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癡迷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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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愛得再癡纏,也有緣分盡的一天。 她順著謝凜的目光朝周琬盈望去,近距離看周琬盈,也能理解謝凜為什么獨獨就喜歡她。 周琬盈確實長得很漂亮,而且溫溫柔柔的,性格看上去也很好。 且不知為什么,她身上看上去總有種破碎感,惹人憐惜。 楊雪坐了一會兒,見謝凜始終望著周琬盈,也沒在那里多待,知趣地離開了。 周琬盈也一直安安靜靜地在那邊玩槍,沒有回頭去看謝凜。 她怕看到謝凜和那位楊小姐說話,她會忍不住吃醋。 可她今天也明顯不在狀態,十發子彈,沒有一發打到紅心上。 謝凜看了半天,終于沒忍住笑,走去周琬盈身后,執住她端槍的雙手,幫她瞄準紅心,右手包裹住周琬盈的右手,幫她扣響扳機。 只聽得一聲槍響,正中紅心。 謝凜這才抬手揉揉她腦袋,說:“今天怎么不在狀態?上次不是能中一半?” 周琬盈抿了抿唇,沒吭聲。 她把槍放下,摘下耳罩,走回椅子上去坐下休息。 謝凜也跟著走回去,站在周琬盈面前,揉揉她腦袋,笑著看她,哄道:“怎么了?不高興?” 周琬盈搖搖頭,下意識揉了揉胳膊,說:“沒有,我就是手軟了?!?/br> 謝凜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拉過她的手,一邊幫她揉一揉,一邊說:“那今天先不玩了,改天再來?!?/br> 周琬盈輕輕“嗯”一聲。 她看著謝凜,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剛剛那個女生是誰呀?” 謝凜抬頭看她,眼里帶著促狹笑意,說:“總算肯問?” 早就看出小姑娘吃醋,偏偏不肯出聲。 周琬盈把謝凜的手拿開,說:“我知道,是你母親給你安排的未婚妻?!?/br> 謝凜失笑,說:“哪來的未婚妻?” 周琬盈道:“我聽見了。你母親幫她約你吃飯,不就是讓你們相親?!?/br> “那我不是沒去嗎?”謝凜好笑地捏了捏周琬盈的臉蛋,說:“你這么一頂帽子扣我頭上,我冤不冤?” 周琬盈抿著唇不吭聲了,看向別處。 謝凜看著她,勾勾她臉蛋,逗她說:“真生氣了?” 周琬盈抿住唇,繃著小臉。 謝凜難得見周琬盈吃醋,心情其實很好,牽住周琬盈的手,說:“晚上去看戲?” 周琬盈這才看向謝凜,小臉溫溫柔柔的,哪還有生氣的樣子,問:“看什么?” 謝凜牽著周琬盈起身,朝外走,說:“去看看劇院排了什么?!?/br> 周琬盈喜歡看戲,也喜歡看話劇。以前沒有和謝凜在一起的時候,她一個人很孤獨,就常常去劇院看戲。 置身在熱鬧中,可戲劇落幕,走出劇院的時候,仍然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可如今她有謝凜,坐在樓上看戲,她探出腦袋,趴在木質欄桿上。臺上演一出游龍戲鳳,她小臉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謝凜對看戲興趣不大,目光落在周琬盈的盈盈笑臉上,倒是著迷地看了一整晚。 周琬盈中途回頭,想和謝凜講戲,卻見謝凜哪是在看戲,分明是在看她。 見她回頭,笑著勾勾她臉蛋,逗她說:“開心一點沒有?” 周琬盈早就忘記下午的事了。 她看得見謝凜眼中滿滿都是她,心中涌上甜蜜,把手伸給他,撒嬌說:“謝凜,我手疼。好像有小木屑扎進去了?!?/br> 從前被同學欺負,被父親拳打腳踢也從來不說疼的小姑娘,如今終于會說疼。 因為知道有人會在意,有人會愛她。 謝凜聽得蹙起眉心,拉過周琬盈的手給她檢查,“怎么會有木屑?” 周琬盈小聲說:“可能是那個欄桿上的木屑,不小心扎進去了?!?/br> 看戲的場所光線昏暗。 樓上被謝凜包場,倒是沒其他人。他拿出手機打開照明,遞到周琬盈手上,說:“照著亮,我看看?!?/br> 他牽起周琬盈的手,低著頭,很仔細地給她檢查,拇指指腹在手心輕輕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根小木屑扎進了rou里。 他不由得蹙眉,神色凝重,試著想幫周琬盈拔/出來。 周琬盈把腦袋挨著謝凜,也仔細地盯著手心那根小木屑,小聲問:“要不要鑷子呀?我包里有?!?/br> 謝凜不大放心,說:“干脆去醫院拔,扎得有點深?!?