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瘋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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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痛徹心扉的嚎叫繚繞在黑暗的室內,不知是否連外頭的人也能聽得分明。 只接受過手指擴張的入口猛然被巨物撐至極限,無法負荷的括約肌稍稍迸裂,血絲立現。 喘不過氣、快要死掉了......難以形容的壓迫感擠壓著內臟,凌鷹痛得面容扭曲,rouxue亦下意識地絞緊,像要抗拒異物的入侵,殊不知益發緊窄的甬道勒著男人的rou柱,只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令他更為情慾高漲。 男人沒等到凌鷹緩過氣來便開始擺動腰身,一下一下地,破開那抗拒著他的細緻黏膜,猛力撞擊脆弱的腸壁。原先花徑里頭的體液和此刻淌出的血液令他的抽送十分順利,苦的只是被他的蠻力衝撞到床頭,同時被強迫拉開雙腿,接受他進出的凌鷹。 「不要...不要......嗚嗚......」明明連幫主過世也沒掉過一滴眼淚,明明忍耐力相當驚人的,但是這種被貫穿內臟的痛苦,當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即使是凌鷹這樣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也不能倖免。 他虛軟地擺著頭,眼淚隨之四散,后xue不管再如何抗拒絞緊,總是會被入侵者得逞,被狠狠侵犯到深處......他耳邊繚繞著男人野獸般的低咆和自己的血流轟鳴聲,一心祈禱著這一切能快些結束,或者,自己能快些昏過去。 然而,這兩項心愿都無法實現— 男人似有著源源不絕、野獸般的體能與腰力,進出了他百來下,力道與速度依舊不減;至于他自己......在逐漸適應了那壓迫感與悶痛感之后,體內被充填、括搔的滿足感便如同排山倒海般洶涌而來......別說昏過去了,待他發現時,他已經緊緊攬住男人的寬肩,隨著對方的節奏不斷扭動、吟哦。 「呵……輕...點......啊……別頂.......那邊.......哦哦......嗯———」 這是誰的聲音......?他迷茫地自我質疑......這樣的投入、陶醉、耽溺......他都快要不認識......這樣的自己...... 那水里不知加了什么,不但讓他對于男人的入侵適應力驚人,敏感度亦放大了好幾百倍.......男人松開了對他腳踝的抓握,他卻順勢勾起長腿,緊緊圈住了男人的腰身,像是一種無言的順服。男人自是不負他的期待,腰身甩動有力,攻勢兇猛,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透明黏稠的汁液沿著凌鷹蜜色的腿根漫流,將他身下的床單沾濕了一小塊。 男人下半身進攻之外,頭顱一低,又再次啃食他胸前硬挺的果實。凌鷹尖銳地倒抽一口氣,語調不穩: 「不……別...吸......啊啊……不行......我會......??!」 上下夾擊的快感正恰似兩道不同方向的大浪同時拍擊而來,打得他頭昏眼花,身子一陣劇烈痙攣,前方的分身噴射出乳白色的濁液,高潮了。 「不行了、不行了......別再…動.......哈啊……啊……別摸.......咿咿———」 這夜晚,長得好像沒有休止的時候。 凌鷹在藥性與男人高超的性技之下,不知已高潮了幾次,姿勢一個換過一個,男人卻自始至終,堅硬如鐵,絲毫沒有解放。 不理解這差異啊……還是對方也是吃了藥的......只是服的藥跟自己不同款...... 臉龐的淚痕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凌鷹側臉貼在床單上,趴跪著,男人的胸膛壓在他背上,從身后持續不停地貫穿他。他已經疲累到連自己在質疑些什么,都不太能專注...... 前方的分身一直沒有軟下來過,一直有想要高潮的衝動,但是卻不一定射精......感覺上,身體也已經到了一種極限,彈盡援絕。 男人卻依舊狂猛有力,似不滿凌鷹的疲軟,探手到他身前,粗暴地搓揉起他的yinjing,齒列也在他的肩胛、背脊......四處啃咬,像頭暴躁的瘋獸。 「疼.....呀...別咬......嗚嗯.......哈啊……輕點......嗯.....」凌鷹虛軟地哼吟著。事實上他也挺受不了自己如此的有感覺—雖說是藥物作用,但連男人帶給他的疼痛他都能從中感到快感,他也實在覺得自己沒救。 他細弱的吟哦,因疼痛而緊縮的rouxue令男人更為躁狂,男人一手勒住了他的頸子,五指收攏...... 氣管逐漸被限縮的缺氧感讓凌鷹的腦子開始變得空白......耳邊傳來男人的粗喘,和那種像是獸類發出的喉音。他想起一開始聽到的對話:女子提到她的姊妹因男人而死......應當就是這種毫無節制的暴力性愛所導致的吧。所以......自己也會是這樣的下場.......? 這樣......是否也不錯......?他是真心想要守護青幫的......可是發生了太多事,他已經覺得好累...... 他撫上頸子上有力的長指......以此刻自己的力道根本別想要扳開它們,他只能無力地讓自己的手掌覆蓋其上,泛成青紫的唇動了動:「......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