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癡迷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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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坐在車里,宋明虹第一次不是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而是作為一個母親,用祈求的口吻和周琬盈說:“周小姐,你們現在還年輕,不懂經營婚姻的難處。如果未來的路順利還好,一旦謝家真的出了什么問題,而你給予不了謝凜任何幫助的時候,你想沒想過,謝凜一個人扛著這么大個家,他有多累?” “周小姐,你沒見過謝家困難的時候,我見過。所以作為母親,已經看過兒子辛苦地扛過一次,希望他能選擇一樁門當戶對的婚姻,也請你能理解?!?/br> “琬盈?!彼蚊骱鐒尤莸匚兆≈茜氖?,誠懇地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但是好男人不止謝凜一個,你如果不嫌棄,回頭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一些好的青年才俊,不會比謝凜差?!?/br> 周琬盈拒絕了宋明虹。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心剖出來,來證明她對謝凜的真心。 她看著宋明虹,認真地說:“阿姨,我也會努力工作,努力賺錢,如果謝凜真的有什么,我也可以幫他的?!?/br> 宋明虹似乎沒有見過這樣油鹽不進的女孩兒,她有些嘲諷地笑了笑,仿佛在笑周琬盈的不自量力,說:“你怎么幫他?拿你拍戲賺的那點錢嗎?你懂什么?” * 謝凜給周琬盈洗完澡,拿浴巾給她擦干身上的水,給她穿好睡裙,然后抱著回床上去。 誰知把人放回枕頭上,小姑娘摟著他不肯松手。 他給周琬盈洗個澡,洗得他身上襯衫也濕了,拉住周琬盈的手腕,哄道:“乖,放手,我去換件衣服?!?/br> 周琬盈卻忽然說:“謝凜,我賺了很多錢?!?/br> 謝凜只當小姑娘喝醉了,說胡話,笑著道:“我知道?!?/br> 他吻一吻周琬盈的臉頰,說:“你先松開我,給你洗個澡洗得我一身燥熱,我先去換衣服?!?/br> 周琬盈搖頭,仍然不肯放手,反倒把謝凜摟得緊緊的,把臉埋進他脖子里,不住地說:“謝凜,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br> 謝凜失笑,說:“我知道?!?/br> 他揉揉周琬盈的后頸,索性由著她抱一會兒。 卻聽見小姑娘在他耳邊輕聲說:“謝凜,把我賺的錢都給你……” 謝凜當小姑娘在說醉話,可他一顆心被這句話勾得柔軟。偏過頭在她發邊溫柔地吻了吻,聲音也不自覺地格外溫柔,輕聲說:“知道了,快睡吧?!?/br> * 周琬盈和謝凜的婚期定在十月十七號。 婚紗倒是早早就開始做了,預計八月份就能做好。 七月中旬,周琬盈因為電影《炊煙》走出國門,她跟隨劇組到國外領獎的時候,正是謝凜和宋明虹母子關系最惡劣的時候。 一天夜里,母子倆爆發爭吵,宋明虹氣得險些心梗,cao起個花瓶朝謝凜砸過去。 謝凜額頭砸得出血,比上一次杯子砸得嚴重,大半夜叫了醫生過來縫了兩針。 他心情不好,去找秦照喝酒。 秦照看到他額頭貼著紗布,說:“你這剛剛縫完針,喝什么酒,讓琬琬知道,不得心疼死?!?/br> 謝凜靠在沙發里,沉著臉色沒說話。 秦照看看他額頭的傷口,嘖嘖道:“不過你媽這脾氣也忒大了,也不怕給你砸破相了?!?/br> 謝凜問秦照要了煙,點了一支。 秦照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事兒落到他頭上,也照樣無解。 他們這個圈子就這樣,門當戶對比什么都重要。畢竟到這個階層,婚姻已經不僅僅是婚姻,是資源整合。感情嘛,談歸談,但真到了結婚,娶的肯定是門當戶對的世家千金。 像謝凜這么認真的,秦照身邊,還真就只看到謝凜這么一個。 秦照看著謝凜,大起膽子,試著問了一句,“就非得是琬琬嗎?我當初其實以為你談著玩玩的,沒想到你談個戀愛談得這么認真……” 謝凜冷著聲開口,“我只是找個地方坐會兒,不是過來聽你說這些,你安靜點?!?/br> 謝凜不過是為這事兒心煩,畢竟誰被砸得額頭縫了兩針都不會心情好。偏偏那是他母親,他也沒法說什么。 秦照老老實實沒再吭聲,他看了看謝凜額頭上的紗布,說:“琬琬過兩天就回來了吧?你這還沒拆線,到時候她問起來,怎么說呢?” 謝凜朝秦照看一眼,警告他,“一個字兒別在她面前提?!?/br> 秦照道:“我哪兒敢提啊?!?/br> 頓了下,又說:“我就是替你累得慌??茨氵@個樣子,我這輩子死也不栽女人身上?!?/br> 謝凜懶得再說話,沉悶地抽煙。 * 周琬盈回國那天是七月二十九號,謝凜來接她。 她下了飛機走vip通道,從玻璃門里出來,一眼就看到謝凜的車等在外面。 她開心地小跑到車前,保鏢替她開后排車門,她一上車就撲去謝凜懷里,雙手環住他脖頸,開心地說:“謝凜,我好想你?!?/br> 謝凜也抱住她,笑著逗她,說:“我看你在國外玩得挺開心,有時間想我?” 周琬盈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不要沒有良心?!?