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術考科舉 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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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統領在意的是,這個人竟活捉了周老七,畢竟周老七可是幾次三番從他禁軍手中逃脫的江洋大盜! 如今,卻被這個書生給拿下了。 這么一來,顯得禁軍格外無用。 禁軍統領不由滿眼審視地望著眼前這個書生,拖家帶口,弱不禁風,究竟有何本事,竟能活捉周老七? 哦不,應該問,他究竟有多遭人恨,才會招惹周老七? “你究竟身犯何事,竟惹來周老七?!?/br> “學生赴京趕考,實在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竟會招惹這些江洋大盜,還請大人明查,也好讓學生知道幕后兇手究竟是誰?!鼻卦焦笆值?。 禁軍統領冷笑一聲:“進了我禁軍地牢,就算是啞巴也得開口!” 秦越微微一笑:“那學生就先謝過大人了?!?/br> 秦越看了一眼受驚的弟妹,以及至今有些腿軟的秦敏,再次開口:“既然人已經交給大人了,那我們是否可以先回去??!?/br> 禁軍統領冷冷抬眸:“回哪里去?在這待著!” 秦越微微揚眉,明白眼前這位并不想放人。他倒是還能熬,可侍衛仆從中有人被落石砸傷,平兒安兒也驚嚇過度,只怕都撐不了多久。 “既然大人相留,學生自當配合。只是弟妹年幼,生怕京中親眷擔憂,能否請大人通融,派人給學生的親眷送個口信?” 這個要求,也不算太過分,禁軍統領隨意地點了點頭,對著身旁的禁軍侍衛抬了下下巴,算是同意秦越所求。 “要送信去哪里?”那侍衛上前,面色肅然地問道。 秦越望著侍衛,眉眼輕彎,笑容平和:“勇毅侯府?!?/br> “你要送信去哪里?!”禁軍統領一聽這四個字,像是被人踩住尾巴的貓一樣,雙目圓瞪,死死地看著秦越。 秦越笑得依舊平靜,再次重復:“勇毅侯府?!?/br> “你與侯爺,是何關系?!”禁軍統領看向秦越的目光,已然不同。 禁軍統領乃是勇毅侯帶出來的親兵,雖說勇毅侯早已不問軍政多年,但昔日的老部下們,依舊視他為領袖。 “大人只需代學生傳話,只說桃溪秦越已平安到京,請他們不必擔憂?!?/br> 禁軍統領雙目灼灼地看向秦越,見他始終面不改色,思慮片刻后,對著屬下點了下頭:“去侯府傳話吧?!?/br> 他倒要看看,這個書生,與侯爺究竟是什么關系。 雖還不知答案,但是禁軍統領對秦越的態度也不自覺地客氣了一些。 原本是想把人關起來的,現在也不關了,見秦平秦安年幼,一行人中又有不少受傷的,索性就讓屬下將秦越一行人領去了客房,讓他們先做休整。 “大人,這書生當真與侯爺相識嗎?”待秦越一行人離去后,禁軍統領身旁的屬下忍不住疑惑地出聲。 禁軍統領瞇起眼:“等會兒,不就知道答案了嗎?” 從禁軍衙門到勇毅侯府,來回也不過半個時辰,這書生究竟是人是鬼,馬上就可知曉。 禁軍統領思來想去,大概有了答案。這書生只怕是侯府中哪位主子的遠房親戚,若真如此,只要侯府發句話,他倒也可以給這個面子,把人放了就是。 可禁軍統領沒想到的是,隨著傳信侍衛一同回來的,竟然還有侯府的長公子! “金大人,那位秦公子現在何處?”朱昭煦一進門,便向禁軍統領問起秦越下落。 “長公子,怎的要勞煩您親自跑一趟?你說一聲,我這不就馬上把人放了嗎?”禁軍統領此時一改之前的嚴肅,神情之中帶著幾分親近。 “哎,祖父一聽說秦越被禁軍帶走了,連忙就讓我把人給領出來,可千萬不要誤了人家的春闈?!敝煺鸯汶m笑著說的,但是話里的意思卻讓禁軍統領心頭一凜。 竟是侯爺親自發話。 想來那書生也不只是侯府哪門子拐了十八道彎的遠房親戚了。 