/br> 他抬手掐掐周琬盈的臉蛋,說:“怎么不早點說?!?/br> 周琬盈抿著唇笑,說:“剛剛沒感覺到?!?/br> 兩人沒看完戲,謝凜帶周琬盈提前離場,開車去醫院給她拔手心里的木屑。 醫生簡單cao作,很快就拔/出來,消完毒,謝凜握住周琬盈的幾根手指,抬頭看她,“還疼不疼?” 周琬盈笑著搖頭,說:“一點都不疼?!?/br> 又說:“其實剛才也不是很疼?!?/br> 謝凜盯著她,眼里也不由得染上點笑意。 他抬手摸摸周琬盈的腦袋,很欣慰地說:“不錯,我們琬琬終于會說疼了?!?/br> 周琬盈笑,和謝凜牽著手離開醫院。 剛出醫院,秦照就打電話過來,問他們要不要過去打牌。 謝凜看了看時間,不到十點,側頭問周琬盈,“秦照那邊打牌,去嗎?” 周琬盈最近一直在家養病,好久沒出來玩,開心地點頭,“去?!?/br> 謝凜也難得見周琬盈這樣開心,回了秦照,說:“一會兒過來?!?/br> * 開車到秦照家里,一進門就聞到煙味,謝凜皺眉,牽著周琬盈走去沙發前,踢了秦照一腳,“煙滅了?!?/br> 秦照正叼著煙和朋友玩撲克呢,怪委屈地說:“你自己戒煙,怎么還管上我們了。琬琬都沒說什么?!?/br> 他抬頭看向周琬盈,說:“是吧,琬琬?” 周琬盈抿著唇笑,說:“沒關系的?!?/br> 謝凜伸手就給秦照把煙拿了,捻進煙灰缸里。 秦照知道謝凜寶貝周琬盈寶貝得跟什么似的,為了小姑娘,連抽了十幾年的煙都戒了。 他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老實實沒再點煙。 他往旁邊挪了個位置,問周琬盈,“琬meimei,身體大好了吧?” 周琬盈被秦照說話的方式逗笑了,她挨著謝凜坐下來,說:“早就好了?!?/br> 秦照問:“玩撲克還是玩骰子還是打麻將?” 周琬盈朝麻將桌上望去。 麻將桌上的人她都不是很熟,就跟謝凜說:“我想玩撲克?!?/br> 謝凜看著她笑,點頭“嗯”了聲。 秦照見這倆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酸溜溜地說:“琬meimei,你玩個撲克還要跟謝凜說???” 周琬盈說:“我喜歡跟他說?!?/br> 秦照噎了一下,說:“我總算知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琬meimei你以前多乖啊,跟著謝凜也學會嗆人了?!?/br> 周琬盈唇角抿著小小的笑容,一張小臉格外漂亮,和謝凜坐在一起,誰不說一句天生登對。 也就宋明虹喜歡拿家世看人,不肯給小姑娘半點好臉色。 可和周琬盈相處過的,謝凜的這些朋友,沒有哪一個不喜歡周琬盈。也都能理解謝凜為什么獨獨栽在周琬盈身上。 畢竟溫柔善良的小姑娘誰不喜歡。 秦照一邊洗牌一邊說:“老規矩啊,咱們輸了喝酒,琬meimei輸了謝凜喝?!?/br> 周琬盈一聽要謝凜喝酒,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 還回頭悄悄湊到謝凜耳邊,小聲說:“我最近手氣很好?!?/br> 謝凜沒忍心拆她臺,伸手撥了撥她額上的劉海,忍著笑問:“你前陣子不是把我們倆的歡樂豆都輸光了?” 周琬盈有點臉紅,小聲說:“那是好久以前了。我最近和媛媛她們玩,都是贏,已經贏了好多豆子?!?/br> 周琬盈這邊剛夸下???,誰知道她今晚手氣好差,摸到最大的牌是j。 這種程度,連秦照他們想給她放水都不行。 謝凜喝了幾杯酒,小姑娘就有點著急了。好不容易有一把,差不多快把手里的牌走完了,在三帶一和對子之間猶豫,最后打了三帶一,結果正中秦照下懷。 秦照樂呵呵地放下三個j,帶個方塊3,笑著道:“謝了啊琬meimei?!?/br> 周琬盈立刻就說:“不要不要,我打錯了!” 她連忙要把牌拿起來,秦照誒一聲,按住牌,“琬meimei,舉手無悔啊?!?/br> “我看錯了?!敝茜雅颇没厝?,重新打了一個對子,小臉上抿著開心的笑容,看著秦照說:“我打一對四?!?/br> 秦照手里其實還有一對k,想打下去,被謝凜警告地看了一眼,他默默收起牌,遺憾地說:“沒對子啊?!?/br> 周琬盈開心地笑,立刻把手里剩下的牌都放下去,說:“我贏了?!?/br> 她回頭看向謝凜,小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說:“謝凜,我贏了?!?/br> 她那個樣子,很像在學校贏了什么比賽,高高興興跑回家,很想得到夸獎的小姑娘。 除了謝凜,沒有人知道,被夸獎被認可,對于周琬盈而言,是件多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