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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諸伏高明就看到了“含羞帶怯”的另一個主謀。 “非常對不起,高明哥!”降谷零鞠躬道歉,低著頭簡直不敢看諸伏高明的臉色。 諸伏景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哥,都怪我……” 降谷零聞言,偷偷地又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諸伏景光“嘶”了聲,但隱瞞了關鍵事實的他完全不敢反抗,只能認了。 諸伏高明一看這其中就有自己弟弟的事情,也不多說什么,努力平復自己心神進門。 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剛剛進門便聽到的那清脆的一聲…… “啪”,調皮的布偶貓又將桌子上的茶杯推到地上了。 “迦羽凜!”諸伏高明放下東西,抓起笤帚便朝迦羽凜沖了過去,完全沒有往日儒雅的模樣。 迦羽凜滿臉無辜,一邊跑一邊委屈,明明他只打碎了一只杯子,拆家的根本就沒有他,為什么最后被追著打的卻是他??? 大晚上的,連飯都沒吃,兩人兩貓被諸伏高明掃地出門了。 “這樣是不是有點丟臉?!卞扔饎C用爪爪捂住了自己的臉。 “呵?!鼻倬评湫σ宦?,你還知道丟臉? “高明哥發起火來也好嚇人啊?!苯倒攘阈挠杏嗉?。 諸伏景光和他握手言和,對吧,他家老哥兇起來很嚇人的! “前輩,你們是怎么變成貓的?”諸伏景光好奇地問。 降谷零也想問,但和琴酒對視了一眼,一人一貓便相看兩厭地扭開了頭。 迦羽凜倒是很想告訴景光,可惜他連叫帶比劃,硬是沒能讓景光聽懂。 “你們還能變回來嗎?” 這個問題倒是好回答,迦羽凜點了點貓貓頭。 諸伏景光心情復雜,也不知道是在慶幸還是在遺憾。 說真的,如果迦羽凜和琴酒一直是貓的模樣,對社會的危害性倒是小多了。 突然,迦羽凜停住了腳步。 他眼神冷酷地看向前方緩緩走來的青年,青年披著一件深藍色的五條袈裟,目不轉睛地看路,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兩貓。 但就在他與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只兇惡的飛蛾咒靈被釋放,咒靈在空中盤旋一陣,悄悄地跟上了他們。 “怎么了?”琴酒察覺到了迦羽凜身體的僵硬。 迦羽凜抬起爪子,輕輕在琴酒的額頭上摁了一下,那只比人還大的飛蛾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視線內。 “是羂索,他沒發現我?!卞扔饎C聲音很冷,羂索沒有“六眼”,迦羽凜又完全收斂自己的咒力,對方自然不可能察覺。 他要追過去。 看出迦羽凜的想法,琴酒當即阻止:“不行,你現在只是一只貓!” “我可從沒說過,變成貓之后我的能力就減弱了?!卞扔饎C用異能力將兩人一貓罩住,然后轉身朝羂索飛奔而去。 “冰酒!”琴酒大喊著要撲過去,卻被異能力輕輕地彈了回來。 “怎么回事?”降谷零很驚訝,罩住他們的東西是什么?鳥籠? 屬于迦羽凜的咒力在擴散,諸伏景光也看到了外面的咒靈,驚呼:“那是什么怪物?” 降谷零倒吸一口涼氣,這可太粉碎他世界觀了! 遠遠地,貓咪的聽覺便敏銳察覺到了羂索的聲音。 “兩個?!?/br> 迦羽凜皺眉。 “我會一點一點將你身邊的人都清理干凈?!?/br> 迦羽凜的眼神冷了下來,果然,羂索對zero和hiro下手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既然你背叛了我,就必須要付出背叛我的代價?!绷\索陰毒地說著。 去你/媽/的! 迦羽凜怒了,他們兩個誰背叛誰???他對羂索還不夠好嗎?是羂索先挖他眼睛他才反擊的,結果現在說他背叛? 他忍無可忍,貓咪的指尖彈出兇猛的咒力,狠狠朝羂索砸去。 是蒼。 “凜!”羂索表情錯愕,險之又險避開了這一擊,驚恐又興奮地環視四周。 人沒見到,卻見到了一只正朝他釋放赫的貓咪。 “夏油杰”的小眼睛頓時充滿了迷惑:“凜?” 回應他的,是比蒼更加兇猛的赫。 迦羽凜的爪子也沒閑著,在羂索躲開的同時已經瞬移過去,一爪子抓在他的脖子動脈上。 “噗”地一聲,鮮血狂噴,卻盡數被“無下限”擋在外面。 迦羽凜停都沒停,另一只爪子直接穿透他的胸口,抓碎了他的心臟。 兩人見面,話沒說幾句,卻殺機畢露。 羂索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脖子,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布偶貓,雖然是一只貓,但對方的咒力卻那樣熟悉,這絕對是五條凜! “別過來!”羂索突然拿出了一塊血紅的勾玉,威脅:“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塊勾玉與烏丸蓮耶命脈相連,如果你再過來,我就捏碎它!” 迦羽凜遲疑了片刻,緊接著兩只爪子聚集了“茈”。 一片紫色的光芒中,羂索的最后一句話隨光芒綻放:“你果然還是那么冷血!” 呸! 迦羽凜在地上擦了擦爪子上的鮮血,想要殺死烏丸蓮耶的是羂索,又不是他,干什么說他冷血?以為抓住他身邊的人就可以威脅他了嗎?不管是誰,不管什么情況,迦羽凜永遠只會做出對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