禁軍統領一邊叫人趕緊去請秦越,一邊小心翼翼地試探問道:“長公子,不知這位秦公子,是府上哪位貴客?禁軍只是按規辦事,并非有意怠慢……” 朱昭煦是來領人的,并非是來算賬的,他見禁軍統領十分后怕的模樣,不由笑著解釋:“祖父都知道的,金大人恪守職責,守衛京城安危,是職責所在?!?/br> 見禁軍統領略微松了口氣,他才又解釋道:“這位秦公子呢,與祖父有些淵源,其余的,我也不便多說了?!?/br> 禁軍統領忙道:“事關侯爺之事,長公子不必細說?!?/br> 人貴有自知之明,禁軍統領雖是粗人,卻也深諳此道,能夠讓侯爺有淵源的,那自然不是一般人,絕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禁軍統領不禁慶幸,好在自己雖把人扣押了,但也沒怎么為難他。 正想著,侍衛領著秦越走了過來。 朱昭煦看向來人,眼中有了然,更多的卻是打量。 身長如玉,面若皎月,放眼京城,只怕他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佳公子了。 難怪祖父對他贊不絕口,難怪meimei對他……念念不忘。 秦越看到這位侯府長公子的第一時間,便知道這位才是名副其實的朱昭熙。 “靈云?!鼻卦綇纳迫缌鞯亟谐隽酥煺鸯愕谋碜?,這還是當初假扮他的朱昭熙告訴秦越的。 朱昭煦也很上道地上前勾住了秦越的肩膀:“你可算上京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等著看看祖父口中夸贊的靈性少年究竟是何模樣,等著看meimei口中比自己優秀百倍的男人究竟有何本事。 朱昭煦與秦越之間的暗流涌動,外人并不知曉。 禁軍統領只看到勇毅侯府的長公子竟然與這書生勾肩搭背,親密無間,心中不由更不敢小覷秦越。 “人我就帶走了。剩下的,便辛苦金大人了!”朱昭煦打了招呼后,便將人領了出去,至于周老七那一攤子事,就等禁軍的自由發揮了。 “多謝朱公子?!币怀隽私娧瞄T,秦越立即客套地作揖道謝,為自己魯莽之舉道謝,“今日之事,實在是不得已為之,還請朱公子代我向侯爺請罪?!?/br> 擅用勇毅侯府的名義,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只是身陷禁軍衙門,一來是擔心誤了傷者的傷情,二來也怕耽誤了接下去的春闈,無奈之下,只能報了侯爺的名號。 “要道歉,自然得親自前去,才算誠意?!敝煺鸯惚еp臂,笑瞇瞇地看著秦越,“這一趟,你是省不了的?!?/br> 秦越沉思幾秒,點頭道:“朱公子說的是,只是今日倉促,不便上門,待我安置好家眷,明日便上門致歉?!?/br>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敝煺鸯憧粗卦缴砗蟮囊淮先醪?,也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朱昭煦好人做到底,把秦越送到了落腳的地方。 這是一座三進的宅子,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已是不小的產業了。 這宅子,是當初秦昭還在世的時候置辦的,他原本是想進京做生意的,只是京城魚龍混雜,秦昭待了一陣子后便覺有心無力,還是回了錦州。 倒是這座宅子作為秦家的產業,一直留了下來,如今作為秦越上京的落腳處,再方便不過。 朱昭煦把人送到家后,便轉身回了勇毅侯府。 他如常前去祖父的花廳匯報,卻沒想到見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 “哦呦,哪里來的風,把我們家大小姐吹來了???”朱昭煦忍不住故意笑道。 朱昭熙看著自己這個同胞哥哥,強忍著想把人掐死的沖動,擠出一絲淑女的笑:“我來陪祖父喝茶,不可以嗎?” 朱昭煦明知故問:“我還以為,你是來聽那個什么秦公子的事的呢?!?