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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白櫻子咧著嘴又要叫, 葉弦又踹了一腳才返回走到穆柏舟跟前。 在對上穆柏舟眼神的那一刻她又猝然移開,她慫。 天不怕地不怕,在意誰就怕誰。 是他們先欺負我的。 這不叫惡人先告狀, 這叫受害者搶占先機陳述事實觀點。 葉弦指著后面一群鼻青臉腫的人, 她, 白櫻子為了給何晴姐弟倆出氣,逼我喝烈酒。她, 陳正的老婆,三番兩次說我勾引她老公, 就陳正那尖嘴猴腮歪瓜裂棗的樣,我他媽 葉弦暫停一下, 氣極了下意識臟話就順嘴而出,她偷偷瞥一眼面前的男人,見沒什么表情, 她輕咳一聲, 當什么沒發生。 當我多稀罕他呀, 還有陳正罵我,想對我用強的,她老婆不分青紅皂白當街打我,還有趙英,他碰我,捏我肩,不懷好心! 婚禮沒有辦,后面那群人暫時還不知道葉弦和穆柏舟之間的關系。只看這般告狀的嬌縱模樣,只當葉弦好手段,穆柏舟剛回國就攀上了。再來看穆柏舟,也不是傳聞中那般皎潔如明月。果然,是個男人都逃不過。 她的告狀話音落下后,等了許久也不見穆柏舟說話。 葉弦滿懷希冀的眼神逐漸淡下。 穆柏舟抬手,根骨分明的手指插進她的發間,很是有耐心地將她亂糟糟的頭發捋順。 視線往下,落在她崩掉一顆紐扣的襯衫上。垂眸,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將那些試圖透過襯衫往里看的目光全部遮擋住。 這里面其他人怕穆柏舟,趙英可不怕。他一個闖蕩了幾十年的元老級人物會怕一個剛出爐的毛頭小子。 穆總,這件事好像與你無關,希望穆總掂量清楚,不要瞎摻和進來,好心提醒一句對穆總不利。 趙英臉上也掛了彩,能在這張臉上動手的想必只有葉弦一個人了。 穆柏舟拉過葉弦的手腕。 他寬大的西裝套在葉弦身上,葉弦的手都完全遮擋在長袖里面。 葉弦不明所以,任由穆柏舟拉著往前走,但男人也側身將她擋在身后。危險來臨的時候會第一時間護住她。 走到趙英面前,穆柏舟站住,拉著葉弦的手依舊沒有松開。 恐怕不能如趙老師所愿了。 他清潤的聲音落下,趙英挑了挑眉頭,莫不是她是穆總看上的女人? 穆柏舟的手一用力,葉弦就被拉著往前走幾步和他站在同一直線上。 不好意思,我介紹一下,她是我老婆,婚禮就在這個月25號,很抱歉不能邀請趙老師來了。 他含著笑,而除了他們兩個主人公其他人都驚呆了。 這兩人是合法的夫妻關系? 你們是真的?趙英疑問。 穆柏舟笑了,笑意未達眼底,這一點夫妻兩人一模一樣。 難不成趙老師還想看一下我們的結婚證? 這倒不用,今日是我唐突了,抱歉。 私底下怎么杠那是私下的事,至少明面上兩人保持住了。 轉過身,穆柏舟的視線瞥向一旁已經起來收拾儀容的女人,在何晴姐弟的問題上,我老婆是受害者,你作為加害者的朋友,想對她做什么。不服氣是嗎?來和我和我的律師談,仗著前輩資歷身份欺辱一個弱者,簡直是厚顏無恥,那些喜歡你的粉絲真是悲哀。 說完他看向陳正夫人,看著這副尖酸刻薄的模樣,不用細想他都知道這些人是用何等侮辱性的詞語來罵葉弦。 葉弦只是因為有人在,沒有說的那么明白而已。 她有我在,我上完班就回家,身心皆她一人,有這般珠玉在前,又怎會眼瞎到守著一個滿嘴謊言到處找女人的爛人! 在穆柏舟將她護在身側給她出氣的時候,葉弦就抬眼定定看著他。 一股暖流涌上心頭,溫暖了全身。從青春年少的那些事之后,再沒有人想這般義無反顧相信她護著她。 她正盯得出神,驀然聽到這句自夸的話笑出了聲。隨后便看到打量的目光又聚在她身上。 咳。 葉弦主動伸手挽上穆柏舟的胳膊,纖纖玉手從袖口里伸出,輕拽著男人的襯衫,別有一番滋味。 真是好笑,即使沒有我老公,我也看不上這種垃圾堆里的男人,更別說把他護成個寶,認為所有的女人都會看上他,真是笑掉大牙。 夫妻兩人一唱一和,把陳正夫婦罵得狗血淋頭。那兩人咬碎了牙齒臉青成一片,而葉弦很是愉悅翹了翹嘴角。 離開混亂場所,葉弦出了醉香館就看到門口停的商務車。駕駛座上的劉紹探出頭給他們擺擺手。 穆柏舟已經上了車,葉弦扭頭看向緊隨其后的陳延,指了指車,用口型說道,我先走了。 陳延搖了搖手,讓她趕緊走。 車內靜謐無聲,葉弦和大主角并坐在后面,你怎么也會在在這里? 工作,約了幾個合作對象吃飯。 包廂隔的不遠,能聽見他們鬧騰的聲音萬萬沒想到主角之一就是葉弦。 以后這種聚會你就別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