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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顧琛衣著整齊,精神抖擻,一臉饜足地從房間里的衣帽間出來了,看到夏榆醒了,也不意外,邊戴腕表,邊問他,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嗎? 有一點,但問題應該不大。 顧琛戴好腕表,走到床邊,一把抓起夏榆的右手,盯著上面兩處特別粗糙的皮膚問:這是怎么回事? 昨晚,夏榆在激動的時候,兩個手在他身上亂抓,他能感覺到他手上有兩處皮膚很粗糙,摸在身上有點刺。夏榆睡著后,他看了一下,沒看出是怎么弄的。 顧琛的手干燥有力,比他的溫度略高,夏榆感覺被他抓著的那只手有點麻,他看看了自己的掌心。 哦,這個啊,我來之前種菜,翻地的時候,被鋤頭磨起了兩個水泡,里面的水已經被吸收了,慢慢就好了。 下次小心點,別感染了。 顧琛放下他的手,轉身去整理行李箱,我一會得飛深城,你準備在這邊玩幾天? 夏榆其實還很困,他偷偷打了個哈欠,還不知道,看大魚,我玩幾天都可以。 顧琛合上行李箱,站起身,俯視還坐在床上的他,你和你那朋友很要好? 夏榆抬頭看他,我們是高中同學,大學又在同一個學校,畢業后又一起開了工作室,是十年好友了。 顧琛沒有對他們的友情評價什么,遞給他一張房卡,這是這房間的房卡,你接下來幾天,在這邊玩的時候,就住這個房間吧,走的時候把房卡交給客房經理就好,剛才幫你點了早餐,一會會送到房間。 交待完,顧琛拉著行李箱往門口走,走了兩步,突然退回來,湊到夏榆耳邊,昨晚才是我的正常水平? 說完,對著夏榆勾勾嘴角,開門出去了。 夏榆揉揉發麻的耳朵,嘖,之前5分鐘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黑著臉好多天,現在重振雄風了,就得意了,幼稚! 夏榆洗漱完,早餐到了,吃完早餐,填飽肚子后,倒回床上睡了個回籠覺,十點多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是大魚。 大爺,你是出來玩的還是出來睡覺的,十點多了還在睡?還出去玩嗎? 睡了個回籠覺,除了屁、股還有點不適,夏榆感覺比剛醒那會好多了。 等著,馬上下來。 換好衣服,下到大魚房間的時候,穿著花襯衣和大褲衩的大魚來給他開門,吐槽他道:你一個沒性、生活的人,怎么起那么晚。 話音剛落,他瞪大眼盯著夏榆的鎖骨看,隨后上手就要扒夏榆衣服,我艸,這不是蚊子叮的吧? 夏榆在他碰到自己衣服之前,擋開他的爪子,順手把他推回房里,他可不想和他開著門討論他的性、生活。 不是。 大魚不解地看著他:我昨晚讓你拿下顧琛是開玩笑的,你不是說顧琛不行嗎? 夏榆在大魚房里看起來最柔軟的那個椅子坐下,我可沒說顧琛不行。 大魚翻了個白眼,是,你沒說,但你當時的表情和動作都在默認顧琛不行。 嘖嘖嘖,看看這吻痕,戰況真激烈,沒想到顧琛表面那么高冷一人,在床上這么兇。 夏榆回想起顧琛昨晚在床上時,那似狼一樣的眼神和兇狠,在心里默默地點頭,嘴上卻轉移話題道:還出去嗎? 大魚終于開始收拾隨身物品,出去啊,我本來打算去玩一下水上摩托、香蕉船什么的,但是考慮到你現在的身體,我們今天還是先隨便轉轉。 夏榆壞笑道:謝謝沒有性生活的人體諒有性生活的。 靠,你有沒有良心。 兩個人打趣著出了房門,從酒店出來后,平時大大咧咧的大魚問夏榆:那你和顧琛現在算怎么回事? 夏榆沉默了一下,互相解決生理需求的合法夫夫? 你就不想和顧琛發生點感情什么的嗎 夏榆搖搖頭,感情太復雜了,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不挺好? 夏榆mama對夏榆的影響蠻大的,他mama四十出頭就去世了,表面看是病逝,其實是心里的憋悶郁結不散,拖垮了她的精氣神。短暫的四十年的人生里,一小部分的悲苦是因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無父無母依靠,絕大部分是對夏福源愛而被辜負的執念。 明知道對方只是玩玩,貪圖自己的年輕貌美,明知道對方已經結婚生子,卻依然放不下,由愛生恨,又恨又愛,苦苦地自我折磨。夏榆見過他mama沒認識夏福源前的照片,笑容溫柔又明媚。 但他從記事起沒有再見過一次他mama開心地笑過,至死依然盼望能見對方最后一面,她不知道,對方在她去世的時候,正在酒店和一個女明星開房。 愛得太苦,愛的太卑微,愛得沒了自我! 以至于夏榆對感情沒有任何期待和美好幻想。 大魚看夏榆說到感情情緒變得有些低落,多少知道他想起了他mama,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們在三亞玩了五天,其實也沒去哪里逛,大魚超愛水上運動,每天都去玩,夏榆陪他玩了兩天,其他時間,他基本就在酒店的溫泉區泡泡溫泉,在私人海灘區躺著吹吹海風、曬曬太陽、聽聽海浪,什么都不想,完全地放空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