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彼剡^頭,對沈維舟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 沈維舟輕笑一聲,也沒敢繼續上前,就站一邊盯著他的后脖頸看。 這玉白纖長的小脖子,絕對是在故意勾引他! 楚觀南剛把意大利面裝盤,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眼安饒。 他還在對著那塊牛排上下研究,后面還站著個不干活就瞅著他看的。 楚觀南洗了手,擦著手指走到安饒身后,將他嚴嚴實實擋在懷里。 后面的沈維舟一點都看不見,急了,一個勁兒變換位置找角度。 安饒正專心切牛rou,忽然感覺后面又多了一道呼吸聲,他以為又是沈維舟,下意識抬刀看去。 結果對上了楚觀南審視的目光。 安饒嚇了一跳,菜刀落在砧板上,順著他按住牛rou的左手捻了道小口子。 “嘶——”他疼地倒吸一口涼氣,甩甩手。 彈幕一片: 【又來了,不想干活直說,南南是什么妖魔鬼怪給他嚇成這樣?】 【都是套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干活,開頭還主動請纓,以為別人看不出來?】 【饒饒切手啦??!嗚嗚嗚心疼!】 【快處理下,當心感染!】 楚觀南眉頭蹙起,拉著他往洗手池走。 其他嘉賓聽到動靜都跟著圍上來,故作擔憂地詢問“沒事吧?!?/br> 能有什么事,就是剌了道口子而已,一會兒就好了,反倒是楚觀南,小題大做拉著他洗手上藥,惹得大家都來圍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砍斷了一只手。 安饒縮了縮手指:“不用上藥,就一道小口子?!?/br> 楚觀南剪斷紗布給他在指尖纏了一圈,頭也沒抬,聲音有些微微急促:“不行,萬一破傷風感染?!?/br> 安饒無語。 世界上的人,有屬豬的屬狗的屬老鼠的,但楚觀南絕對是屬「爹」的,好像哪天不發散下他的父愛就難受。 安饒看著精致綁好的紗布,沖他屈了下手指示意真沒事。 “可以了吧,我的牛rou還在砧板上躺著呢?!?/br> 楚觀南抬起頭,眼神似冰:“這個樣子還想做飯?” “我哪個樣子了?就一道連小學生都不在乎的小口子,就為這你就要剝奪我的料理權利?”安饒抓住楚觀南的衣領,“我不管,你讓我做!” 楚觀南不容分說推開他:“不行?!?/br> “好哥哥-你難道不想嘗我親手做的美味大餐?”安饒眨眨眼,眼見硬的不行立馬開啟撒嬌模式。 楚觀南沉默片刻,妥協了:“我陪你,你的手不能碰水?!?/br> 對于做飯這事兒,先不說味道,安饒癮倒是十足大。 看著包成木乃伊一樣回來的安饒,嘉賓們紛紛湊上去。 林景溪:“天啊,傷得太嚴重了!我好難過不能幫你什么……” 顧慕慈:“要不要緊,不然還是去醫院看看?!?/br> 祁晏:“安哥你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們就行?!?/br> 安饒:我真的就是剌了一道小口子…… 最后在他百般央求下,楚觀南勉強同意他幫忙調醬汁。 此時的彈幕已經徹底進入白熱化,一條蓋一條: 【傷口可有兩毫米?死娘炮?!?/br> 【我還以為安sj被切了大動脈,搞這么大陣仗,裝尼瑪嬌弱呢?!?/br> 【不是,安饒干啥了你們一個個這么大敵意,他自己都說沒事不是楚觀南強行要給他包扎么?】 【一看就是節目效果,他在求生綜藝受了那么重的傷也沒說什么啊,別無腦黑成不成?!?/br> 【哈哈哈合理懷疑南南故意黑他引起觀眾反感= =】 忙活了快兩個小時,下午一點多,他們終于吃上了今天第一頓飯。 菜品花樣很多,西餐為主,偶爾有那么一兩道麻婆豆腐紅燒rou,一群人圍坐在圓桌前等著開飯。 杜悅伶終于喝完了她的玫瑰花茶,踩著十公分恨天高走到餐桌前看了眼,嘴角扯了扯,轉身就走。 顧慕慈卻忽然站起身,笑得苦澀:“悅伶,一起吃吧,你早飯也沒吃?!?/br> 杜悅伶冷笑一聲,頭也不回:“不了,和某人坐一起倒胃口?!?/br> 彈幕高潮了: 【杜悅伶biss!什么東西,給慕慈提鞋都不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