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討好我,得舌吻
穗禾上午的課在三四節,池晏清沒舍得折騰得太狠,那盒子里的情趣用品因為沒經過消毒所以也沒急著用。 壓著她斷斷續續的要了幾次,就放過了她。 饒是如此,穗禾第二天醒來還是覺得渾身酸痛,跟被車碾過似的。 肩頸胸口滿是斑駁的吻痕,在她瓷白的肌膚上更顯得觸目驚心。 穗禾選了條能遮住脖子的高領針織裙,外搭杏色的大衣,化了妝看著氣色好些了,才得以松了口氣。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聽見婆婆在指責傭人干活不仔細,走廊上水漬都不知道弄干凈。 地磚上滴的濕痕雖然干涸了,細看還是能看到痕跡。 是昨晚池晏清抱著她弄的時候,滴到地上的,想到昨晚在走廊上的事,穗禾的臉一下子就熱了。 下樓吃過早餐,穗禾就開車去了學校。 跟林念安碰面的時候,免不了的被打趣了,不因別的,就她穿高領這個事,林念安就看出來了。 笑著打趣她,是不是池總回來了?小別勝新婚,昨晚是不是過得特激情。 穗禾無語的嗔她,下意識地理了理領口。 下午的課結束,穗禾整理完教案從教室里出來,已經是最后幾個了。 看到踟躕在另一側的教室門,張望個不停的周然,她不免覺得意外。 畢竟周末的時候在穗家小區門外,看到他的時候,他好像是當作沒看到她。 周然注意到出來的穗禾,有些喜出望外,見她神情冷淡,也只猶豫了半秒就小跑著朝著穗禾過去,“姐!” “找我有事?”穗禾語氣很淡。 學長那邊的調查結果還沒出來,可哪怕不用查她大概也能猜得到,周然是又惹事了。 程晴進了監獄沒法幫他兜底,周父又出車禍撞斷了腿,整日抽煙酗酒,周然又是個惹是生非的主。 被學校退學后跟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壞的學了個七七八八。 大概是上次找穗明嫣,穗明嫣沒幫他解決,所以才找上了她。 周然是典型的周家人長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眉眼卻透著股市儈jian詐,所謂的賊眉鼠眼。 他被穗禾看得有些抹不開面子,手搓著衣服,頓了會兒才鄭重的點點頭。 穗禾單刀直入,“有什么事,直說吧?!?/br> 周然把手上捏得皺巴巴的診斷書拿到穗禾面前,深吸了口氣道,“我爸得了癌癥,要錢治病?!?/br> 穗禾接過診斷書,看清上面的內容,挑了挑眉,不免覺得好笑,“所以?” “姐,你能借我兩百萬嗎?”周然語氣卑微,“不管怎么說周家都將你養大了,你不能見死不救??!” 自從五年前那次的事發生后,穗禾就同家里斷了聯系,后面家里也來學校鬧過,穗禾還是沒有再回過家里。 除開上次在小區門口瞥見過,他都已經很多年沒見過穗禾了。 穗禾從小就不像是周家人,長得過分的漂亮,腦子又聰明,學校里的考試也總是拿第一。 哪怕家里父母都不待見,還總是壓榨她,她依舊優秀得讓人側目。 就像是一顆蒙了塵的明珠。 短短幾年,被認回穗家后,已然變得更為的耀眼。 本就出色的外貌,出落得越發明艷,個子高挑,氣質又絕佳,眼下對上她的視線,他下意識的就有些發怵。 他不免有些埋怨家里,當初為什么要這樣對穗禾,要是他們對穗禾好一些,她許是能念著他們的好,不會鬧得這么僵。 不像穗明嫣那個沒良心的,她現在所擁有的富裕生活可是他們家給她謀劃來的。 現在他遇到了點麻煩,要點錢她都不肯拿出來,還各種推脫。 他只能找上穗禾試試,畢竟他還不想死。 穗禾挽唇笑了一下,“要錢,你不找穗明嫣找我?穗明嫣才是你們周家人,見死不救這個罪名怎么也不該安到我頭上?!?/br> “還有你說周家把我養大,你怎么不說說我在周家遭受了什么?你們周家人偷了我的人生,還妄圖用道德綁架我?” 周然有些急了,穗禾這要是拿不到錢,他真的會被那幫人打死的。 “姐,是我們欠你的,我媽現在也已經進去了,已經付出代價了??僧斈甑氖挛液臀野质菬o辜的,穗明嫣不肯拿錢出來,我沒辦法了只好來找你?!?/br> 他語氣哀求,就差跪在穗禾面前,“姐,算我求求你,就幫幫我吧!