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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擺出來時是欣喜的,此時收回去時雖沒有很強烈的不愿意,但是那張俊逸的臉上明顯有些淺淺的失落。 看著大主角的這副模樣,葉弦抿著嘴,心中頓時也升起了不舒服。怎么說也是大主角為了逗他們開心買的。 急著塞進去干什么,我和言言都想瞧瞧你都買了什么稀罕的神器呢? 將袋子拿過來,葉弦和穆言兩個人湊著腦袋翻了翻。結果還真不少,有上了發條的老鼠,會唱歌扭秧歌的仙人掌,會蹦會跳的魚等等,一堆呢。 這個怎么玩? 穆言撥弄著小老鼠,順利找到發條,轉了幾圈,停下后小老鼠一順著被褥,一溜煙鉆到穆柏舟懷中。 這些玩具也是穆柏舟在店里隨手拿的,并不是每一個都試玩過。他也沒想過這只老鼠有這么大的沖力,直接沖到他身上。他沒防御住,整個人下意識伸手擋住,一巴掌把它拍到地上。 小老鼠只是來逗樂的,沒想到遭受到重創,摔在地上還在殘喘地蹬著腿搖著尾巴。 我 病房內陷入一片寂靜,一向善言辭的他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 哈哈哈。 哈哈哈。 又好笑又可憐。 葉弦實在禁不住笑出了聲,在她的帶動下,小家伙也咯咯笑著。 病房內充斥著一波又一波的笑聲,穆柏舟由最初的窘迫也變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穆言從里面扒出一條魚,質地膚色和真魚相差無幾。尤其是里面有個開關,一按,假魚擺動著尾巴,惟妙惟肖。 啊,爸爸接著。 穆言嘴巴一喊,直接就將魚往穆柏舟方向扔。這次穆柏舟有了之前的經驗,沒有一掌拍飛,忍住接著它。 可這條魚完全不老實,蹦噠得他只能隨時移動著。這般費勁的模樣又逗笑了葉弦。 玩了許久,穆柏舟的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但能逗得妻兒如此高興,他也樂此不疲。 下午醫生又來做了一次檢查,確定只是外傷沒有其他的后遺癥才同意他們出院。 穆柏舟帶著兩位傷殘人士回到了他們的溫馨小家。兩位需要拿什么搬什么通通都是他親力效勞。 傍晚時分,夜幕開始降臨,該吃晚飯了。 兩雙大眼睛殷切地盯著他,穆柏舟淡定系上圍裙,我來。 廚房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時還有一陣誘人的香味竄出,勾得她心癢難耐。 葉弦就靠在沙發上悠然翹著小腳,如果不是身上疼的話,就更舒適了。 這是她少有的能在游戲里如此愜意等待著大主角的飯菜。 往常只要她沒有要緊的事,肯定是要被拉到廚房記各種做菜的步驟。大主角在教會她做飯這件事上有相當強烈的執念。 而且她也是進步很快的學生了,現在她的廚藝已經被當初好了很多,雖然還沒有到色香味俱全的地步。至少她沒有再應付過,復發過胃病。 開飯嘍,開飯嘍。 穆言坐在高凳上,兩條小短腿挨不著地面,只能在椅子下激動地晃呀晃。 葉弦也就早拿起了筷,在剛擺上來一盤時,特別想去夾,但忍了忍又縮回手。 大主角辛苦做了許久,不能他還沒上桌,她就開吃吧。而且這樣顯得她跟個餓狼似的,有損她的形象。 瞧著那眼神,穆柏舟不免失笑,都是給你們做的,吃吧。 有著油鹽醬醋上料,味道就是不一樣。享受美食原來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右手受傷,她就拿著勺子用左手舀。遇到長條青菜這樣的,勺子也不給力,舀了許久只能舀出來一勺青菜湯。 穆柏舟喂完小家伙,又夾了青菜放在葉弦的勺子上,來來回回,等到兩位吃飽時,菜已經不熱了。 兩位吃飽喝足一邊玩去了,只留大主角一個人默默吃著已經涼掉的菜。 那場景,越看竟看出了心酸。 多吃點。 葉弦也去給他夾菜,夾不了就豪邁上了勺子挖。不一會兒,穆柏舟本該沒了的碗里頓時堆起了小山尖。 好了。 穆柏舟失笑,他是男人也吃不了這么多。吃飽喝足該玩了還能想著他,他心里怎么能不高興。無論是曾經還是后世,弦兒的心里都有他。 他笑著,像曾經間最親密的夫妻相處方式那樣揉了揉葉弦的腦袋。 他習以為常,葉弦卻是整個人愣住。 頭頂仿佛還殘留著他的觸感,剛剛大主角的動作嫻熟而又寵溺。明明是一個成年男人在揉她的頭發,她并沒有感覺到很冒犯,反而有種像對待言言那樣被對待了。 在穆柏舟端著盤子回到廚房清理后,葉弦一個人想著又自己摸了摸頭頂。 的確只有游戲中才有這么完美人設的男主,而她是何其幸運做了大主角的女主。 葉弦和穆言自己在床上玩,穆柏舟回到房間時兩人正玩得開心。 言言,該洗澡了。穆柏舟將他帶到浴室。 以前都是他放了洗澡水,穆言自己來。這一次穆柏舟親手給他洗,只見小家伙低著頭別扭著。 小穆言怎么能不別扭,他都快羞死了。長這么大還沒有在誰面前脫光光呢,即使是爸爸,也感覺很別扭。 --