/br> 朱昭熙并沒有露出尋常女兒家的羞澀,反而直接說道:“既然你提到了,那我聽一聽,也不是不可以?!?/br> 這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模樣,氣得朱昭煦忍不住撫胸。 第九十四章 、女兒身 朱昭煦看著自己這個一母同胞的meimei, 氣得咬牙切齒:“你平日里假扮作我,在京城玩鬧也就罷了,如今膽子肥了, 竟還敢以我的身份偷溜出京城。難怪一把年紀,還未定下婚事!” 朱昭熙目光鄙夷地看向這個跟自己長得如此相似的兄長:“朱昭煦,不要以為你跟我長得像,我就不忍心揍你!” “你!你……你敢!”朱昭煦嘴上要強, 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下, 他這個meimei, 筋骨極佳,動起手來絲毫不會留情。就連祖父麾下的那些老將也說,整個勇毅侯府, 最像祖父的實則是她這個孫女。 可惜, 是個孫女。 朱昭煦望著自己這個meimei,心情著實復雜。 meimei如此出眾,他既為她感到高興和可惜, 又有些面上過不太去。 她若是男兒身,只怕勇毅侯府就沒自己什么事了。 還好, 她是女兒身。 朱昭煦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是有些私念的,天生的性別, 讓他比她天然就多了許多東西, 比如外面這廣闊的世界, 比如這堂堂勇毅侯府。 出于補償心理, 朱昭煦在絕大多數時間, 對這個meimei也是極其容忍的, 但是該吵嘴的時候, 也是決不會相讓的。 勇毅侯府早已習慣孫子孫女之間的吵鬧,繼續淡然地喝著茶。等他們吵夠了,自然就會說正事的。 果然,朱昭煦與朱昭熙來回斗了幾輪后,意識到自己又要落敗,連忙扯開了話題。 “祖父,秦公子已經在京城落腳了。明日他會親自上門拜訪的?!敝煺鸯愫啙嵜髁说匕咽虑檎f了一遍,“禁軍衙門那邊,我也打過招呼了,一旦審問有了結果,便會上門告知的?!?/br> 勇毅侯淡然地點了下頭,倒是朱昭熙有些擔憂地看向祖父:“祖父,您這般與他親近,陛下那邊會不會想得多……” 朱昭熙知道自己祖父的原則,只做純臣,與文武百官向來是公私分明。如今卻這般關照一個舉子,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只怕會有非議。 朱昭熙知道,自己祖父地位夯實,除非陛下發話,否則無人能動,可是那個書生卻不一樣,他那樣的小人物,若是有人想要動他,隨便動動手指,只怕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說到底,朱昭熙還是忍不住擔心秦越。 “陛下知道我與他在桃溪有過一陣子交往。他上京遇到麻煩,求到我府上,我若是坐視不理,才是心里有鬼?!庇乱愫蠲蛄丝诓?,看向孫子與孫女,反問道,“他為何不求助太子,反倒求上我?” 朱昭熙與朱昭煦被問得一愣,相似的眉眼齊齊皺緊。 朱昭煦滿眼困惑:“有什么區別?咱們家跟太子,不都是可以庇護他嗎?” 朱昭煦撇了撇嘴,語氣中略帶了一些鄙夷:“不過就是仗著跟祖父您的那點交情,仗勢唬人唄?!?/br>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就算是侯府拐了十八道彎的遠親,都巴不得把勇毅侯府這四個字寫在腦門上。 見朱昭煦如此說秦越,朱昭熙忍不住反駁:“他才不是那樣的人!” 朱昭熙此時已經想明白了,秦越此舉,分明是不得已而為之。 自己果然是關心則亂。 “他是聰明人,知道什么可以沾,什么不可以沾?!?/br> 秦越路上遇到埋伏是意外,進了京城被禁軍扣押也是所料不及。 他所能求助的人,除了勇毅侯府就是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