我爸沒錢治病真的會死的!” “你要求也該去求穗明嫣,畢竟那是她親生父親,哪怕沒見過幾面,也是有血緣關系的。你大概不知道我在穗家和池家的處境,兩百萬是真拿不出來。 穗家真正得寵的是穗明嫣,而且穗明嫣在穗家的公司當總監,工資也不低,依著穗家對穗明嫣的寵愛,手上的余錢應該很多才對?!?/br> 穗禾不傻,周然自小就是自私自利的性子,能做到這個地步,想來要錢也不單單是因為周父的病。 “當然,她不肯拿錢就另說。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彼Z氣溫和,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道,“這些豪門世家注重名聲,對親生父親見死不救,傳出去畢竟也不好聽不是?更何況,穗家還在張羅著給穗明嫣介紹富家公子,這個節骨眼上,穗明嫣應該不會跟你鬧得太難看?!?/br> 周然原先沒想到這層,被一下子點醒,瞬間就有了想法。 想到穗禾說的,穗明嫣在穗家過得風生水起,問她要兩百萬都不肯拿出來,心底積的怨氣更重了。 穗明嫣現在得到的可都是程晴坐牢給她換來的,她現在過上好日子,就不管他們死活了。 想得倒是挺美的,真的把他逼急了,他大不了同她魚死網破。 他跟穗明嫣可沒什么太多的姐弟情誼,現在穗明嫣過得這么好,他身為她的親弟弟也合該跟著享福才對。 想清楚這點,他離開榕大后就迫不及待的去穗家公司堵起了穗明嫣。 幾天的調查,學長那邊約了見面,是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里,邊吃邊說。 周然倒是沒有說謊,周父的確是得了癌癥,穗明嫣那邊陸續的給過周然不少的錢。 這次大概是周然獅子大開口,穗明嫣自然是不樂意了。 周然在外面惹了事,幾次路過一戶人家時,被五只狗隔著大門狂吠,懷恨在心趁著主人家不在,把幾只狗都毒死了。 狗是名貴的犬種,涉及賽級犬,主人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負的,是個兇神惡煞的肌rou男。 叫了一幫子的兄弟就找上了門,周然本就是欺軟怕硬的個性,見到一群大塊頭肌rou發達又面帶兇相的男人,當場就給嚇尿了。 對方索賠一百萬,哪怕遠超了那幾只犬的價格,他也沒那個膽子說不。 最后還丟下話,這一百萬他要是拿不出來,割他的器官去賣也得把這錢湊出來。 還有昨天下午,周然從穗禾學校離開后,去找了穗明嫣的麻煩。 也不知道是變聰明了還是怎的,在地下車庫堵住了穗明嫣,言語威脅倒是逼得穗明嫣把錢拿了出來。 不但如愿以償的拿到了兩百萬,甚至當晚還住進了穗明嫣的一套房產里面。 穗明嫣的臉都綠了,可完全拿周然沒有辦法。 “你家那西貝貨我也順帶著替你查了,最近跟何氏公子走得挺近的,還有跟順達的老總也有點不可告人的關系??傊皇鞘裁词∮偷臒??!?/br> 譚從安笑吟吟的看著穗禾,將話說得再明白了些,“順達的夏總是有家室的,起初還是靠著老婆發的家,最近穗家拿下的大單,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穗明嫣出賣身體換的?!?/br> 穗氏跟順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順達也一直有長期合作的公司,這次突然把這么大的單子交給穗氏做,看著就很有貓膩。 他就隨便查了查,就發現穗氏這邊對接的穗明嫣跟順達老總之間的不正當關系。 穗禾聽完有些愣怔,她是挺意外的,但如果是穗明嫣做的話,其實也還好。 關于穗家的瓜,當初榕大都傳遍了,畢竟真假千金都是榕大的學生。 尤其是穗禾還是蟬聯幾屆的?;?,人氣高,保守一點說,榕大半數的男生都對這位學霸?;ㄓ羞^想法。 譚從安也不例外,不過也沒生出過不好的心思,大概是對美好的事物人人都會有的那種向往。 穗家近些年做的事,不用查,他也聽到不少,哪怕回到穗家,穗家依舊寵的是那個奪了她身份的養女。 大概是穗家兩位家長是老糊涂了,親女兒受了那么多苦都能把心偏到養女那,真的還就挺震碎三觀的。 他盯著還在翻看資料的穗禾問,“需不需要給他們找點不痛快?” 