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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北嶼了,云念梔如今的學歷只能止步于高中肄業。 因為事態過于惡劣,甚至連央視新聞都特意報道這件事。 云念梔的母親本身就飽受疾病折磨,就剩一口氣,又看到新聞,竟生生直被女兒氣死,云念梔雖然少了包袱,也終是孑然一身,如今媒體太過發達,誰人不認識她那張臉? 她到哪里都飽受冷眼,溫綰決定告他故意傷害罪,公開審理起訴她,溫馨因為無法接受好友的背叛患上了抑郁癥,在家里治療沒有到場。 法庭上溫綰哭得不能自抑,女兒落下了終身的生理和心理傷害,她哽咽道:“容懷之前就警告我,以后會后悔的,我當時沒有放在心上,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一時心軟……” 話說到這里,她哭得幾度崩潰。 畢竟手骨骨折調理好之后,溫馨也不太可能重拾小提琴,更不提溫馨因為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最近木木呆呆的,都不太說話了。 公眾看著她的模樣,更加憤怒地聲討云念梔。 云念梔坐在被告席上,曾經對她輕言細語的溫綰現在滿眼怨恨,她心尖一顫:“溫姨……” 溫綰立即尖聲打斷:“你別叫我姨!我不是你姨!” 云念梔僵住了。 溫綰已經顧不上這是在嚴肅的法庭上,憤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責她:“云念梔,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但凡馨兒有的,我可曾缺了你的?我們母女倆全心全意的接納你,換來的是什么?一個名額就能讓你對馨兒下此毒手!” 現在她不是個藝術家,只是一個為了自己孩子發聲的母親。 云念梔也哭了,試圖撲過去抱住他的腿,卻被攔住,她大哭說:“溫姨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你骨子是黑的,心也是黑的,”溫綰捂著胸口,坐在椅子上道:“當你趴在溫馨病床旁邊哭的時候心里有多么感動,現在就有多么心寒,你不用裝模作樣,我是不可能選擇諒解撤訴的!” 最寒心的時光已經度過了,溫馨還小,還有漫長的歲月去療傷,她現在只想讓云念梔得到應有的懲罰。 云念梔小心思被戳破,愣了愣,強忍著牙關寒意:“溫馨……至少讓我和溫馨說說話?!?/br> “你還有臉見她???”溫綰咬牙,紅著眼眶:“你是想用眼淚讓她心軟吧?她現在不僅渾身是傷,醫生說她得了抑郁癥,并對其他人失去基本信任,這都是你造的孽!” 眼前浮現出溫馨躺在病床上瑟瑟發抖,對其他人的觸碰都如臨大敵的模樣,溫綰心臟有如千瘡百孔,對云念梔恨到了骨子里。 云念梔開罪無望,一屁股摔坐回去。 她真的后悔極了,上一世她在容懷的庇護下住著豪宅,在知名音樂學府學習,根本不必發愁錢的事情,但她不知足,現在回想起來,簡直像天堂一樣美好,她重生本該是她的機遇,怎么活得連上一世還不如呢??? 云念梔犯的事不只故意傷害這一條,她還欠著云水集團的賠償欠款,她連自己都養不活,怎么可能還的起兩百萬? 于是法庭兩罪并審,數罪并罰,外加影響極其惡劣,云念梔共被判入獄三十五年。 判決書一下來,云念梔就癱在冷板凳上。 她拼命給自己勾畫的美好未來,終于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破碎,讓她無法再自欺欺人的是,系統也選擇強行脫離了她的身體。 云念梔被強行拖走,極度恐慌之下,語無倫次高聲喊著:“不,溫姨……mama救我……系統別走……” 但溫綰看著她的眼睛里滿是怨恨,她的mama已經被她氣死了,系統也已經離他而去。 她絕望了,對上旁聽席上容懷的雙眼。 云念梔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冷顫,到這一刻她終于清醒了,他被容懷從公寓里趕出來,別墅的得失,奧賽的退賽,加料的酒,最后到他給溫綰埋下的暗示,種種事件像一條鎖鏈竟統統連串起來。 處處都有容懷的手筆,他藏匿在暗處,從始至終一切都在他精密的把控之中。 因為她想害容懷,反而招來這樣瘋狂的設計。 云念梔瘋狂掙扎起來:“容懷,容懷,容懷,是你……都是你,是你干的……?。?!” 她嗓子喊得嘶啞,可惜根本沒有人理會她的瘋言瘋語,往后鐵窗才是她的陪伴。 之后很多年,容懷那雙含笑的眉眼都成為云念梔的噩夢。 云念梔判決在網上公布之后,所有人都額手稱慶,覺得大快人心,是云念梔咎由自取。 恐怕如今能和云念梔共情的只剩下了牧父,他平時就喜歡吃喝嫖賭,尤其喜歡玩弄o,容懷安排他睡了一個大老板的老婆,那個老板的老婆也喜歡和別人偷情,結果兩人當床被抓。 大老板盛怒之下拿剪刀搗爛了牧父的腺體,把人賣到國外挖煤去了,每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其余時間都在工作,每天只能喝兩碗稀粥。 飽受了半年生不如死的折磨,牧父死于腺體病變。 被人發現的時候,渾身連骨頭都快爛完了。 系統監控到這些畫面,主板都在瑟瑟發抖,他的宿主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優雅矜貴的皮下藏著一顆睚眥必報的心。 偏偏這個時候,容懷帶牧炎在飄雪的恒溫房里看兩個小雪人,是自己親手堆砌起來的,怎么可能不認識,牧炎訝道:“它們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