/br> 她說著從謝凜懷里起身,這時候才看到他額頭上貼著醫用紗布。 她驚訝地睜大眼睛,下意識伸手去碰,“你這是怎么了?” 謝凜握住她的手,說:“沒什么,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縫了兩針?!?/br> 周琬盈擔心得眉頭皺得緊緊的,很想看一看,又不敢碰,不由得道:“洗澡怎么會摔呢?你是喝酒了嗎?摔在哪里了?” 謝凜看她這么緊張,沒忍住笑,伸長手臂把人攬進懷里,低頭就吻住她,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可周琬盈沒有心思接吻,她滿腦子都是謝凜的傷,吻了一會兒就退開了,捧住謝凜的臉,皺眉問:“什么時候摔的???怎么沒跟我說?!?/br> 謝凜握住她的手,說:“就前兩天,又不是什么大事,過兩天拆線了就沒事了?!?/br> 周琬盈還是很擔心,但她也沒有多想,真以為謝凜是洗澡的時候摔的。 過了幾天,她陪謝凜去醫院拆線,看到傷口,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站在床前,忍不住抱著他的頭,輕輕地給他吹。 謝凜看著周琬盈這個樣子,覺得又好笑又可愛,攬著她的腰,說:“不疼?!?/br> 周琬盈眼淚都快出來了,說:“怎么會不疼呢,都縫針了?!?/br> 謝凜還有心情逗她,笑她說:“比不上你拍戲,動不動就這里受傷那里受傷?!?/br> “那我也沒有縫針這么嚴重啊?!?/br> 她問醫生,“傷口要什么時候才能徹底好???平時要注意忌口嗎?是不是不能海鮮之類的?” 醫生回答說:“海鮮不能吃,牛rou羊rou也最好別吃,都是發物,這陣子飲食清淡點,也別喝酒,早睡早起,沒什么大問題?!?/br> 周琬盈牢牢記住,回家嚴格給謝凜規定飲食。 謝凜被周琬盈盯著,也算是被迫養成了早睡早起的規律作息。 他偶爾閑著沒事兒逗周琬盈,說:“縫個針而已,別人不知道,還當我生了什么大病?!?/br> 周琬盈跨坐謝凜身上,正在給他額頭的傷口抹藥,聞言捂住他的嘴,皺眉道:“你不準亂說話?!?/br> 謝凜笑,拉下周琬盈的手,低頭吻她的指尖。 * 謝凜在家養了大半個月,額頭傷口徹底看不出來。 八月中旬,他有事到上海出差,出門前一晚和周琬盈纏綿到天亮,兩人抱著溫存一會兒,索性不睡了,起床洗澡,一起出門吃早飯。 周琬盈那段時間剛剛拿獎,在家里休息。她舍不得謝凜,非要送他去機場。 謝凜不讓送,讓她回家補覺。 兩人在車旁不舍地抱了一會兒,走前謝凜摟著周琬盈,在她唇上吻了吻,叮囑她說:“少跟沈雁笙出去喝酒,實在要喝,喝一點可以,別喝醉?!?/br> 周琬盈雙手環著謝凜的腰,笑著看他,乖巧地說:“我最近都沒有喝酒了好吧?” 謝凜笑她,說:“上星期是誰喝醉回來撒酒瘋?” 大晚上去接她,在車上就又要親又要抱的,還要解他襯衫扣子。 周琬盈有點臉紅,說:“那是慶功宴,我開心才多喝了兩杯?!?/br> 謝凜笑著揉揉她腦袋,有些不舍地看她,說:“乖點,過幾天就回來?!?/br> 周琬盈“嗯”一聲,說:“我知道?!?/br> 兩人在門口分別,謝凜上了車,降下車窗。 周琬盈蹲下身,看著謝凜,認真地叮囑,“不要太累了,應酬一定要少喝酒,尤其不要白的紅的一起喝?!?/br> 謝凜笑,抬手捏捏她臉蛋,說:“知道了,快回去吧?!?/br> “嗯?!?/br> 周琬盈站在路邊,一直等謝凜的車開遠了,才轉身準備回小區。 她剛走到門口,忽然聽到有人喊,“丫頭!” 噩夢一樣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不可置信地轉過身,看到她的父母,奶奶,甚至她的哥哥嫂子,一行好幾個人,全都朝她跑過來。 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小區的安保連忙過來詢問,“周小姐,需要幫忙嗎?”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滿臉笑容地跑到她面前。 程鳳滿臉笑容地拉住周琬盈的手,說:“丫頭,你可讓我們好找。我們之前打你工作室的電話想找你,他們還說我們打錯了?!?/br> 早在大半年前,周琬盈就知道程鳳他們找過她。 電話打到工作室來,說是她的父母。媛媛問過她,她叮囑媛媛跟對方說打錯了,并且不要再接這個電話。 沒想到半年過去,他們竟然找到這里來。 她抽出手,冷淡地看著他們,“你們怎么會找到這里?” 程鳳說:“你還說呢。這么多年了,你也不回家。要不是我們在電視上偶然看到你,都不知道你當大明星了。我們打你電話聯系不到你,就只好到北城來了,找了你好久,前幾天看到你從一個活動出來,就上了一輛車,我們趕緊跟上來,才知道你住在這里的?!?/br> 說到這里,程鳳的眼睛亮了亮,問道:“剛剛那個是你男朋友嗎?我們丫頭眼光真好,找個男朋友又高又帥的?!?/br> 她往小區里面望了望,忍不住打聽:“你現在住的這地方,是你的房子,還是你男朋友的房子呀?” 周琬盈不耐煩地問:“你們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程鳳頓了頓,說:“要不然到你家里去說?” 周琬盈知道,他們來找她肯定不會有好事。她也不想在外面談,但也不可能讓他們到她家里去,她壓下帽子,朝對面走,說:“對面有個茶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