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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起發生時,我們就在附近,發現和第一個死者比起來,這個人的臉被劃傷了,我們猜測這人和那個人有過節,所以連臉都沒有完整?!?/br> “第三起案件發現者是一個也被卷入迷霧中,但是活著回來的人。通過他的述說,我們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案件?!?/br> “第四起的話……也就是現在這一起?!?/br> 停頓了一下,基爾什塔利亞豎起四根手指,語氣嚴肅:“我們算了下幾起發生的時間,還有地點,發現了一點與眾不同的地方?!?/br> 安室透:“是什么?” “像是有人在用別人的生命獻祭,但是目前情況不明,我們了解的也沒有那么清楚?!?/br> 他們來自于迦勒底,對于其他世界的情況自然不是那么清楚,雖說這個世界有穿越者,但是也許一開始就有著普通人不可能擁有的力量的體系也說不定。畢竟,彭格列的死氣之火,怎么看也和普通人三個字劃不上等號。 “……獻祭?” 雖說這兩個字不陌生,但是真的聽到別人這么說安室透還是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基爾什塔利亞心想:總不能說因為是魔術師,對于這種比較敏感吧? “只是一種感覺。之前我們就說過了,擁有奇異力量的人不止一個,那么一起案件制造者可能是為了其他人獲利故意挑選時間也未可知?!?/br> 對于魔術師來說,自己的孩子都是屬于自己的財產,更何況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其他人?他們家族雖然不至于到這個程度,但是別的魔術師家發生著如此殘酷的現實。 一個一邊預料自己一邊給另外一個人鋪路,而那個人就直接用這些人的生命獻祭,至于要用這些人做什么,除了用來召喚某些固定的東西以外,基爾什塔利亞想不到其他可能。 安室透算是認可了他這樣的說法,確認了青年收集到了需要的情報,才問他:“藤丸小姐呢?” “我把事情和她說了,一開始是讓她過來的,后面想了想還是讓她先將那個人給拿下再說。畢竟,那是最為靠近這個案件的目標人物了?!?/br> 安室透瞥了眼這個男人,語氣隨意:“打算怎么審問?” 基爾什塔利亞笑了笑:“并沒有審問的說法?!?/br> 忽略個人意愿,他可以有很多方法獲得想要的情報。那些穿越者有著屬于他們的系統,他和藤丸立香也有著特殊的組織支援他們完成拯救世界。 盡管可能有些不人道,但是魔術師到底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 沢田綱吉那邊,他對著藤丸立香說:“我已經打暈她了,現在要怎么做?” 藤丸立香面無表情道:“用吐真劑?” 沢田綱吉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一頭黑線:“認真一點啊,藤丸小姐?!?/br> 藤丸立香問他:“你現在還可以使用超直感嗎?” 沢田綱吉一臉無語:“怎么可能,我都說了不可能——咦?” 察覺到這人微妙的神情,藤丸立香挑眉道:“果然她昏迷的時候就不會對任何人有防備,同樣的她對于你超直感的屏蔽,僅限于她保留意識之際?!?/br> 棕發少年點了下頭:“看起來是這樣,不過超直感是不可能知曉她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的?!?/br> “你來感覺一下,她和米花町白霧事件有關聯嗎?” 過了一會兒,沢田綱吉一臉篤定:“有?!?/br> 超直感的使用,也就是僅限到此為止了,更多的情報他也不可能得到。 藤丸立香得到答案,松了口氣。 “對于其他幾個接近你的人,你要不要再試試看超直感?” 見面前的少女翻開了本子,他吞咽了口口水:“還有幾個目標?” “不多,也就十來個?!?/br> 一天和十來個目標靠近,等同于一天要忍受不同程度的人的sao擾數次,經歷了數次被人給當假想男朋友/女朋友/兒子/父親后,沢田綱吉功成身退。 望著一臉生無可戀,已經趴在了桌子上的棕發少年,藤丸立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這才只是開始?!?/br> 沢田綱吉很想哭,這種是和reborn的可怕訓練不同程度上的折磨??!只是一個是傷身,一個心塞的區別。 尤妮只能安撫彭格列的這位未來boss:“不管怎么說,我們已經能夠抓住那些敵人的尾巴了,沢田先生,請振作一點。想想你的那些守護者們,還有彩虹之子們,這些都不算什么了?!?/br> 是啊,他本來也以為沒有什么了。 但是—— 沢田綱吉抹了一把頭,一臉憤然:“為什么有幾個和他們靠近時候,我就只想親吻她們或者擁抱她們?這就等同于我已經背叛了京子啊?!?/br> 藤丸立香在邊上涼涼的開口道:“哦,果然是有喜歡的女孩子啊?!?/br> 沢田綱吉:我不干凈了! 作為一個暗戀京子很久的人,沢田綱吉只敢暗地里喜歡同班同學,就算是有死氣彈的作用加持下,他至今都沒有勇氣和喜歡的人告白。 而現在!他居然被別人的陌生力量給控制,說出了言不由衷的話。 “甜心,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br> 內心cos:救命——我不是這么想的,我都不認識這個人! “你放心,我一定會成為彭格列boss,區區瓦里安不算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