至于怎么找不痛快,他腦子里蹦出好多又損又壞的想法來,比如把那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捅到正室那。 據說那個正室還是個潑辣的,在家里就是母老虎級別的,捅到她那,絕對沒有穗明嫣的好果子吃。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簡直完美,恨不得馬上就付諸行動。 穗禾看他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合上手里的資料,忍不住笑了下,“暫時還不用,不過還是要麻煩學長幫我繼續關注他們?!?/br> 譚從安聞言,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到不覺得穗禾是在忌憚著些什么,她那氣定神閑的模樣反而更像是有自己的計劃和想法,畢竟有些事得一步步的來。 下午上完課,穗禾收到了池晏清發來的消息,喊她過去公司找他。 她和池羈的婚禮辦得低調,穗禾也沒來過華盛,所以公司里基本沒什么人會認得她。 是池晏清的助理下來接的她,當初穗禾被下了藥跑出來在電梯里碰到池晏清那次,他也是在的。 穗禾想到他的助理許是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覺得有些尷尬。 但好在許助理也絲毫沒表現出什么,對穗禾也是十分的恭敬有禮。 許助理跟在池晏清身邊已經十來年了,能在那樣的位置干這么多年,心臟也足夠的強大,對于老板的私事自是不會過多的好奇與揣測。 專用電梯直達頂層的總裁辦。 許助理敲了門,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這才將門打開,引穗禾進去。 把人送到后,他識趣的轉身退了出去,并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今天氣溫很低,據說還會下雪,她穿的也多,短款的白色棉服下面是一條卡其的休閑褲,脖子上圍著毛茸茸的兔毛圍巾,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身后。 簡潔又隨性,明媚的臉蛋,看著比平常都要小上幾歲。 池晏清含笑的看著她,招手喊她過來。 穗禾看穿了男人的意思,把包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繞了過來走到他身邊。 他順勢拉過她的手將人扯著坐到了腿上,穗禾的個子在南方女孩子里面算高的,但坐在男人懷里的時候卻顯得格外的小鳥依人。 “冷不冷?”池晏清握著她冰冷的小手往自己胸膛上貼,“穿這么嫩,看上去還以為未成年呢!可真有種像是在犯罪的感覺?!?/br> 可不是嘛,他都四十五了,再往前推幾年,可不就是在犯罪嘛。 他西服里面是高領的羊絨衫,手貼上去很暖,還能摸到男人結實的胸肌,手感很好。 穗禾的手下意識的在上面捏了把,聽見男人嘶了聲,立馬規規矩矩的放好,討好的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池晏清沒能讓她輕易的就躲過去,捏起她的下巴微微抬了抬,照著她的嫩唇就吻了上去。 唇舌勾纏著,翻攪,吻得熱烈而又色情。 咬了她的上唇,又用舌頭沿著她的唇線描摹撩撥,一點點的加深,吸住她軟滑的小舌頭嘬了又舔,有技巧的來回挑逗。 直把她吻得渾身無力,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動才和她分開。 他看著她迷離的水眸,笑道,“想討好我,得舌吻,記住了嗎?” 穗禾紅著臉不說話,看得池晏清忍不住在她嫩紅的唇瓣上吻了又吻,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長的,拿嬌的樣子他都稀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