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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足了力氣,他手麻了,許一景也吐血了。 說你媽之前也看看你是什么德行!整天花天酒地,不干一件正經事。 許一景抬手擦掉嘴角的血,這還不是跟你學的。 都走到門邊了,突然想起什么轉身一笑,所以勝景才永遠比不過穆氏。 滾! 后面是噼里啪啦的砸東西聲,許一景不在意,記住,別動她。 否則我不介意,到穆氏去就業。 那將是勝景是他許博一輩子的恥辱。 涼風吹過,許一景的大腦也清醒了一份,想起今晚的事他就想笑。 那江可心怎么有臉說葉弦死皮賴臉賴著他,也不動個腦子想想。 那個女人可是嫌棄他嫌棄得要死。 什么都不知道的葉弦此時傷心難過,她憑什么,你說她算什么東西! 對著空氣胡亂比劃著,桌上幾罐啤酒還有一兩碟小菜。 葉弦難受,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她好難受,也想要喝酒忘記。 可是又怕喝了酒復發胃病,她就特意給自己準備了吃食,墊著肚子喝著酒,這可算不得空腹飲酒了。 嗚嗚嗚,他們都不相信我。 從地上爬上床,葉弦就拿起手機給大主角打電話。對方剛接通,就迫不及待問:你相不相信我? 相信什么? 穆柏舟在浴室一頭霧水,綁了浴袍回到臥室。雖不明白但也是順著自己的心意。 我相信你。 哇哇哇。 葉弦控制不住大聲哭出來,如同小孩子朝天哇哇哭,聽著好生委屈。 他們都不相信我,只有你大主角,我想你我不想呆在這里了 她支支吾吾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卻沒有看到另一臺手機頁面閃爍,《繪夢》開啟,彈出的是大主角的頁面。 在大主角的頁面上閃出紅色警報。 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后一次,只因她那句我想你。 她還窩在床上,將手機蓋在耳朵上訴苦,卻沒有意識到時空已經改變,想念的人就在身邊。 嗚嗚嗚。 穆柏舟垂眸看著床上正在委屈的女人,他俯下身,眸中一片柔色。 你剛剛說想誰呀,再說一遍。 葉弦傻愣愣的還沒有意識到,想你呀。 他笑著取下手機,伸出拇指輕柔擦去她的眼淚。 我也想你,好想好想你。 葉弦愣住了,顧不得哭,只躺在床上睜著兩只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 眨出來濕潤的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葉弦立即抬手隨意抹了去。 近在咫尺的人越發清晰,她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臉,不會吧,不是做夢?我又穿到游戲里了? 穆柏舟笑:你看像做夢嗎? 葉弦嗖一下從床上坐起,對著對面的男人就是一陣亂摸確定他是否真實。 穆柏舟沒動,任由這一雙小手在他身上臉上造次。 終于確定完成,是真的。 葉弦哇一聲撲到穆柏舟懷中,緊緊抱著他的腰腹,就好像小孩子受了委屈遇見自己的爸爸mama一樣。 被摟住的霎那間,穆柏舟的身體僵硬,這可是從最初到現在弦兒第一次對他如此主動。 是她先擁上他的,先抱住了他的腰。 穆柏舟輕拍著她的后背,將懷中抽泣的女人摟緊,發生了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葉弦喝醉,大腦遲鈍,忘記了規則,一股腦的如倒珠子般告訴大主角這幾天發生的荒唐事。 他們逼我,逼我參加那個破生日聚會,那許一景是誰呀,我都不認識,就只是翻牌翻到我而已,憑什么。葉弦憤恨,咬牙切齒,就因為我去了,到處都在傳我和許一景攪和在一起,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亂傳,我看他們腦袋上的都是擺設! 夾帶私貨,連罵帶敘述終于將事情講完。 quot;結果葉君昊來質問我,雪晗姐也不相信我,還有許一景他媽江可心那個爛女人上來就扇了我一巴掌,還說我纏著她家兒子,還說她兒子單純,我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會看上許一景? 就是。 穆柏舟附和著,撇過她的一側臉,上面果然紅腫一片。 疼嗎? 葉弦含著一大包的眼淚泡,乖巧點頭,疼。 我去給你拿個冰袋冰敷一下。 沒有醫用的冰袋,穆柏舟只能取了冰箱里的冰塊放在袋子里,希望能夠緩解。 他自己先用手摸著冰塊,將手掌降涼,緩緩撫到她紅腫的側臉上,待到臉上的溫度降下來之后,穆柏舟才將冰袋敷到她臉上。 有了過渡,葉弦沒有被突然冰的一顫,她笑嘻嘻。 我們將她關在店里,狠狠打了她,我也扇了她好多耳光,還扯了她頭發,捂了奶油貼在她臉上,你是沒見過那個女人最后的狼狽樣,雖然手都打麻了,但是好爽。 說到激動處還揮著拳頭,穆柏舟就舉著冰袋靜靜看著她。 弦兒還是逃不過與許一景有牽扯,不過還好,不深,也不用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