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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超現實主義】 予以現實主義一個后設的讓位,雷同禮敬般的儀舉,并且刻意(然而切勿過度浮夸)透露出我絕非如你幻想的那樣安之若素。 姑且作風花雪月,展開恆久猜疑??茨?,這難道不是一場為向文明下唯一定義的拉力賽? 2、 【「話療法」(thetalkingcure)】 實驗性探索,假裝惡犬在后追。 ——內有惡犬! 白話就是叫人滾。 因為《從前的我們》(看這文謅謅的翻譯!但至少比(una)好,居然把它翻成《最愛你的人是我》,我只接受這句話在《藍宇》里出現)而有進一步的探索。話療橋段我笑不停,老爹都過來參一腳。喜歡這片子是因里頭一眾文人被鑿棺請出,故而我看得無比快樂,當提到菲利普·羅斯(philiproth)的《波特諾伊的怨訴》,我又笑了,沒法數算是第幾次。 如何能想像,有一本書里會鉅細靡遺地描述各種手yin方式? 真是各種方式、物品,連臟器都用上了。 當時我想吐。 還是個討厭測體適能的國中生,下課后會去小七買飲冰室的烏龍奶茶。 會自以為好看地穿長筒襪,因為日本漫畫就那樣畫。 放學去公園玩扯鈴,圖書館玻璃里面的人能看見外頭,我在窗上看見自己。 夏天的汗都包著笑聲,和一些哭到氣力耗光的人們。 幾年后,眼界被人按了快轉。那個人只能是我。 那本書不該被老爹發現,但是他發現了,說我也到了這年紀了。 誰知道他在感嘆什么。 或許有天我能像羅曼·加里一樣,也寫本和家人相處的自傳體東西。 母親換為父親,其中好惡本質形似;原先簡單,我要讓它成為復雜。 maaskq: 之后再整理,我不知道當時話療法怎么會急轉彎變成回憶錄。 謎團重重。想到在電影院看《靈魂急轉彎》看到快睡著,為了贏回那叁百多元,我才用手指當竹筷戳著眼皮。旁人哭,我也快哭了。眼睛很乾啊。 倒是《靈魂候選人》真心不錯。誰擔當得起靈魂的厚實?值得思考。 再厚實的事物也可能輕如鴻毛,這點昆德拉宣揚很久了,老人家他還健在,但我還是覺得他拿不到諾貝爾獎。反正他不需要。 3、 和我談光陰似箭,然后是穿插合宜的老老回憶。 年少頂風尿十丈,老來順風尿濕鞋。 你繼續說你的,不在意是否廣傳,我還是聽你的,發覺淚濕了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